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浓稠的体液几乎快把他整个甬道充满了,随着他的退出不断有体液和着血丝从后穴中流出,难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瘫软在那里,连合起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神涣散,阮今良失神地看着旁边的男孩,他却还意犹未尽。

下体上还染着血迹和自己分泌液体的雄壮男物,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唐蒙指着身下的肉物对姐夫发号施令:“快起来,给我舔干净。”

阮今良愣住了,前一刻他还沉浸在唐蒙火热的咬吻里面,他们在shè_jīng的前一刻像对真正爱人那样唇舌交缠,不过谁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为了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也会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戏码。

弟弟很了解他,也看透了姐夫做爱前后判若两人的嘴脸。阮今良本以为他习惯了,可唐蒙却突然对姐夫这种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脸的模样厌腻了。

在一段关系里,就连总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会偶尔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猎物,在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时候,脸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还是在虚伪地仇恨着自己。

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线般优雅的脸部线条没有男性的精狂放棱角,龛动的鼻翼却有几分倔强的味道。看得出来阮今良是个表面上顺从、骨子里却很不屈的人,但他所处的环境,还从来没有人像唐蒙这样屡屡挑衅自己。他内心对这个顽劣的小弟实在是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哪怕有一丝机会,他能够得到什么力量,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曾经攻占他的毒蛇恶狠狠地甩开!再让他品尝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

可现在……

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姐夫一定很情我吧。”唐蒙像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似的,讪讪地问道,“我看得出来,你爱的只有我的身体而已。”

阮今良没力瞪他一眼,“鬼才爱你的身体!”

“哼,对你这样嘴硬的家伙,还真是不好办呢。”唐蒙说,“你以为一直喊着不要,就能显得自己很无辜啦?!”

“还是你以为,只要表现得越来越无聊,我就会放弃继续追逐你?”

阮今良认命地把脸别过一边:“我都让你为所欲为了!你还废话什么!”

“哼,这样就是让我为所欲为?”唐蒙嘲笑地摇摇脑袋,“姐夫你所做的远达到我的要求呢。”

阮今良白他一眼。

“你以为做爱是只要叉开双腿被对方干,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知道,两个男的xìng_ài,跟和女人不一样的。你要主动一点。”

“我主动什么?!”阮今良忿忿地主,“你还不是把我当成女人一样?”

“我哪里有?”

“你没有?那你怎么不反过来被我干啊?“

“姐夫都说了是反过来,可见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啊。”

阮今良被他的谬论气得要吐血,懒得跟他废话那么多。他超级吃力地从床上爬起身来,更不要说很有尊严地离开了。

唐蒙的律动刚一停止,失去了xìng_ài魔兽的身体就恢复理智,阮今良突然觉得后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经人事的身体,居然毫无节制的接受了唐蒙毫无前戏的进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兴奋支撑着,他并没感觉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可刚一放松下来,就像动过手术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肉穴一阵阵肿胀与难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里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所幸他在妻子怀孕期间不需要再尽帮丈夫之道,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连走路都很难,更不要说还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当于把他人道阉割了。

阮今良紧皱着眉头弓起腰来,疼痛像数万针尖般从身体里每一个缝隙里透露出来,他想爬下床穿鞋,却痛得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天啊……好痛……”

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啦,阮今良却咬紧牙关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泪了。实在太丢脸了,好像他们每次做爱过后,自己都要仿佛很委屈地痛哭一场,才能表露他的无辜受伤,阮今良自己都厌恶了这种把戏,也难怪唐蒙会瞧不起他。

只不过这一次,可爱的小弟唐蒙,没有再像以往一样殷切地上前来,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温柔”惯坏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盘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还一脸嫌弃。

阮今良气得快要爆炸,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干,完全不理他又觉得遭人冷落。

他用最后一丝气力对唐蒙怒吼:“你是死人啊?不会过来帮忙一下!”

可刚一动气,就牵动了身后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气,泪水也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不做受的人根本不能体会承受爱欲的人的痛苦,就像阮今良以前也一向以直男自居,表面上不敢,内心却相当大男人主义。身为男人谁不想拥有小巧温柔的伴侣,可以任由自己蛮横地占有,却还总是温柔地包容着他呢?

可直至被男人侵犯,阮今良才知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而是完全不、可、能啊!!

他哪有那和此后鸟依人,任由唐蒙捏圆捏扁,更不要说他还是妻弟的长辈了!得不到尊重就罢了。现在还落到这种下场?!他妈的,是不是这种豪门世家出来的男人都那么混蛋?!以为所有的平民不过就是他们手中玩弄的棋子,被强权统治也就罢了,就连ròu_tǐ也要专供他们这些有钱人享用?

年着姐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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