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他把头抓成一个鸡窝头。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看了下,破烂玩意儿!白烽汶的手机是市场最新出的一款,值六千多。而他的,半智能。日了狗了。

他的酒意全醒了,虽是混子,可到底也知道礼义廉耻啊!几千块钱的玩意儿不好赔啊,他又在冉道须家犯的事儿,说出去不被冉道须打死才怪。

他连忙给胡燃拨了个电话,一分钟过去了还没接,他烦躁的把电话挂了。自己在原地想着处理办法,不如就把手机丢出窗外?说是白烽汶自己干的?正这么想着,胡燃来了电话,他一把接过:“燃瓜,在干嘛啊,还睡着呢你?哥哥我出事了!操他娘的。”

因为手机破旧的问题,电话那头传来“滋滋”的声音,清亮熟悉的女生声音从那头传来:“悻哥,怎么了?”是温珂。

温珂......卧槽!这种坏事儿怎么能给温珂知道呢?他连忙笑道:“妹妹啊,你哥呢?让他接电话啊。”

温珂这时声音有些发抖,还吞吞吐吐的,“我哥......不方便接电话。”

林悻郁闷了,“他哪里不方便?以前我们一起上厕所洗澡的时候也没见他不方便啊,妹妹,把电话给他啊,哥哥我真的十万火急。”

电话那头没声了,紧接着就是两个争吵的声音,再是胡燃略带沙哑的声音:“呆瓜,咋了?”

林悻顾不上胡燃那头怎么了,急问:“借我点钱。”

“多少?”胡燃点了根烟,笑了下。

“五千,有么?”

胡燃顿时笑不出来了,“林悻,拿这么多钱干嘛?”

林悻草草的在电话里给他解释了原委,胡燃叹了口气:“你这龟孙子,也是倒霉!”

“燃瓜,那你给我想个解决办法。”

胡燃皱了眉头:“想不出来。被他打一顿?那傻子不会打人啊,连骂人都不会。给他钱?他有的是钱。你看他怎么说吧。要钱的话,我这里能凑出一千,”他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再没的话我找温珂拿吧。”

林悻挂了电话。

他换好了衣服,拿起那破手机走下了楼,看到白烽汶坐在阳台边拿着本书看,白玉贵公子,当真无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灰暗似尘埃,众人视而不见。只有温姨喊:“小悻,快来吃饭,肚子饿了吧?”

这声呼喊声让阳台边上的冉采儿回过了神,一脸惊恐又嫌恶的眼神。林悻笑了笑,“恩。”

吃过饭后,林悻如临大敌,顶着头皮带来的麻木感,走到阳台,才发现这里清明远阔,“白烽汶,我有事找你。出来一下。”

白烽汶放下手上的书,跟着林悻回了房间。

林悻面带微笑,“白烽汶,你是故意把手机放我鞋子下的吧?”

白烽汶沉默,不可置否。

见白烽汶这种表情,他立马毛了:“你这龟孙子,尽出阴招!操。”

白烽汶离他有一米远,看到林悻倾身向前,他便连连退后。

林悻看他不说话,气极了。脸上又邪笑了起来:“你自己放在我脚下的手机,我就不赔了。”

白烽汶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做梦。”

林悻怒了,指着他的鼻头骂道,“是你自己惹的祸,关老子屁事。”

像个十足的小丑。

白烽汶就这样冷冷的又厌恶的看着他,“林悻。”

林悻听到这喊声,浑身不舒服,具体哪里不对他说不上来。只是白烽汶略微低哑的、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十足的不舒服。

“一万块,三天内。”日期金额一一报齐。

林悻差点扑到他身上去和他打一架:“为什么要还这么多?凭什么?一破手机值一万?!”

“抢劫钱包,精神损失费一千,伤残费一千,时间损失费一千,钱包里现金五千,□□余额三万损失三百,学校饭卡金额三百早已遗失,身份证补办时间费一千。昨晚上睡眠不足一千,手机损失六千。”白烽汶一一细数,不让自己吃一点的亏。

“共损失一万六千六百,我给你优惠,让你只赔一万。”白烽汶冷冷说着,他生于生意世家,从小精明能干,很多时候的损失,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

这两天来冉道须的家里也知道了林悻在家里的地位。抢劫那事他得过且过,只给了林悻一个警告,毕竟谁都不想和过街老鼠混为一体、沾上病毒。

可这次手机的事,让他知道了林悻似乎没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他虽然十七岁,可不是小娃娃,也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损失的东西不在少数,谁说有钱人就会大肆挥霍?

听到白烽汶念一条,林悻的脸皮就白上一层,直至看不到一丁点儿的血色。

他像是被抽空了身体:“凭什么?”还在问凭什么。

白烽汶也是少年,几日来的怒火砰发了出来,他一脚踹到林悻的肚子上,“凭你是个垃圾。”

林悻猛地回应过来,一万块啊!三天内?

“还不上呢?”

白烽汶思索了下,那股睥睨众生的气质出来了:“来南翼给我当狗。”

“三天我还不上,一周吧。而且,还不上也没什么是吧?反正我对你没什么影响,你也整不了我什么,我在家里的地位你也知道了。”林悻打着商量,想就这么一直贱下去。

白烽汶看都不想看他:“两天。并且林悻少爷,你妈的嫁妆不要了?”

林悻听到这话,反应极大,双目骤然通红,扑倒白烽汶身上想和他拼命,白烽汶反应比他还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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