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子懒懒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那天在你店里那个人吧,他说和我是老乡,也不知道是哪个旗县的。一看便知,蠢货一个,狗屁不通。”祁驼子自顾自地说道。他以为被抓的是老殷。

我现在没有心情给他讲老周和老殷的事情,只是掏出电话,又给老殷拨了一个电话,仍然是关机,老周说老殷会主动联系我们的,可是我的手机就快没电了,也不知道这老殷到底怎么回事,心下一阵烦乱,小白走到我的身边,说道:“怎么办?我们怎么去救老周?”

我上前拍了拍祁驼子的肩膀,问道:“你对这里相当熟悉,你一定知道怎么去敖包村才不会被他们发现。”

祁驼子说道:“他们一定会发现的,整个十二连城,就这个地方最安全。”祁驼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脚下。

我道:“呆在此处不是办法,你得带我们去敖包村,因为你就是当地人,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驼子连连摆手道:“那不行,现在我哪儿都不能去,我要一进村子,绝对会有人将我送给警察。”

小白道:“你要不去,我现在就叫公安来。”小白说着就要掏手机。

驼子一怔,转而便是一声冷笑,说道:“你去吧,报警去吧,蹲监狱总比丢了命好,敖包村我是一定不去,我盗我的墓,他们盗他们的墓,我不想和他们有瓜葛。至于你们的朋友,那更是与我没有一毛钱关系。”驼子说着就往那件破屋子里走去。

小白将手机收了起来,紧走几步追将前去,用身子挡在门前,拦住祁驼子的去路,祁驼子冷冷说道:“年轻娃娃,看看周围,这是哪儿?别动不动就报警,这他妈又不是你们北京城。”说完挥手将小白推到一边,进屋去了。

我和小白想请驼子做一回向导,却惨遭拒绝,一时便拿不出主意,只好跟入屋中,屋子里都是土,四壁空空,墙上挂满了蛛网,破土炕边有一口水缸,缸里落满了灰尘,祁驼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两个麻袋,里面塞了麦草,就躺在上面睡觉了,看见我们进屋了,他也不理。我们看了他一会儿,小白对我说道:“等一会儿天黑了,我们再做打算。”

小白话刚说完,突然听见几声‘呲呲’的声音,我和小白一愣,祁驼子‘腾’地坐了起来,指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们给谁打电话?”我和小白摊开双手,都摇了摇头,祁驼子露出警惕地神色,刚打算再躺下,又传来‘呲呲’两声,祁驼子脸色大变,问道:“到底什么东西?”

小白恍然大悟道:“哦,是对讲机。”说完撩起衣服,把对讲机从腰上解下来。

驼子问道:“哪儿来的?”

小白答道:“从一个放羊人那里夺过来的。”小白说着,将音量往大调了调,里面传出了几个人的对话:

一人问道:“发现没有?”

另一人答道:“没有。”

前者问道:“小半仙没事吧?”

后者答道:“没事,昏过去了,下手挺狠。”

前者问道:“东西还在不在?”

后者答道:“我看看。”

祁驼子看了看我们,大为诧异,嘴里喃喃自语道:“姓黄的?”又问道:“你们俩干的?”

小白得意道:“我干的。”驼子却一脸的不屑,微微一笑。

只听得对讲机里一人语调突变,大声道:“不好,东西没了,小半仙口袋被掏了。”

对讲机中刚刚发问之人也是大为吃惊,大声道:“什么?连夜给我找,一定把东西取回来,另外还有两个年轻人,有可能是他们干的,多出动几个弟兄,连夜搜。挨家挨户搜。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对讲机里由道:“妈的,对讲机也没了。快换频率。”

对讲机安静下来,我和小白对视了一眼,小白惊道:“坏了,他们发现了。”

祁驼子撩起眼皮瞅了瞅我们,问道:“怎么回事?”

小白道:“路上,我们遇到一个放羊的,发现他是那伙盗墓贼的眼线,趁他不注意,我把他撂倒了。”

驼子问道:“你拿了那人东西了?”

小白道:“拿了一个指北针,哦,对了,还有一个小笔记本。”

驼子眼前微微一亮,说道:“快拿出来,我看看。”祁驼子说着,将手伸向小白,小白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蓝皮的笔记本,递到祁驼子手里,祁驼子接过笔记本,眉宇间便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赶忙凑到窗前翻阅。

我道:“上面写了什么?”

驼子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没什么。”说着便将笔记本装在自己皮夹克的内衬口袋里。

我似乎觉得笔记所记,定有什么机密,怒道:“祁驼子,那到底是什么?快拿出来,否则别怪我动手。”

驼子一凛,便发出一声冷笑,说道:“哎,真没意思,就这个?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说着将笔记本掏出来,丢到小白怀中。

小白道:“还有一个指北针,不过,他们要为一个指北针大动干戈,未免也太过小气了,莫非就是这个笔记本?可这本子上都是蒙文,我们也看不懂,你看懂了?”

驼子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我是老师,还是蒙古族人,我能不认识?”

小白忙道:“写的什么呀,难道说上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驼子却摆手说道:“秘密?上面抄的是歌词。”

驼子所言出人意料,与我想的天差地别,难道是驼子故意胡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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