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苦,即便自己主动靠近,他也不会对自己多一个表情,仿佛她只是无关的过路人而已。

“两位贵客,需要我为二位撤走盘子吗?”一位侍者走到三人身边,朝三人鞠了一躬。

“谢谢,有劳。”

侍者撤去盘子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神情有些恍惚,盘子里的酱汁溅落在祁晏的外套上,吓得他顿时变了脸色,恨不得亲手替祁晏擦去污点,可是他知道,现在再去擦已经来不及了。

“没事,”祁晏对侍者笑了笑,“不用在意。”

侍者又连朝他鞠了几个躬,才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抱歉,我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岑柏鹤拿出手帕,“看来只能回去送洗了。”

“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们家只是在这家酒店订了宴席,难道还能负责所有人的言行?”祁晏伸出手臂,任由岑柏鹤帮自己擦袖子,“幸好我今天出门挑的是灰色套,没有选白色。”

岑柏鹤擦了几下,结果怎么也擦不掉,于是只能无奈放弃。他把手帕收起来,失笑道:“这也算幸运?”

“当然,”祁晏一本正经的点头,“幸运是靠对比体现的。”

“歪理,”岑柏鹤摇头笑道,“真不知道你整天在哪找出这么多歪理邪说的。”

“这不是歪理,这是智慧的结晶,”祁晏一脸“你不懂我”的表情,“一般人我都不会告诉他。”

阮佑衣沉默地看着岑柏鹤与朋友调侃,觉得自己对他了解得实在太少了。她不知道他会跟朋友互损,不知道他也会温和的帮朋友擦衣服,甚至不知道他会温和的说对不起。

在她印象中的岑五爷,向来是好看、优雅、贵气、冷漠的,她无法想象他跟人开玩笑的画面,那跟她想象中的岑五爷完全不一样。可是这样的岑五爷似乎更鲜活,更让她觉得,如果能被这样一个爱上,一定是世上最幸运的事情。

之前有个女艺人,竟然敢拿岑五爷炒作,还当着记者的面暗示岑五爷身体不好,跟他在一起不会太幸福。当时她看到这篇报道,整个人差点被气炸,后来她向这个女艺人男友家施压,让女艺人这辈子都没机会嫁入豪门。

真可笑,拿一个无关之人的身份与健康来炒作,就该要做好被人报复的准备。

“祁先生不喝酒?”阮佑衣注意到祁晏面前摆着的是一杯鲜榨果汁。

“我不太喜欢喝酒,更何况开车不喝酒嘛,”祁晏端起橙汁,与阮佑衣碰了喷杯,“阮小姐不要介意。”

“原来祁先生是自己开车来的,”阮佑衣微微抿了一口香槟,脸上的笑容有些淡,“那不喝酒是对的。”像这种场合,谁都难免喝一点酒,所以几乎很少有人亲自开车过来。

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祁先生,竟然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状态提示: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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