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狐疑地接过报纸,匆匆看过一遍后,他若有所思地说:“这件事很蹊跷啊。”

“是啊,既然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拿走马尔福先生的头发,那自然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取走他的性命。如果说是一场恶作剧,那可真是大手笔。”海兰德一针见血地说。

布雷斯蹙眉,不确定地说:“没准……对方只是想让他出丑?”

“很有可能,”海兰德看着照片上卢修斯亮晶晶的头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他的新发型,比以前那个可闪亮多了。”

下午的课程是保护神奇生物课,这门课以前的教授在上一年退休了,接任的是威尔米娜·格拉普兰教授。她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巫,灰白色的头发剪得很短,下巴翘翘的,腰间还插着一个木制的烟斗。

海兰德一行人很早就到了授课的场所,他们站在草坪上,对即将到来的课程非常的好奇。

“真希望她能教授些有趣的东西,”达芙妮幻想着说,“嗯,像如尼纹蛇之类的最好,独角兽也不错,实在不行夜骐也可以啊……”

海兰德挑了挑眉,他可不觉得开学第一天的课程会多么的有趣,就算是教授喋喋不休地唠叨纯理论,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布雷斯懒洋洋地说:“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弗洛罗毛虫。每年的第一节课都讲这个。”

一提到那软软滑滑、又大又丑的弗洛罗毛虫,达芙妮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近乎呻吟地说:“哦,不,可千万不要。”

但不幸的是,她的祈祷并没有被梅林听见。格拉普兰教授第一节课讲的的确是弗洛罗毛虫。这种毛虫生活在潮湿的渠沟中,又粗又圆,还不停地蠕动,身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这让有洁癖的达芙妮十分的不能忍受,盯着毛虫迟迟不肯下手。好在布雷斯很绅士地把她因该干的部分全部接了过去,这让他得到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过在照顾弗洛罗毛虫的时候,德拉科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他已经看到今天的新闻了。为了疏泄内心的郁闷,他采取了最喜爱的泄愤方式——挑衅哈利。

“啊,这弗洛罗毛虫还真是够恶心的,简直就像鼻涕虫一样,”他故意大声道,“哦不,我忘了,有人还生吞过鼻涕虫,真是太恶心了。”他指的是二年级的时候,罗恩魔杖发生故障,让自己吐了一整天鼻涕虫的事。

罗恩脸涨得通红,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哈利就站了出来,毫不示弱地对了上去。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了起来,对接之流畅度,足以证明他们对此是多么的富有心得,好看的:。

罗恩郁闷地看着他俩,貌似被挑衅的那个是他吧?是他吧?为什么他又被忽视掉了……

也不知他们吵到了哪里,哈利说:“哦,那可比秃头好,马尔福。我劝你头上不要再抹那么多发油,会谢顶的……你爸爸就是榜样。”

德拉科气得脸上浮起了红晕,一想到卢修斯现在的惨状,他积蓄已久的怒气顿时爆发了。

“那也比你好!整天带着又丑又没品位的破眼镜,故意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一头头发乱得能当鸟窝,字写得奇丑无比,除了飞行外功课还一塌糊涂,头上顶着条破疤就觉得了不起。波特,你就是故意哗众取宠!”

哈利皱着眉想要反驳,他不带那眼镜已经很久了,而且他上学期的成绩也不错。但他一看到德拉科的眼睛,顿时愣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德拉科恶狠狠地瞪着哈利,灰蓝色的眼睛冷冰冰的——但这不能抹杀他眼眶已经微红的事实。

“嗯,马尔福?”哈利有些不知所措。

德拉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他赶忙转过身,欲盖弥彰地说:“我才懒得理你。”

哈利眨眨眼,没有说话。

这时候,格拉普兰教授的声音传了过来:“把这些饲料喂给弗洛罗毛虫,它们是杂食动物……”

所有人又围着毛虫忙碌起来。

下了课回到城堡之后,德拉科还是板着脸,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居然会在波特面前那么丢脸。至于海兰德,他对德拉科和哈利之间那些幼稚的吵架实在是懒得理会,有吵架的功夫,还不如多学几条魔咒呢。

走过一个拐角,一个斯莱特林的一年级跑了过来,他匆匆地说:“米勒学长,斯内普院长让你晚上八点去他的办公室。他找你有事。口令是‘火灰蛇’。”

海兰德微笑着说:“谢谢你来通知我。”他在心里寻思,斯内普很少会主动找学生,他会有什么事呢?

晚上七点半,地窖魔药办公室。

黑色的工作桌旁,斯内普正在批改作业,他的眉头紧锁,下笔如飞,在一份份作业上写下刻薄而又一针见血的评语。就在这时候,壁炉里的火焰突然一下子升得老高,一只精巧的黑色龙皮靴从中踏了出来,紧接着,一个人的身形逐渐浮现。

斯内普放下了羽毛笔,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说:“马尔福家的人,什么时候也开始懂得低调这个词怎么拼了?嗯,卢修斯?”

从壁炉里走出的人正是卢修斯,他浑身都裹在斗篷里面,宽大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前额,只隐约露出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勾起一抹弧度完美的假笑,他说道:“马尔福家的人永远都是最耀眼的,西弗勒斯。”

“如果你把帽子摘下来的话,这话会更有说服力。”斯内普毫不客气地说。

卢修斯不自在地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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