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堂东担心西辰凤的伤势,连忙抱着她回到棚子里面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圆溜溜的紫金色的丹药:“快吃了,这是治内伤的。 ”
西辰凤笑眯眯的说:“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什么事,那点玄气像给我挠痒痒一样。”虽然嘴这么说,但到底没有拒绝夜堂东的好意,拿了丹药一口咽下。
夜堂东掏出手帕替她擦拭嘴边的血迹,还一边说:“说的好听,你见过哪个挠痒痒能挠出血的?”
翼桐让人将夷滇的那名男子绑了,押着他跪在夜堂东和西辰凤的面前,说实话,这男子是夷滇的王牌,翼桐还真舍不得舍去,但要是不舍去而惹怒了华国,那夷滇和华国之间必定会起冲突,但如今夷滇政局不稳,完全没有能力对付华国,所以翼桐问夜堂东和西辰凤:“不知道王爷和王妃对处置这个人有什么想法?”
夜堂东倒是没注意这些,他现在一心担心着西辰凤的伤势,没有时间想处置那男人的事情。
西辰凤倒是开口了。她带着微笑轻飘飘的说:“我要他的命。”那种淡然的感觉像在说“我要他午不许吃饭”一般。
周围的人全都惊了一下,但又都觉得在情理之,本来冒犯皇族是诛九族的大罪,他现在可不止是冒犯那么简单,而是刺杀,现在西辰凤只要他一条命,却不牵连其他的人,这已经算是开恩了。
翼桐却不这样想,那男人毕竟是夷滇的王牌,要是这么死了,那他损失了一名大将,所以他对着西辰凤说:“他毕竟也没有打伤王爷,王妃何不饶他一命?”
西辰凤呵呵冷笑两声:“你的意思是只有他打伤了人才能治他死罪?那我被打伤了不算了?”
翼桐咬了咬牙,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是那个男人太过愚蠢,竟然干出输了试杀人这种事情。
“夷滇的皇子,你要是觉得这属下玄气修炼的厉害舍不得,那我还是劝你赶紧杀了他。”夜堂东慢悠悠的说着,接着送了一杯果奶到西辰凤嘴边,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了,然后又对着翼桐说:“你这属下,他的玄气能力能这么强悍,绝对不是修炼出来的,应该是长期服用兴奋的药物才会这样。”
“你诬蔑我。”夜堂东此话一出,跪在地的男子一下子激动了,他猛地站起身想冲来,只是还没跑一步,西辰凤一手挥出玄气,众人只听到“咔擦”一声,那名男子一下子摔在了地,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
众人都知道那是西辰凤用玄气折断了男子的腿骨而发出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一方面钦佩西辰凤的玄气能力强大,另一方面又害怕西辰凤的心狠手辣。
西辰凤才不管别人心里面怎么想她,笑呵呵的对翼桐说:“你们夷滇的人可要看紧了,要是都像这人一般冲撞了贵人,那你们夷滇便会被众人排挤,到那时,离灭国也不远了。这次我好心替你们将人拦下了,下一次你们可没那么好运了。”
翼桐被西辰凤说的心口乱跳,又气的牙痒痒,但错在他们,还不得不说一声:“谢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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