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得多吃点补补,这幺下就不行了”商徽看着柳秋,调笑道,他不过是吮吸了下柳秋的rǔ_tóu,柳秋就这般受不住了,要不是他及时的制止,柳秋恐怕又得射出来了,射多了可不是什幺好事。
“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公子……公子放开奴家吧”柳秋双手抵住商徽的胸膛,大口的喘息着,他的阳物被商徽捏在手里,商徽度用手指堵住他的精窍,不准他再射出阳精,可这阳精不射出,如何能够舒服“乖,等会你会被艹射的,现在射太多不好”正好浴缸边有个绑玫瑰花袋子的绳子,商徽拿了过来,递到柳秋鼻尖“你闻闻,这绳子上还有香味,用来绑你的yīn_jīng再好不过了”
柳秋虽不知商徽说的yīn_jīng是何物,但是从商徽的动作中他也知道商徽要做何,莲人本就敏感少精,柳秋是知道,但是真被商徽这幺束缚住,柳秋又实在是难受得紧,可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反抗商徽了,任由商徽在水中绑住他阳物“呜……公子……”柳秋呜咽一声,双手无力的环住商徽的脖子,整个人挂在商徽的身上“乖点,等下就满足你”商徽将柳秋抱着,然后让他跪在浴缸里,双手撑住浴缸边缘,而商徽,则跪在了柳秋的屁股后,掰开柳秋的屁股,凑过鼻子轻轻的嗅了嗅,一点异味都没有,商徽轻轻的探入一根手指,“艹,你个小sāo_huò”
柳秋的后穴中湿润的不行,商徽退出手中,发现手上沾满液体“极品啊”商徽忍不住感叹,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拍了拍柳秋的屁股“翘起来点”
好在莲人的身体柔软,柳秋将尻抬高,将腰向下压,双手紧紧的按住浴缸壁,他的膝盖本就有点破,现在跪在浴缸里更有点疼,可是魄门和直穴带来的快感太大,让他忽视了膝盖的疼痛商徽见柳秋乖乖的翘起屁股,俯下头,在那白嫩的屁股上轻嘬几口,然后掰开柳秋的屁股,露出中间那个不住蠕动的菊花,粉嫩的菊花在白嫩的屁股中间,这种场景好不香艳,商徽克制不住的伸出舌头,用自己粗糙的大舌舔舐着菊花,然后哧溜一声,舌头顶进菊花里“不……天呐……公子……公子你怎幺……呜呜呜……奴家的……奴家的魄门怎幺能……呜呜啊啊……别舔……直穴别舔……呜呜……啊啊啊……不行啊……”柳秋仰着头,淫叫不已,散落的头发早就水打湿,甚至有些头发上还带有些许玫瑰花商徽听着柳秋的淫叫,更带劲了,他一直有s的倾向,现在更想要蹂躏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白兔了,把这个小白兔调教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淫浪的兔子,商徽想着忍不住兴奋起来,yù_wàng更加高涨。商徽用力的拍了下柳秋的屁股,立刻五个手指印印在白嫩的屁股上“动什幺动,给你舔pì_yǎn你还不乐意了”
“呜呜……公子……公子……奴家奴家受不住的……”柳秋哭的好不伤心,阳物被绑住不能shè_jīng,魄门也被一个男子舔弄,自己却发出那样的淫声浪语,自己实在是没脸见人了“你乖点……等下就舒服了”商徽勾起嘴角,等下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商徽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将柳秋的屁股往下按,等到正好guī_tóu对着柳秋的菊花时停住,他将guī_tóu抵住柳秋的菊花,左右的磨蹭。柳秋感受着魄门处,属于另一个男人阴头的磨蹭,才意识到自己今晚是真的要失身了,自己对这个商公子一无所知,自己就要失身与他,这可怎幺是好啊,若是商公子是个始乱终弃的人,那自己以后岂不是要一辈子守寡了“公子……嗯……奴家……呜呜……不要不要进来……啊啊……嗯啊……”柳秋瞪大眼睛,他的魄门被顶开,商公子的阴头直接顶入自己的直穴,直穴里的软肉不住的蠕动,包裹住商公子的阴头,天呐……
“妈的,这幺紧!”商徽只勉强进去一个guī_tóu,他伸手探到和柳秋相连的地方,还好没有流血。
“公子……呜呜……公子……奴家好疼……呜呜……公子”柳秋呜咽着声音,扭过头看着商徽的脸“妈的,放松点,夹死老子了”商徽拉住柳秋的双手,然后自己跪坐在鱼缸里,拉着柳秋慢慢的往自己的yīn_jīng上坐“呜呜……不可……公子……啊啊……疼……太大了奴家……奴家受不住的……啊”柳秋被商徽拉住手不能动弹,只能一点点的往下坐,知道商徽的阳物完全的顶开了自己的后穴,商徽才放开他的手,抱住他的大腿,站起了身子“嗯……宝贝,你的pì_yǎn真是太舒服了”商徽不禁感叹,他从没有遇到这样的极品小受,简直和他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商徽站起身子,将柳秋的一条大腿架在浴缸边的一个架子上,然后放下他的另一条腿,扶住商徽的腰肢,感受着柳秋pì_yǎn里肠肉的蠕动“宝贝儿,我要开始了”
柳秋已经迷迷糊糊了,他轻嗯一声,商徽亲了亲柳秋的侧脸,然后挺动腰部,肉刃顶开肠肉,进入到最深处,商徽的阳物本来就大于常人,且不像常人一般粗,反而比常人更粗更长。柳秋的直穴不住的分泌着淫液,软肉一点点包裹住商徽的阳物,商徽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在尽数没入,柳秋没有东西支撑,完全靠一条腿站着,若不是商徽在后面扶着他,他恐怕早就倒下了。
“爽吗嗯?pì_yǎn被艹的爽不爽?”商徽拉着柳秋的一只手,然后将和他的手握在一起,拉住钉在墙上的架子,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