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樱闲也是那样,所以才会拼命寻求和自己生命中截然不同的东西,最后迎来了悲惨的结局,如果不是遇到了白沉,她的结局可能更惨。

缥木和其他一些纯血种家族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之中甚至有不少人因为厌倦了生活,陷入了沉睡之中。

像悠和树里那么幸福的纯血种其实是很少见的,他们幸运在同一时间出生,作为兄妹,他们拥有彼此,所以再漫长的岁月,也不会觉得寂寞,能够携手一起走下去。

白沉其实对吸血鬼社会的体系看得很清楚,可他没有和任何人分析。纯血种的数量日益稀少,元老院要是有心,拼一把狠的,全部杀了他们也是可以的,但是元老院没有那么做。

长远以来,元老院只是一直把他们摆在最高的位置,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例如疯狂杀戮之类的,几乎什么都满足纯血种的要求,然后呢?大部分的纯血种就那样‘死’了,死在名为‘安逸’的病毒之下。

没有任何纯血种和元老院争权夺利,他们只要自己过得好就够了,完全不理会其他的事情,这也是纯血种向来的作风,就算有不愉快,向来也是窝里斗,因为贵族无法违抗纯血种,一般的小打小闹,元老院一直站在纯血种这边。

玖兰家就是内斗的最好例子,就算没有他,以李土的性格,迟早也是要和树里他们翻脸的,搞不好最后还要和枢来个最终决战。

白沉其实很欣赏元老院的手段,虽然不知道元老院的创始人是谁,但从上面传下的这个方针却非常厉害,可惜一翁他们都没有领会其中的真谛。

捧杀捧杀,先捧后杀,以纯血种目前的情况,就算一翁不动手,纯血种自灭也只是时间问题。他当年说一翁肤浅,不仅是在对待吸血鬼猎人的问题上,同时也包括了这一层含义。

“人还真是神奇的生物。”白沉有时也会和西比拉系统对话,因为他觉得西比拉系统还有更多可以进化的空间,“过得太好了不行,过得太差了也不行,前者就如同纯血种,后者就如同你管理下的社会,大家都中了名为‘安逸’的毒,活得像是行尸走肉。”

“你剥夺了人们自身的意志,让他们像个傀儡一样活着,元老院贯彻了纯血种的意志,让他们尽情的行使权利,你的世界中出现了想要颠覆政权的天才,而这个世界中纯血种却濒临灭亡。你认为两种方式,哪个才是正确的?又或者它们都不正确?”

“吶,西比拉系统……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白沉朝空间中的西比拉系统发出了疑问。

【经过分析,纯血种社会的构成体现存在很多不成熟因素,具体内容请参考系统给出的资料,由于篇幅过长,这里不一一赘述,而与它相比,我们建立的社会更稳定,也更具可持续发展性,所以我们建立的社会更正确。】“你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不算让我失望,可也不会让我惊喜。”白沉意味深长地轻勾起了嘴角,“可是你的判断真的没有掺杂任何感情吗?”

【毋庸置疑,我们只会遵从系统计算得出的结论,绝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你知道你的回答为何让我无法惊喜吗?”

【请明确指出】

“我在问你是与不是,正确与不正确的时候,你只能得出二选一的结论,这也就代表了你的局限性,无论你回答什么,答案都在这之间,不能给我任何惊喜,简单来说,你无法得出这以外的第三个结论。”

西比拉系统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似乎正在计算这一事实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可能性。

【非常宝贵的意见,系统目前升级中,我们会暂时与您断开连接,请谅解。另外,您刚刚的假设问题从根本上就不合理,人和纯血种本来就是不同的生物,无法用同样的标准来衡量正确与否。】“看来你果然是在升级,这回的意见倒是让我惊喜了。”白沉切断了连接,并没有把最后一句话告诉西比拉。

人和纯血种或许是不同的生物,但是本质上却是一样的,拥有同样的思想,yù_wàng,形态,不仅是人和纯血种,套用到其他智慧生物上也是如此——例如神……

绯樱闲的礼服在宴会前做好了,因为时间非常紧迫,纳加特甚至以为来不及。大红色的礼服穿在绯樱闲身上丝毫不显俗气,反倒彰显了她那女王的气质,而且她皮肤本来就白,完全压得住这样的颜色。

礼服的设计并不暴露,但也没有过于保守,至少还是给了众人可以遐想的空间,又不会破坏整体的优雅。作为纯血种,她不需要像女明星一样卖肉博头条,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刚刚好。

绯樱闲爽快的付了酬劳,她虽然不事生产,但好歹有家族留下的基业,手下的贵族们会帮她打理得井井有条,不需要她担心。

李土这次也选了黑色的西装,他的正装很多,完全不需要特别定做,但是为了和叔叔穿情侣款,他也从纳加特那里弄了一套和叔叔相近的款式。

纳加特表示……虽然这一家子都是抖s外加蛇精病,但是出手真的挺阔绰,三件衣服抵他忙上大半年了。

宴会当天,白沉和李土很早就到了绯樱闲家中,因为他们还要商量一些细节上的事情。其实他们的计划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白沉在休息室待命,绯樱闲和李土一起招呼客人,说是招呼,基本也就点点头,或者寒暄两句,等人都到齐了,他们就宣布白沉苏醒的消息。

当初李土杀死白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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