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该活着,因为你没胆子去死。”有着一双凌厉凤目的男人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我说错了吗,蠢东西。”

祁小白瞳孔一阵紧缩,神情非常害怕,他自我保护的往墙角靠拢,可是窄小的房间已经没有更多躲避的空间。

“你别过来!”他软弱无力的警告,“你走,我不要看你这张脸!”

“可笑。”祁墨不可自抑的笑出声,他一边笑一边看着抱着头颤抖快要崩溃的‘弟弟’,“我们家没有像你这样窝囊的废人,但凡你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点本事,你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过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不会给自己找难堪,否则你的下场要比那个女人还惨。喂,蠢东西,爬起来,用你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手臂揍我,哦我忘了,你敢动手么?啧。”

“你们对我妈做了什么?!”祁小白猛然将脸从手掌中抬起,眼中的震惊,愤怒,软弱,无力一览无余。

祁墨颤抖着肩膀,唇角笑意残忍:“你求我啊。”

祁小白身体一颤,随后疯了一样扑到祁墨跟前,眼里血丝密布,神情痛苦而又震怒。他抬手就是一拳,声音嘶哑力竭:“祁墨!”

‘咔’反手一拽,右手往外一扭,包含了很多怒意的一拳被身前男人利落挡下,他的臂弯以扭曲的姿势往外拐着,整条右臂被‘哥哥’约束着动弹不得。

“我差点忘了那个为了钱连儿子都不要的女人是你母亲。”无法回头的祁小白激烈挣脱着,整条手臂酸涩的要死内侧肌肉严重拉伤,连同手腕都被死死握住,像镣铐一样的锯齿勒住静脉,让他不住倒吸冷气。

“你在担心她之前先担心你自己吧,她给祁家门面抹黑的事迹,甚至连老太太都知道了,现在她逃了,只剩下她的儿子还在这里。”祁墨身形稳当,毫不受前面的男生拼死挣扎的影响,“如果你是那老东西留下的种,或许他们还会放过你,可你……只不过是一个连爹都没有的废人,要惩罚你易如反掌。”

祁小白神色黯淡:“你说了这么多话就是来告诉我‘以后我会很不好过’的?祁墨,你不必假惺惺的对我说什么,只要像以前那样安静的看笑话就好了。”

凌厉的眼睛微微眯起,祁小白尚能挣扎的左手也被对方一同约束,他惊恐的看着毫无血缘关系的兄长,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一片惨白。

“祁小白,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我‘安安静静’的看笑话,什么都没有做是么。”精准无误掐住他喉咙命脉的男人在笑,笑的毛骨悚然。他眼底恨意纵生,眼下的泪痣在月光下莫名妖娆。“从你进家门的那一刻起我一直在用我的方式保护你,只有我可以辱骂你,欺负你,其他人都不行。你忘了辞职的那几个嚼舌根的佣人和家庭教师了么……”

想到什么的祁小白神态一僵,瞳色很深的眼中有清晰的眼泪浮现,他想说话,咽喉却被掐的死死的只能挣扎喘息。

“你上初中,高中,大学发生的一切事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为了自己身份受到的一切委屈都是我替你抹净,甚至那个女人惹出的事端也是我出面处理……天知道我有多厌恶那个女人!可你还在你幸福的假想里憎恨我。”罔顾祁小白急促的乱了分寸的气息,祁墨继续说着,声音平淡无奇,道出的内容却在一次次刺激着祁小白辨认不出是非黑白,“呵,到底说你如此厌恶我,厌恶到连真相都接受不了,连我这些年来做出的一切都察觉不了。我很失望呢……”

手臂抬得更高了一些,握在颈部的力道卡在喉骨,剥夺最后呼吸的权利:“你果然还是理解不了。那么很好,你可以死了,我的‘弟弟’。”

沙发上的暧昧在白热化升级。

前所未有的主动的叶好雨勾住李允濯的脖子一直要亲亲,他软软的嘴唇还主动贴在李大厨嘴上好几次,然后这家伙瞬间化身为狼,把他按在沙发上一顿亲,手上还很不规矩的摸来摸去。一次亲的比一次狠,一次亲的比一次时间长。

嘴巴里的氧气都被他吻的耗尽,嘴唇都被亲的红红肿肿,更惨的是脖子,明天如果不穿高领衫,一定会被人看到白皙的颈项里红红点点的小草莓。

“你属狗吗,别用舌头……”忘了第几次敲开某人不规矩的手的叶好雨微微喘气,他手指插在对方头发中,单纯天真的眼睛里浮现朦胧,染上从未出现的表情。

流连在少年锁骨中的李允濯抬头,只是一眼便看的心脏顿时乱跳,差点把持不住。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失了分寸,漆黑的眼瞳深邃灼热,写满了一目了然的意图,看的让人脸红耳赤。

他喘息着靠近少年,身上的体温有些烫人,近在耳畔的吐息毫不掩饰自己的需求:“小少爷,我想要了。”

“现在……还不行。”衬衣上的几粒扣子已经解开的男孩子轻轻推开他的头,他支撑着从沙发上坐起,脸色红通通的,眼瞳里的表情有些青涩,“脖子以下的部分会打马赛克……”

“你听谁说的。”李允濯无奈。

“光电总菊。”

“我明白了。”年轻男人耸耸肩,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站了起身,坐在沙发里的叶好雨往上瞄了一眼,顿时一脸‘卧槽’的低头扶额:“你……赶紧去解决一下。太丢人了。”

毫不在意马赛克部位起了变化的某人笑言:“你不去么,小少爷。”

“太变态了谁要跟你过去啊!”叶好雨一个枕头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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