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殷忙道:“你还真要去啊?”

我回头看了看老殷,只见老殷目光闪烁不定,见我看他,便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道:“你不去了?”

老殷说道:“不不不,我去,不过不用这么急嘛!你要回去吗?我开车送你?”不等我说话,老殷又道:“我忘了拿东西,我会酒吧一趟。”说完便往回走了。

小白看着老殷远去,说道:“老殷怎么有点不正常?我们要不要等他?”

我微微一笑,说道:“那小子好像看上那姑娘了,我们走吧,路又不远。”小白是要和我一起的,一路之上小白试着探我一些口风,可我就是不说,这件事我也没想清楚,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便干脆不说。见我闭口不言,他也知趣儿地不再过问,索性我同意他和我们一起去内蒙古,心情还算不错,一路叨叨地没完没了,碎嘴的毛病丝毫不变。

回到店里,小白先去睡觉了,可能近日旅途劳顿,不堪乏累。我一个人在外面整理出门要带的东西,换衣服的时候习惯性地掏了掏上衣口袋,摸出一张纸条,上面留着一个电话号码。哦,是昨天那位买东西的驼背男人留下的。哎?不如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到时候找他也方便许多。便拿起手机拨了号码,连着‘嘟’了几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谁?”

“是你吗?”问完后觉得不像话,赶紧补充道:“你是昨天到我店里卖白瓷羊的那个人吗?”

那人道:“茶叶店的老板吧?!”

果然是他,我却有些莫名地激动,问道:“对,是我。”

那人道:“什么事?”

我问道:“您方便告诉我您昨天卖给我的那件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那人轻笑道:“呵呵,是我偷来的。”

听到那位内蒙老乡这样说,我顿时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闷,怒声说道:“这位老兄,我跟你没仇吧,你这样害我?”

那人说道:“我和你没仇,但是你愿意给我一万。有仇没仇反正都结下了。”

我忙道:“这是你从哪里偷来的,我告诉你,东西我不要了,偷谁的还给谁,我不想牵扯进来,这他妈的就是犯罪。你知道吗,现在老子被人盯上了。”

那人道:“你怕什么?只有你我,还有你的朋友知道这笔交易,你只要不往外说,不会有事。”

我都快被气得半死,脑子里嗡嗡作响,努力稳了稳心神说道:“老子是生意人,东西自然要出手,怎么可能不让人知道?你说这件是从什么地方偷的?那现在怎么办?失主是谁?报警怎么办?”

那人沉默片刻,便哈哈大笑道:“报警?哈哈哈,一个死人怎么会报警?哈哈哈哈。”

我紧张地问道:“你杀人了?”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子,他妈的你说的什么?东西是古墓里来的,是死人手里的。”

那人说东西是古墓里来的,我倒是放心许多,说道:“我误会了,您那里还有没有其他的,我......”

没等我说完,那人又是哈哈大笑,说道:“你想向我收东西?”

我道:“不错。”

那人语气冰冷,说道:“他妈的,你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你不会是条子派来的卧底吧?”

我忙道:“不不不,你误会了。”

那人道:“误会?老子不会误会的,你说有人为了那只破羊盯上了你,你是不是见过一位姓张的人?”

我顿时一惊,难道是那位张助理?便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人冷笑道:“你果然是见过,说,是不是那个老东西让你来找我的?”

我一听话音不对,忙说道:“什么老东西?”

那人道:“他妈的还和我装?我好心留电话给你,你说,有没有将我的电话说出去?”

我道:“我只见过一个姓张的年轻女子,老东西倒是从未见过。这个电话我从未和任何人提过。”

那人道:“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我又问道:“你说的什么姓张的老东西?是谁?”

那人说道:“告诉你也无妨。”那人将事情的大概向我说了一遍,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年前这位驼背男人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古墓,便偷偷挖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只陶瓷小羊,联系到一位在乡下收货的姓张的男人,此人自称北京人士,驼背男人就将这些东西都便宜卖给这个人,当时没有卖多少钱,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就在一年后的某一天,那位收货的张姓男人主动地找上他,说他还有东西藏着没有卖,可他当时确实是都卖了,那个收货人以为他故意不说,便出价一万,挑明了要一只陶瓷小羊。老乡确实拿不出来,收货人没有办法,只好走了。事后老乡觉得不对,便二次下墓,墓里就剩下一副棺材和棺材里的一副骨架,最后他在墓主人的手里找到另一只陶瓷小羊,就是现在在我手里的这一只。他便拿着这件东西到北京到那个收货人,那个收货的人在看完东西之后便打了一个电话,通完话之后却威胁他说偷坟掘墓要报警,他一听下了一跳,趁对方不备,拿起东西便跑掉了。

那人说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沉默了一下,又道:“事情就是这样。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事情差不多明白了,我便问道:“你说你们家乡那里有古墓?是哪个村子?”

那人道:“这个有必要说吗?”

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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