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闻言不禁一惊:“刚刚有人?”

少年得意的点头:“自然。”

白玉堂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一番,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一脸鄙夷的瞧他:“夜视族自然能瞧见,夜里便是一只蚂蚁爬过去,我也瞧得见。”

白玉堂手一扬,少年赶紧躲到了展昭身后。然后探了脑袋出来,道:“不过,那胖子也发现了,应该说是他先发现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展昭挑眉,握着巨阙迈步进了屋子。胖掌柜的床铺空空荡荡,被子在床沿上搭着。展昭几步上前,探手去摸了摸,褥子温热,瞧样子刚离开不久。再伸手往里摸了摸,摸到一块很硬的圆圆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块棋子。翻过来看,棋子的背面雕着一个面具样子的图案,正是那少了一个角的,夏琴师的面具。

白玉堂跟着他走了进来,也凑过来瞧他手里的棋子。

展昭扭头瞧他:“这算是。”白玉堂唇角一勾,点头接话:“弃子。”

展昭戳了戳手中棋子上刻着的面具,看白玉堂:“你的意思是,这人现在是一枚弃子了?”

白玉堂点头,道:“定是出了些变故才会如此,这姓李的倒是有趣,竟在这里留了条线索。”见展昭表情略带疑惑,白玉堂指了指外面和少年好说歹说的掌柜和伙计,继续道:“你看他们两个谁像奸细?”

展昭摇头,将棋子收进腰包。

这回胖掌柜不在,三人脚程快了许多,第三日辰时左右便赶回了开封府。

展昭和白玉堂去常州本是要打听出有关于湘鸿的事情,结果临时抓了个杀手和胖掌柜回来。胖掌柜半路跑了,杀手倒戈,让公孙等人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好最后得了那么个'弃子'的线索,因此还不至于让展昭把脸丢的要钻到地缝里去。

白玉堂盯着包拯拿在手里好似把玩着的其中,托着下颌想了半晌。突然起身走到书案旁,径直拿了一根笔,蘸了墨汁在桌子上压着镇纸的纸张上勾画起来。只简简单单的几笔,便将湘鸿画的犹如真人。然后就在一旁个公孙、包拯和庞太师看着画像一个劲儿的感叹的时候又提笔画了个头像出来。

这回画的依旧是湘鸿,却是那常州府师爷提笔修改过的'湘鸿'。

公孙看着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像有些奇怪,庞统搔着下颌也凑了上来。一手压在个公孙肩上,搔下颌的手伸出来指了指白玉堂第一个画出来的人,又戳了戳第二个,奇怪道:“我说白五,这姑娘怎么一会儿男一会儿女的?”

白玉堂把笔又挂回了笔架上,指了指第一个,道:“这是那花魁的画像。”

庞统常年带兵在外,没见过这'湘鸿'究竟长的什么模样,这会儿看了画像,捏下颌一个劲儿的咂舌:“呦呵,倒是带着巾帼之姿。”

白玉堂又指了指第二个画像,道:“这是在常州府时,见过那花魁的人改过的画像。”

庞统继续捏下颌,瞧了好久,问道:“当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

白玉堂摇头,道:“档案记载,李家只有这一位女儿。”

庞统闻言,果断的一拍桌子,道:“这花魁准是个男人扮的,老子没见过多少女的,男的可见了不少,边关的时候,男人满大街。”

包拯抚须蹙眉,闻言,略微沉吟了片刻,道:“画像虽是如此,可花魁怎么会是男儿身。”他话音刚落,庞太师却是开口调侃:“嗨你个黑子,懂得倒是多。”包拯斜了他一眼,没搭话。

白玉堂只是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这会儿见众人开始纠结这花魁'湘鸿'究竟是男是女,便抱臂依靠到一旁绑着隔断纱帘的柱子上。完全一副“你们聊着,与我无关”的模样。

包拯负手沉思,庞太师也不拿他打趣,坐在一边端着杯子,用杯盖刨着水面。倒是一旁的杀手少年以手掩唇'咳'了半天。

众人扭头瞧他,便见他一副'任人宰割'模样,手一摊,问道:“我以后怎么办?”

包拯看他,又扫了眼展昭。展昭赶紧道:“路上捡回来的,帮了不少忙。”

“哦?”包拯抚须笑道:“竟是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少侠。”

少年一挥手,道:“我不是什么少侠,叫我小九就妥了,我以后都想跟老大混了,求包大人成全。”说着还像模像样的给包拯跪下了。

包拯笑呵呵的伸手把他扶起来,问道:“本府不知,你口中大那位'老大'究竟为何人?”

少年起身,一指展昭,略带得意道:“就是南侠客啊,轻功太绝了。”

在场众人可以说都见识过展昭的轻功,闻言均是一笑。展昭的轻功可谓是轻功中之上上乘,要求练它的人不仅要有毅力耐心,高于常人的武功内力,还要有别人望尘莫及的天赋。所以,能连成这轻功的,即便说是天之骄子也不足未过。

对此展昭倒是没多大感想。有一次听庞统给好奇他功夫究竟在江湖上是怎么个地位的包拯、公孙策和四大门柱,讲他所练的轻功时,只是挠了挠脑袋,然后'嘿嘿'笑着说了一句:“还好还好,当时摔的挺惨。”

公孙拍了拍小九的脑袋,笑道:“好志气啊,你今年多大了?”

小九把他的手拍下去,道:“十六了。”

众人闻言均是睁圆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半晌,听展昭问道:“你多大?”

小九搔了搔鬓角,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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