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位张助理答应一声。她便接着对我们说道:“两个大小,形制都没有问题,几乎一样,可是又有些细节,一会儿你们对比图册,一看就明白了。”不多时,那位张助理将一本图册拿了进来,递到女人手中,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突然‘啊’了一声,我和老殷就是一愣,女人抬头盯了她一眼,这位张助理神色慌张,却也自知失态,用手掩了嘴退出门外,我觉得奇怪,还没多想,女人已经将翻开的图册递到我和老殷面前,道:“你们再看看。”

老殷只看了一眼便摇头道:“没看出什么区别。”

女人看着我,我说道:“我知道了。”

老殷忙问道:“你知道什么了?真有区别,区别在什么地方?”

我将图册递给老殷,说道:“这件和图册上的这件,如果从羊的侧面,我们不容易发现什么,可是如果羊头都对着我们,你再看,每只羊都长着一个角,这只在右,图册上的在左。”

“嗯。”女馆长同意我的说法,接着道:“要说不是同一件也可以,要说是同一件也能说,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一对儿,一只可能代表雌的,一只代表雄的,阴阳相称,确是难得的精品。”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这位馆长的话让我如释重负,不管这件东西是哪儿来的,最起码它不是一件被盗的赃物,我便想起那件博物馆丢失的陶瓷小羊,便随口问道:“博物馆里的那一只怎么会丢呢?”

馆长没有看我们俩,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抬头凝视着墙上的书法,良久,才从新坐回自己的位子,说道:“谁说我们这里的那一件丢了?”

我疑惑道:“不是说遗失了吗?”说完看了看一旁的老殷,老殷也有同样的疑问,表情和我一样。

女馆长解释道:“我也不瞒你,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去年我们馆购置了一台陶瓷年代测定的仪器,将馆里所有的陶瓷进行断代检测的分析,是我们的操作员不熟悉机器的运作,操作失误,所以压碎了。”

女馆长的解释合情合理,我虽然对这样的结论难以理解,但是馆长这样讲,我再质问显然不够礼貌,那一件怎么样且不去管它,但是眼下这一件是要搞清楚的,便问道:“您说我这件得来的合法吗?”

她微微一笑,道:“既合法也不合法,为什么这样说?现在关于文物的法律还有欠缺,法律的原则都是讲证据,这种原则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这件东西是怎么来的,谁都说不好,你说我的东西是盗墓盗来的,或者是从别的地方盗来的?那证据呢?在哪儿?是哪个墓?墓里还有什么?谁见过?东西到底是谁挖出来的?怎么就会在我的手里?所以很难判定。虽然明明知道,这不是什么传承有序之物,却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状态提示: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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