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笑着搂住小五的脑袋亲他脑门一下,谢他去解决了丧尸,不用他动手,他还真有点下不去手,看着心里难受。

两人没搜到食物,正准备换一家的时候,小四眼睛一瞥,叫住小五,拉着他往院子的角落走,翻开地上的木板,一股扑面而来的恶臭传出来。

木板下是个天井地窖,下面有三只丧尸醒了过来,嘶吼着朝高处的人伸出手。

“没吃的,走吧,换一家。估摸着下面的丧尸都吃完了。”小四失望的说。

双胞胎挨家挨户的寻找,解决掉每一户的丧尸,然后抽了一家的床单将他们找到的衣服和一点吃的全部裹起来,最后两个人在村尾拐角那儿看见了一口井。

江褚看见二人走过来,把找到的东西分下去,小四说,“我总算知道那村子为什么这么安静了。”

小五坐在他身边,小四扒拉着床单的一角擦着手,“好不容易看见一口井,我刚想高兴呢,往水底一看,那可是满满一井的丧尸,在水底挣扎烂肉一缸子。”

他想起来时还有点头皮发麻,“这丧尸的洗澡水咱还是别喝了。”

江褚看小五,小五点头,“应该是丧尸爆发之后,市里逃亡的人将病毒带到这里,村子将丧尸清缴在陡坡下,但有人感染,最后导致全村人投井自杀了。”

斑鸠远远看一眼掩藏在绿荫下的小村庄,“自杀的人也有已经被感染的吧,否则不会一井全是丧尸才对。”

段河怔怔看着那边,听见有人哭泣,才回过神来,扶着虚弱的村民,是跟随着他逃出来的女人,现在眼看着不行了。

女人神情灰败,浑浊的眼中满是绝望,连日的奔波和惊吓让她已经撑不住了。

“阿姐…”

女人摇摇头,闭上眼睛,虚弱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昏沉的闭上眼睛,身体冰凉,段河清楚,她这一睡,恐怕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他抬头红着眼睛看着剩下的村民,只有他们四个了,一村子的人,马上就要和眼前的村落一样了。

“我、我陪着她,我不走了,你们走吧。”是跟随着他们逃出来的老人的儿子,老人早已经被丧尸啃噬干净了,只留下他了。

段河喉头酸楚,“细伢,我答应你爹…要照顾你。”

“我们家只剩我一个了,倒不如早死早托生,你们走吧,就让我在这儿陪陪阿姐吧,我求求你们了。”

太阳慢慢要落下了,天边一道金黄色的渐变线,将橘色染满整个天际。

一直到最后,那人也没跟他们走,有的人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只有死亡才会是解脱。

剩下的八个人钻入树林中,沿着进省大路的斜方向前进,挑难走的沟壑脊走,直到远远的再也看不见道路时,靠着一处高地的土堆喀拉上停下来休息过夜。

夜渐入深,凌晨四点左右,江褚和斑鸠趁天色将明钻入高速公路上,往g省的省会城市摸去。

……

周林在噩梦中惊醒,醒来时外面天色昏暗,晨曦才刚刚出现,清晨的空气从破损的落地窗缝隙涌进来,吸一口,顿时觉得胸腔的污浊都消散了。

他望着窗外,不再有一丁点灯火,没有灯红酒绿,不再有永远都有车辆经过的柏油马路。

身边的年轻人睁开眼睛,安静的望着他。

周林一笑,“小尾巴,吵醒你了?”

他摇摇头,拉拢身上衣袍裹着自己,低声问,“你在看什么?”

“灯。”周林指着黑漆漆的窗外,“我想看看外面还有没有灯会亮起来。”

年轻人顺着他的方向也望向外面,在他记忆中,研究基地刺目刷白的日光灯永远都不会有熄灭的那一天,永远都是清晰的照射在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任何表情动作,都逃不过明亮的照射。

“我们在休息一会儿,今天张生应该会让你出去和大家一起寻找食物。”

“嗯。”尾巴点头,抱着双腿,安静的望着窗外的夜空一点点亮起来。

暗蓝色的天空之下,一双身影极快的掠过茂密的野草,消失在笔直的国道上。

在快接近出省国道口时,两人才停了下来,看着眼前如同巨大停车场的马路,眺目远望去,无数车影死气沉沉的停着。

拥挤的几乎没有空隙的马路上车子一辆一辆静谧的停着,斑鸠和江褚脚步安静迅捷的穿梭在车辆之中。

江褚眉间拧成川字从每一辆车子上掠过。

路两旁十几辆翻倒的车子,有的下面还压着狰狞的丧尸,挣扎着想要爬出来。浓稠的鲜血从紧闭的车门缝中淌出来,染湿了潮湿的地面。

报废的车盖上趴着面目全非的尸体,各种东西洒了一地,是拥挤着想要出城的时候发生了抢劫吧。

江褚在一辆私家车里看见趴在透明窗里脸色灰败的小女孩,腐烂的小手上还抓着血迹斑斑的洋娃娃。

江褚几乎能想象到她一定很害怕,所以在逃跑的时候妈妈把洋娃娃给她带着,却没有想到一家人仍旧是遭受了袭击。

斑鸠跃上车前盖上,飞快的踩着脚下的车辆朝收费站钻去,解决了收费站口的几个维持秩序的交警丧尸,卸掉他们配备的枪械后,扭头瞥见江褚跟了上来,指着前面黑压压一片看不见尽头的车龙,“堵死在里面的车子估计都有丧尸,你瞧那个。”

江褚顺着他的方向看向最靠近右侧的过道边的收费室里,尸体身上墨绿颜色对他们而言太熟悉了。

“有军人,你猜猜他在收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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