贺长宁想了想,“也可能会闹到奶奶这里。”

商御尚不以为然,“她有那个胆量尽管来。”

贺长宁戳了戳商御尚的额头,“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商御尚拉过小家伙的手亲亲他的手背,早没了在公司里狠辣果断翻手间致人死地的冷酷总裁的样子,满脸柔情满眼宠溺都给了身边的爱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翻身把小家伙压在身下,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间,脸颊上,颈项间,进而扯开他的衣领吻上精致的锁骨厮磨啃咬,身体的yù_wàng被瞬间点燃,肤浅的肌肤相亲已经不能满足他对爱人的渴望,大手抚摸着丝滑禁止的肌肤,想要的更多。

从阳台的躺椅上一路是凌乱散落一地的衣裤,大床上ròu_tǐ交织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汗水伴随着情欲淫靡的体味,旖旎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爱欲画面合着微风下浮动的窗帘,摇曳了整个下午直至凌晨方才收歇。

商御尚抱着清理干净的贺长宁,目光满满的疼爱,纵欲了七八个小时,不间断的要着怀了的人儿,积压了数日的思念通过身心的交融全部传达给了他,这个人他不会再放手,他要他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爱上一个人,且爱得如此的热烈,干涸了二十几年的心被贺长宁的身心滋润填满。原以为他会独自一人走完人生的整个旅程,因为父母他对婚姻绝望,更不奢望什么爱情,在他看来,再深厚的感情一样抵不过金钱与美色的诱惑,是否背叛也端看诱惑的筹码有多大。

母亲曾经因为爱情而巧笑嫣兮的脸如今已经模糊不清,曾经的她把所有的爱与关怀都给了她的爱人和孩子,如今想起来却像是上辈子的事,遥远的触不可及。

那时的他还小,没法体会母亲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放开他的手毅然的离开,依稀记得她说过再也不想见到商家的任何人,可是他也姓商,难道母亲连他也不想见到吗?事实上他的确再也没见过母亲,二十几年了,不知道她好吗?会在什么地方生活?开心吗?快乐吗?有,想过他吗?

沉重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那些情绪排除干净,他已经过了需要母亲保护的年龄。紧了紧手,让怀里的人与自己贴合的再没有一丝缝隙,感受来自他身体的温度温暖着自己,确切的感受到自己不是一个人,他身边偎依在自己怀里的是自己的妻子这就够了。

贺长宁是被饿醒的,疲累至极的身体在经受了胃老大强烈的控诉后,强行的叫醒了沉睡的神经,再不满足它的需求,就要造反了。

睁开迷糊的双眼,身体被轻轻托起,一杯温水被送到嘴边,“宝贝儿,喝点水,再吃东西。”

温热的水顺着喉管一路往下滋润着干干的嗓子和食管,暖暖的温度让空空的胃也舒服了不少。有了精神,贺长宁怨怼的看着商御尚,无声的控诉着他的暴力和不体贴。

商御尚难得的觉得愧疚,摸摸鼻子,“咳咳,长宁,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那你乖,先吃喝点粥。”

“混蛋。”贺长宁抱怨的骂了句。

“是,我混蛋,先吃东西,有力气再骂我。”亲亲他的小嘴以示安抚,商御尚认错态度好的不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以后的福利任凭老婆打骂绝不还手。

妻奴本质爆发,商御尚扶着贺长宁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端着粥,一手一勺一勺的喂他,时不时地再喂他吃些清淡的小菜。饭后有哄着小家伙喝了杯加了蜂蜜的牛奶。

吃饱喝足的贺长宁懒洋洋的靠在商御尚身上,享受着商御尚大手的按摩,酸疼的腰舒服了不少,清凉的药物缓解着下身的不适,微眯着眼睛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我想睡觉。”

“好,我抱着你,睡吧。”

“手臂会酸麻,我躺下就好。”

“没关系,最近一直忙,都没好好的抱过你,我想的紧,让我抱着你吧。”

贺长宁微微笑着,“随你高兴。”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安心的睡去了。

商御尚盯着看贺长宁,很久才移开目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家伙的肩头,一只手把着电脑处理工作,还时不时的看看怀里的小家伙睡得舒不舒服。

临近中午贺长宁才睡醒,眨了眨迷糊的眼睛,无意识的蹭了蹭温暖的胸膛,语侬着,“几点了?”

吻了贺长宁的发顶,“午间了,在房里吃午餐还是下楼去吃?”

“睡了这么久?”挣扎着坐了起来,“下楼去吃吧,早餐都没陪奶奶一起吃。”回头看商御尚揉着有些酸麻的手臂,伸手捏了捏,“压麻了吧?”

商御尚坐直身子拦着贺长宁的腰,亲亲他的脸颊,“没事,长宁一辈子都这样躺在我的怀里,我才高兴。”

贺长宁脸颊微红,“真受不了你。”

“长宁要学会我带给你的一切,包括我本人,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光裸的身子被商御尚压在身下,呼吸间是彼此的熟悉的气息,唇齿间是彼此吮吸的味道,啧啧的水声sè_qíng淫靡。

商御尚的大手顺着贺长宁的紧致肌肤一路抚摸,穿过浓黑的茂密握住他软丢丢的小兄弟捏了捏。

贺长宁身子抖了下,稍微退开商御尚的唇,喘息着,“别闹,还要陪奶奶用午餐呢。”

重重的在小家伙的嘴唇上亲了口,眼睛里闪着暧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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