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裸——”猛然回神,浮景辉一惊,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原来蒙湉刚刚接到一个电话,就急着离开了,只留下浮景辉和黎落一起坐在餐桌上。如今某人犯傻差点说胡话,自然让黎落安分奇怪: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难道是最近拍戏太投入了,晚上回来还在琢磨剧情?

主厨大人真是太看得起浮景辉了:某人脑子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可比电影剧本里的情节,要劲爆得多。

含糊的把对方糊弄过去,浮景辉不大好意思说自己刚刚想得内容,噔噔噔的回自己卧室里了。

黎落收拾好碗筷,正要回房,冷不丁听到一声惨叫:“哎呀,哪来的榴莲!”

脸色一变,他赶紧一把推开浮景辉的房门:“浮景辉你有没有什么——”

最后一个“事”字没能说出来,看着眼前白晃晃的大腿,黎落有些头晕:

“你这是干嘛?想色/诱?”

“我——刚——刚——想——要——换——睡——衣——而——已——”吸着气,浮景辉疼得眼泪快要出来了:“为什么家里会有榴莲跑到我卧室里来啊?我往床上一坐,正好就……”

黎落努力忍住不要笑出声,扶了对方的肩膀:

“咳咳,那个……你伤到哪里了,趴到床上来我帮你看看伤?”

☆、回锅肉

浮景辉觉得自己是流年不利,命犯榴莲。

上次去唐人街请黎落帮忙治厌食症,结果第一天去餐馆,就在门口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了榴莲上。当时疼得他叫那一个刻骨铭心,连回酒店,都是咬着牙维持形象的。

自那以后,浮景辉就发誓,别说不吃榴莲,就是见,他也不想再见到这玩意儿了。

结果也不知是走得什么邪,今天他不过是洗完澡,想要穿了睡衣直接睡觉而已。围着浴袍刚往自己床上一坐——好嘛,什么叫头悬梁最刺骨、白天不懂夜的黑、北极星的眼泪……这下他全感受到了。

你大爷的!疼死了啊啊啊啊啊!

“咳咳,那个我想说一下。”见对方咬牙切齿疼得吸气,把脑袋转向自己这边,主厨大人面色古怪:“除了‘头悬梁最刺骨’的后半段和你现在有点吻合,其他的那些,好像都不是这么用的……”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大手一挥,对方一不小心屁股碰到了床沿,疼得嗷一声侧了身,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我只是要抒发一下我此时此刻的情感,你就别纠结字眼了。更何况,你一直呆在国外,国语不大熟练,有些用法不清楚也很正常。”

看着坐在床上,“国语熟练”的某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变换姿势,主厨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提醒他:

自己的国语水平,其实比对方好多了。因为后面两句,其实都是官官推荐给他听的老歌……

说起来,自己出门这么久,也不知道官官看着家,餐馆里的家伙们都怎么样了?

很快黎落又觉得自己瞎操心:有官官在,那一帮子小家伙,还有谁不敢乖乖听话?

既然家里的事不用担心,那就先解决眼前这位吧。

今天结束以前,他一定要把那个总是闯祸的榴莲给送走!

美国纽约。

因为主厨大人出远门,“落”不得不挂出歇业的牌子。

虽然店门前冷清了不少,门店后面的屋子里,却是热热闹闹的。

“狗蛋蛋!你别扯豆芽,我前天刚刚拿水泡的,就等着阿落回来吃了!”瞧见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绿豆芽,已经跟被哈士奇啃过一样残缺不全,老玉米官官气得把罪魁祸首一把拉住。

伸着叶子扭啊扭的,芹菜试图躲过惩罚:“阿落没有那么快回来的啦,官官你做了绿豆芽没人吃也是要老掉的嘛,我就是扯一点根须玩儿而已……”

末了还特意申明:“不要叫我狗蛋蛋!这个名字土死了!”

幸灾乐祸的一声笑,一边的柠檬盆景闲闲开口:“当初你开了灵智,自己给自己起名字的时候,这‘狗蛋蛋’的名字,可是你自己起早贪黑想出来的。”

“我那时候不是还没遇见阿落么!”欲哭无泪,芹菜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急着起名字:“哪像你们几个,自己起不出响亮的名字,还有阿落帮忙。我呢?当初我旁边就一根茄子,起名水平还不如我呢,你知道他叫什么么?‘狗剩’!”

食材开了灵智后,只有一次选择自己名字的机会,此后就不能改了。

官官他们当初捡到阿落把他养大,除了么么的名字是自己选定的,其他几个都是让主厨大人帮忙起的,这让后来加入到这个家,已经选了个难听名字没法换的芹菜,很是悔得惆怅:

他这么多年找不到对象,一定是他起的名字不好!

看看么么,从来不缺追求者。

就“好听的名字和找对象也没有必然联系”这个辩题,柠檬盆景和芹菜先生进行了一场非常“友好”的的辩论,期间芹菜为了偷袭,还把桌子上的抹布扔向对方。

“哐!”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屋子里的大家全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

面面相觑。

“不是我/干的。”伸出枝丫以示清白,柠檬盆景首先声明。

“咔啦!”又一道声音响起。

在场的各位都没动,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的门口。

——有人在开门。

“不是阿落。”声音有些凝重,官官沉吟:“我早上刚刚和阿落通过电话,他过几天要去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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