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喘气能憋死你。”我头痛不已。

这时孙天滨挤了过来,眼睛把我身体扫了一遍,蹲下来按了按我右侧的肩膀,一阵钻心的疼痛传导到我的全身。

“脱臼了。”他抬头看了看我,伸过手紧握着我的手肘,弯成90度的样子,把脚轻踩在我腋下,猛地用力向前一拉,再向下一推,我“呀”地一声叫唤起来。

“忍一忍。”孙天滨拿出两个夹板样的东西,再用布条作了个三角巾,顿时我就成了一目了然的伤员,疼痛感却是减轻了一点。

“这里是哪了?”我勉强坐起来问到,顿时又觉得痛疼从腰部传来。

胖子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拍拍我说“怎么,小天真,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我气得呛了一口,还好孙天滨接过话茬。

“再往下走,就是青铜链了。”孙天滨答道,“石头鬼兵行动不如真人灵活,一时进不来。这里相对安全。就算进来,这里地道狭窄,出来一个打一个。”

“多亏你胖爷我把你拖下来,你他娘的像死猪一样沉。”

“难怪我脑壳儿后头全是包,死胖子你是存心要灭掉我这革命的火种吧。”我知道胖子一定是把我背下来的,跟他说笑了一回。

我一抬头,正撞到吴悠愧疚的目光,一时有些感慨,仿佛看到在七星鲁王宫时的我,那时总是需要三叔、潘子和小哥的保护。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开始保护别人了。

其实,吴悠比当年的我已经强得多。

“什么时候能开门。”孙天滨转向吴悠问道。

吴悠辅开了一张图,我凑过去一看,是那张画着六条线和一个圆的龙脉图。

吴悠手指轻轻地比划出几个方位,说道“从星像上看,东苍龙、北玄武、西白虎、南朱雀。翻译战国帛书的关键是拆字,把一个字拆成一个由偏旁部首形成的矩阵,所有的字包括细节再形成一个庞大的矩阵,而且矩阵还分维度。这战国帛书上的星图只是小圆圈和连线,没有黄道、银道赤经线赤纬线等参考线,就更难分析。”

说着顿了顿,看向我们:“02200059,觜觿2度,翼20度,房5度,东壁9度,织女星入斗五度时方可进门。”

我听得稀里糊涂,怎么开门还要选个黄道吉日么?原来,02200059是这个意思吗?看来,在我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交流过了。我待会儿得仔细问问。

“我说神仙姐姐,这里别说星星了,白天夜里都看不出来,难道要我们在这儿拿手电当星星帮您摆上?”胖子呐闷儿地说道。

“真笨。”吴悠咯咯笑出声来“塑月有差,每年都不一样,当然是我早就算好了的,还得四个时辰才行呢。”

我再一次感受到吴悠冷笑话的力量。

“搞了半天你是在这儿掉书袋以显示你对工人阶级的重要性啊,神仙姐姐你这思想可是大大地坏了啊。”

☆、究极尸毒(三)

一听说还有8个小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孙天滨叫大家修整一下,我在胖子的帮助下拿出自己的压缩饼干啃了起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边问吴悠边挠了挠手,觉得痒得慌。

“你知道奇门遁甲么?”吴悠嚼着饼干说道。

我说,我在西沙古墓里就遇到过一次,是按照八卦方位定下的不同角度,开“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门布局,变化万端,循环往复,可以一挡十,一骑当千。

吴悠摇了摇头说“真正的奇门遁甲早就失传了。它分为‘奇’、‘门’、‘遁甲’三个概念。以现在的观点,实际是用八卦记载方位,用十天干隐其一,配九宫记载天象及地象的交错,用八门记载人事,用九星八神记载周遭的环境,是既有时间,又有空间的秘术。”

吴悠自言自语地说:“从小我爷爷就教我各种天地造化之学,奇闻秘术,古语方言。当时只是耳濡目染,觉得完全稀松平常。现在我才发现,在我调查这一系列事情的过程中,我从小到大学的知识都是有用处的。看到战国帛书上的符号,我已经猜出个大概。”

我想想也是,汪藏海就是精通奇门遁甲,大小风水的极致人物,他的后人教育子女想必也是有一套独特的方式,才能把这些秘术传承下去。

要不然,连自己的子孙都解不开,那还能指望谁呢。想到这些,才觉得理所当然,又觉得脸痒,挠了挠脸。

“小天真,你是不是摔傻了,怎么成猴子了。”胖子奇怪地问道,“来来,过来。”说着把手电往我手上一照,只见我每一只手指的侧面起了栗粒一样的隆起,密密麻麻地,好像是从皮肉里长出来的,埋得很深,有的长了出来,形成了水泡,被抓破了,流出水来,被破溃的水沾湿的地方也起了一层水泡。

再看脸上,也有这样的东西,奇痒难耐。

我想起被中了尸毒的老外指甲刺破的手腕,忙拉下一看,伤口已经流出带着脓的血水来,周围的小水泡已经融合破溃,破溃了的那一片渗出大面积的红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看向胖子,胖子也正看向我,脸色变得很难看,手电光从下往上照着他的脸,显得简直扭曲了一样。

吴悠也看到了,急切地问“怎么伤口感染了?难不成,是中了尸毒?你的血不是能百虫不侵么,怎么也会中尸毒?”

“这虫子跟尸毒本来就不是一路的啊,不过,从刚才外面两个老外的情况看,这种尸毒是极其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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