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在,不由一屁股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你……你没有睡?”王春花指着何浅琳面无表情的脸,兀自有些不敢相信。

何浅琳眨了眨眼,静静的望着花容失色的王春花,不得不说,王春花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反正她见过的活人和尸体,没有一个有王春花这么漂亮的,只是为什么这个人行为举止这么奇怪,哪有一见面就要看人家身子的。

王春花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何浅琳吓到,不由勃然大怒,撑起身体,犹如饿虎一般,直接扑到在何浅琳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开始拨何浅琳的衣服。

何浅琳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就用力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不得不说何浅琳的力气还是蛮大的,毕竟尸体比活人要沉的多,而何浅琳可是长期搬动尸体的人,情急之下全力一推,将王春花推的往后一仰,翻了个跟头直接掉到了床下。

见落到床下的人突然没了声息,何浅琳有些急,抿了抿嘴,急忙起身一看,发现王春花四仰八叉的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折的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心道不好,连忙将王春花摆平,却看见那额头已经红肿的渗出了一丝血迹,不由有些心虚。

伸手摇了摇却见王春花依然软绵绵的,似乎昏迷了过去,咬了咬唇,将王春花打横抱起,睡袍不长,只是堪堪到大腿,被何浅琳一抱就顺势往腰上滑去,放到床上,就见昏迷中的人儿衣衫凌乱,两条洁白的大腿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左边大腿内侧还能看到一块淤青,应该是摔下去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床沿。

这幅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副被□□过后的可怜样,何浅琳有些慌张,第一个晚上就把自己的顶头上司给弄的昏迷了,额头的伤势看起来还挺严重的,也许会破相。

何浅琳突然想起了刘燕,上一次她没注意被一个花圈上的竹篾不小心挂到了脸,就那么一点小小的看不见的划痕,就为此担心了一个礼拜,天天拉着自己唠叨,要是破相了该怎么办,还说顺带很严肃的告诉自己,女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相貌,不然就嫁不出去了。

眼下看来王春花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嫁不出去了吗?那该怎么办?可是自己是女的啊,该怎么办才好,自己不能娶王春花,王春花又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心头突然升起了细细密密的酸痛感,这是恐惧?

何浅琳瞳孔倏然放大,这是恐惧,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情绪了,似乎还是小的时候,第一次看见出了车祸的尸体,那弹出来的眼珠子耷拉在鼻子边,半个脑袋都是红黄相间的颜色,自己当时就是这样的情绪,吓的扑在师傅怀里,好几天都不敢出门,后来渐渐长大,就再也没有事情能够吓到自己。

而现在,自己却因为王春花而再次感受到了恐惧?有些微妙,却又难以言喻,何浅琳抿了抿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跑到隔壁去用力的敲开了刘燕的大门。

“哎哟,我说你这个小冤家,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这大半夜的在这里叫魂呐这是!”刘燕打了个哈欠,一脸不耐烦的开了门。

“哎,你拉我做什么,你最好有事,不然我弄死你个小屁孩!啊……这……这是馆长?”刘燕被何浅琳拉到了馆长住的公寓里,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觉得原本疲倦的睁不开的双眼,瞬间就精神起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尖叫,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开始不规律起来。

“怎……怎么回事,你个小兔崽子,馆长刚刚上任,你居然敢把她打成这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真是……作孽啊,怎么摊上了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收拾衣服跑路啊,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刘燕连忙推了推愣在一旁的何浅琳,手里却没有闲着,抖抖索索的伸到王春花的鼻尖下,感受到微热的气息,一颗悬在嗓子里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伸手就一巴掌拍到何浅琳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拧何浅琳的耳朵骂骂咧咧起来:“你这个死孩子,还好馆长没事,我真的是被你吓是了,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去厨房拿点冰块过来,馆长也真是可怜,第一天上任就出了这样的岔子。”

何浅琳看着刘燕将冰块用布包裹起来帮昏迷不醒的王春花消肿,走到一边,不着痕迹的掖了掖被子,将王春花两条洁白的大腿盖上,这才搬了个板凳中规中矩的坐在一边。

“哎,这怕是要破相了”刘燕有些心疼,这伤口虽然不深,但肯定是能看出一些微小的痕迹,如果留个刘海,倒是能够遮住,可惜这么标致的脸蛋,若是配上一个厚厚的刘海,那真是毁了几分灵动。

何浅琳有些紧张,伸手捏了捏睡袍的衣角,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皱,轻声道:“我……娶”

刘燕手里的动作一愣,望着何浅琳眨了眨眼,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啧啧,今年这次开口倒是比去年早上了一个月,不错有进步,你这孩子还是要多说话,今天这事不管是怎样起来的,但是我知道,如果你舍得开口,馆长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你说你这孩子,又不是不会说话,声音也和百灵鸟一样好听的紧,你怎么就是不愿意多说几句呢?”

刘燕见何浅琳低下头,嘴唇紧紧的抿着,似乎比较抗拒自己的话题,不禁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傻孩子,好好照顾馆长,多说点话,将功赎罪,知道吗?那个女人不爱美,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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