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慕容刚坦率的回答让江意瞪圆了眼睛,就见对面的医生和善的笑笑,“要不要吃点东西,然後和我慢慢聊?”

用力点头。可江意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在这里,会不会麻烦到你们?”

“放心,不会的,这里的安保措施非常严格,谁也不会打扰到我们。”

江意安心了。

忍了很久的慕容烈拉拉他哥的衣袖,无声的动了动嘴。

“行啦,你说吧。”面对弟弟,慕容刚瞬间又拉长了脸,“不过只限於在我拿饭菜回来之前!”

慕容讨好又谄媚的点头,一等他哥离开,立即长长的出了口气,“憋死我了!我告诉你吧,我哥那张照片就是我拍的,拍的好吧……”

江意含笑看著他开始夸夸其谈,突然觉得,自己能有机会认识这样两兄弟,说不定是一种幸运。

追风(现代生子)56

酒宴已经散去,可桌上的菜还剩了一半以上,全都没了热气,凉飕飕的蹲在那里,等待被当成垃圾处理的噩运。

砰!桌子猛地一震,带动著这些菜一起跳了起来,有些汤汁还不小心飞溅出来,落在雪白的餐布上,留下星星点点可恶的油渍。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陈宾之是真的生气了,中年人的沈稳不复存在,看起来比身边的两个晚辈还要年轻气盛,简直是暴跳如雷,指著斜对面的年轻男人痛骂,“好好的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的,你这是什麽态度?”

黑眸幽暗,脸色很不好,“江意,他不见了。舅舅,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想回去。”

“不见就不见了呗!”陈宾之刚想发火,一旁的陈泓却诧异的下巴都快惊掉了,“你的人也会弄丢?”

陈宾之听了这样一句话,忽地醒悟过来。丢了人是没什麽,问题是丢的人肚子还有外甥的骨血,有谁这麽大胆敢把他们家的人弄走?

他的脸也沈了下来,“人是怎麽丢的?怎麽就找不著了?”

尉迟临风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担忧和焦急,“就丢在家门口,他在地铁里吐了,出来就晕倒了。上了辆熟人的车,可按那车牌号去找,却怎麽也找不著了!”

“你没给他配车吗?”陈宾之顿时又吼了起来,“没事去挤什麽地铁啊?他现在这样能去挤地铁的吗?打车不会吗?你是怎麽教人的?”

尉迟临风无言以对。如果事情能够重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让人24小时贴身跟著江意,可现在再後悔又有什麽用?

陈宾之吼著,已经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边走还边回头骂,“早说了让你别拿圣药,你非要拿。拿了药弄出事来,还得我们这把老骨头给你收拾烂摊子!”

陈泓赶紧把尉迟临风扯了跟上,低低耳语,“你别往心里去,叔叔就是这个暴脾气。不过他肯去就是肯帮忙了,回头也肯定会帮你看他的。”

舅舅对自己的好,尉迟临风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只是心里紧张,江意到底去哪儿了?

江意在慕容兄弟的照顾下,过得很好。

慕容刚不愧是专业医生,自己又有过生育经验,他给江意调配的营养餐既美味又健康,可比他由著自己喜好胡乱瞎吃一通要好得多。

吃饱了饭,又跟他聊了许久,江意反而只觉得自己有更多的问题想问了。

慕容刚呵呵笑了,“这些事一天两天都是说不完的,尤其是关於宝宝,你会慢慢发现各种问题简直是无穷无尽。你先休息,我在这里的几天,只要不开会都会来看你。对了,你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江意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难得有这麽个清静的地方,他想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从前有些事自己没想到,可跟慕容刚聊过之後,他开始意识到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象的这麽简单,他也必须做出调整了。

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之後,江意吃了早饭想去楼下的花园散个步。

慕容烈自告奋勇的陪他去,还一路兴致勃勃的担当讲解员。

“这个城堡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听说我们家祖上曾经做过海盗,酷吧?本来我也想弄艘船出海去,探险考察什麽的,可是我爸不同意,说那个太危险了,要是我去了,全家人都会睡不好觉,所以我只好出钱资助了一些人去探险考察,还真捞上不少好东西哟。有鱼、有虾……”

江意听他唧唧呱呱的说著,脸上不觉一直带著微笑。这个家夥虽然有些妖孽,但和他在一起,总是让人感觉很愉快。看他们兄弟俩说起家人时也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温馨,应该是个非常幸福的大家庭。

和慕容兄弟聊了那麽久,他现在也知道了慕容家的一些事。

比如他们家有些遗传基因上的问题,才能男男生子,这跟自己的情况还有些不一样。又比如在他们爹地手上曾创办了一个基金会,而现在已经归慕容烈接管,所以他才会满世界的花钱,乃至盯上尉迟临风。

听江意说起弟弟曾经跟他讲过的那一番大道理,慕容刚报以嗤笑,“你别信这小子胡说八道,他十句话里能有一句正经的就不错了。也许他是做了点事情,但绝不是为了什麽正义公理。完全是他想做超人,拯救地球的古怪梦想在作怪罢了,我们家人都是不理他的,你也随便听听就好。”

江意想到这里,突然问起身边的慕容烈,“你哥说你花钱很辛苦,是吧?”

“当然啊!”慕容烈想也不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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