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骜瞥向jaes又握住宫骜的手,抛出媚眼来,“你每次都叫我小詹詹,你说是哪种呢?”

恰好叮咚一声,电梯到了,收回手的宫骜不打算陪他闹。怕他再跟着,就往洗手间走。

洗手间贴着灰色条纹状壁纸,墙壁上挂着油画。顶部的灯光很充足,每个洗手盆前都有独立的椭圆形镜子,镜子边上用led灯点缀着。和这栋大楼的装修风格很相符,庄重、专业。

刚进去宫骜正洗手时,james也跟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宫骜站直身子。

“不管我们以前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能重新认识。”

“哦,天……”james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捂着心口,“煜儿,我的煜,你竟然说出这么狠心的话。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对着星星许过的愿了吗?”

“什么愿?”宫骜想既然躲避不掉,不如陪他玩玩,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令人脸红心跳的愿啊!”

james又探过手来想图谋不轨,被宫骜握住向后轻轻一弯,顿时叫出声来,“啊,好痛……我错了,快停,哎呦,我要受伤了……明天还有通告要上。”

宫骜勾起嘴角,将他放开。

被放开的james并不老实,趁宫骜不注意,一把将宫骜推倒在洗手台上,并欺压上来笑着说,“中计了吧,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就将脸凑了过来。

拥有长脸型、高耸鼻梁、浓密眉毛,深邃桃花眼的人正逐步逼近,宫骜所处的位置使他避之不及。

“咳!虽然这层人少,但这里是公司。”穆昶出现在洗手间门口。

“前辈好!”james恢复正人君子的形象,礼貌得体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

“别趁他失忆了就想骗他。”穆昶侧过身子,让出通道伸出手,指向外面做出请的姿势。

“那我就慢慢感动他咯,我会唤回他对我的爱。”james搓了搓手,离开前还不忘再抛一记媚眼给宫骜,“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下次我再告诉你那个愿望的内容。”

“我跟他……”宫骜本想解释,但又觉得现在还不知道穆昶的底细,而且也没有跟他解释的必要,于是顿住。

“他喜欢你。”穆昶毫不掩饰的回答,“但你对他没兴趣。”

“虽然不记得,但我赞同你的观点。”宫骜舒了口气,准备出去。

“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我还有事,下次吧。”虽然宫骜也想探探他,只是下午有隆重的记者招待会,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的场合,宫骜不想因为出错而上新闻。

会场上来了很多记者。

比宫骜想象中的还要多,除了娱乐记者,貌似还有一些新闻记者。台上放满了话筒,面前也摆满了摄像机及长镜头。台前埋伏着一些递话筒,但又怕堵住镜头而蹲着、坐着或趴着的记者。

人头攒动的大厅里,恍然间闪过一个神似顾鑫的人,虽然他戴着压得很低的帽子,但宫骜对那个身影还是很熟悉的,只是一晃就看不到了。宫骜继续保持从容的仪态,不刻意去寻找,小心留意着人群。

“听说你失忆了,是真的吗,夏煜?有传言说是因为你创作压力大写不出歌来,性格孤僻无法释放而选择轻生的,是这样吗?”记者问。

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犀利,幸亏公司都帮宫骜准备好了应对方案。

宫骜笑了笑,“你很有想象力,失忆是真的,但只是暂时的。关于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那纯属是意外。当时由于太累,就在车里休息,但由于没有熄火,窗户也没有打开才造成了意外。歌曲也早都写好了一部分,今年的专辑不会推迟发行,谢谢!”

“夏煜,请问那晚还有一起跳楼案,您对当时发生的情景有印象吗?”

宫骜沉思道:“法医测出事情发生时间,刚好我在昏迷,因此无法知道。外加,又失忆了,对那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来传言说的没错,夏煜失忆后,变化真的很大,更加……亲切了。”记者又问,“不知,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你可是乐坛不可多得的才子啊。”

“哈哈,谢谢。”宫骜知道这看似关心的语气后面,又是对他能力的质疑。“这个要看老天了,说实话,突然清空了记忆感觉也蛮不错的,好像获得了重新活一次的机会,你们都知道我之前的压力特别大,现在倒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又一名记者,“听说跳楼的那位是名演员,只可惜他没有像你一样的机遇,他事业不怎么顺利,刚好撞了人就自杀了。而夏煜你竟在同一地点出事,但你很幸运,却活了下来,你是否有打算去祭奠他呢,听说他的爷爷也因此过世了,真是凄惨。”

“什么?谁的爷爷?”宫骜有些恍惚,心突突的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着大脑。

“就是那个叫宫骜的演员啊,你没有看新闻吗?”记者补充道。

发现宫骜表现异常,经纪人连忙介入,“请大家提问与夏煜工作有关的问题,谢谢!”

“夏煜已经出道三年了,请问下次演唱会是什么时间呢,我想歌迷们以及广告赞助商们都很关注这个问题。”

“那么这个问题,由我回答吧,这会根据公司的安排……”经纪人答道。

宫骜的耳朵再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爷爷去世了,竟然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宫骜的泪滴了出来,意识到在场这么多记者,宫骜极力忍着眼泪。

不能让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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