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是这个家的主人?”李土似笑非笑,眼中迸发出的魄力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抱歉,这是白大人的命令。”若樱虽然有些腿软,可她还是没有让开。

“看来你很喜欢叔叔。”李土也不生气,他拍了拍若樱的肩膀,笑着说道:“刚刚在宴会上,也拼命为叔叔说话了,我只想知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当然,大人为什么要那么问?”若樱皱眉,她果然不喜欢李土大人,明明看上去很温柔,可是身上却散发着近乎实质化的恶意,令人毛骨悚然!

“不,没什么。”李土单手撑在了墙壁上,把若樱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的狭小区域,他轻轻挑起了若樱耳边的长发,低下头,语气十分深情,“如果你不是叔叔安排好的棋子,那么我会非常的担心你,因为……如果我一不小心杀了你,叔叔应该也不会怪我,这会让我……蠢蠢欲动的……”

若樱的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难道那两个死去的女仆?确实,那都是白大人十分喜欢的女仆,平时无聊了总是会逗弄一番。

莫非……?不,不可能……若樱立刻打消了这个十分可怕的念头,在李土巨大杀气的压迫下,她牙齿打颤的哆嗦道:“白……白大人……并非你想象的那种人,他……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因为……”

若樱想起了白沉看向她们的眼神,她鬼使神差般的开口道:“他……没有心。”

“……”李土微怔了片刻,随即他轻轻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他……没有心。”

一个没有心的人,才能任性妄为的欺骗他人。

一个没有心的人,才能对身边的人那么残忍……

李土的双眼微微变红,他一把抓过若樱,咬上了对方的脖子……

“不,李土大人……”若樱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难道……她终于也要……

为什么……为什么喝再多的血也没有丝毫的满足?他的喉咙好干……本以为像若樱这么有趣的人,一定能缓解他的干渴,可是为什么……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还需要更多的血……更多更多更多的血……

“哥哥,你在干什么?”悠发动能力,立刻从李土的手中抢走了若樱,他不赞同的皱起了眉,“你知不知道你再吸下去,她就要死了。”

树里也在这个时候开口道:“李土哥哥,你……怎么会这样?”

“原来是悠和树里啊,你们怎么回来了?”李土就像没有感受到两人的愤怒,毫不在意的轻拭着嘴边的血迹,“你们也不用那么生气,宴会上,叔叔不是都说了吗?这个家的佣人可是都签了协议的,就算死了,我们也不用负责任,只要给他们钱就好了。”

悠不想和李土争论,他把若樱给了家里的其他佣人照顾,自己则带着树里,敲响了白沉的房门。

今天他和树里回玖兰家的目的,一来是为了确认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二来是为了通知叔叔一件喜讯。

“别敲了,叔叔休息了,他睡觉的时候,可是谁都不会理。”李土开口道。

“是吗?”悠有段时间没回玖兰家了,所以他并不是很清楚白沉的作息,就在他打算先和树里在这里留宿一晚的时候,房门就被打开了。

“悠,树里?”白沉本来睡得极沉,因为身体的衰退让他的精力大幅度下降,如果不是外面的血腥味刺激了他,恐怕他还醒不过来,看来果然还是该找一次黄梨了。

“你们先进来吧。”白沉说完,树里和悠就走进了房间,李土本来也想跟随,可是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李土,你在外面等。”白沉轻轻笑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擅自吸若樱血的事情,我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

“……”李土眼睁睁的看着门在他面前关上,他握紧了拳头,一双眼睛暗沉而疯狂。

悠和树里带来的是非常好的消息,至少对于白沉来说是这样,树里怀孕了,有什么比能调教(玩坏)新的小苗更开心的事情呢?

白沉特意关照了树里要好好休息,还说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都可以告诉他。树里在听说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之后,本来还有些忐忑不安,可是叔叔果然一点没变,和以前一样,那么疼爱她,也那么关心她即将出世的孩子。

比起树里的单纯,悠显然思考得更多,他直接开口问道:“叔叔,你对猎人协会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希望和他们开战吗?”

“谁知道呢。”白沉缓缓垂下了眼帘,“或许决定这一切的,并不是我们。”

“我明白了。”悠还是一如既往,绅士又温柔,不该逾越的雷池,他绝不会深入,可是……他又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简单。

“那我先带树里回家休息了。”悠恭敬的向白沉行了礼。

“不考虑在这里养胎吗?”白沉正在思考,或许拐骗,哦不,是教育小孩应该从胎教开始。

“不了,感谢叔叔的好意。”悠看向了白沉,眼神深邃而悠远,“我想让树里平安的生下孩子,我相信叔叔一定能理解我们吧?”

“当然。”这是在警告他不许把玖兰家的纷争带给树里和这孩子吗?白沉下意识地笑了起来,玖兰家的男人……果然没有简单的角色。

悠和树里离开之后,白沉有好几天都没理会李土,以往他们也有不愉快的时候,可大多数情况都是李土单方面的闹别扭,不过自从李土成年以后,对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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