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几百几千的羊也放过了,我是不怵这十几只羊的,只是我对这里周围的地方也不熟,去哪里放是一个问题。不过旁边有女人看着,我也不敢露怯,就装模作样把羊赶了出来,女人看我动作熟练,就笑着回去了。剩我和那些羊面面相觑,好在羊群都是有领头羊的,又有惯来吃草饮水的地方,我索性就跟在它们后面慢慢往前走。

这里都是平原地带,一片天苍苍野茫茫的风貌。漂亮是漂亮的,但是没有什么人烟。我猜周围可能只有男人女人这么一家在这里放羊。这叫我的心情有些惆怅。我原打算趁着放羊的机会找人教我说说话的。

这里的人并不讲英语汉语,说的话我自然是半点不懂。但是从发音方式来看,应该和英语一样同属日耳曼语系。我好歹是英语过过四级的人,到时候学起来应该不会太难。我也不指望能说得有多好,能把日常简单对话糊弄过去就成。现在男人和女人都没起疑心,大概是看在我受了活埋惊吓的份上。日子久了,恐怕就难说了。

我其实也不介意和男人女人讲一下我的身世,但是我不确定这里这种状况会不会要拖出去烧死,我才这么小一点,还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说实话。。。。。

羊群一路走过不少草地都没停留,我有点纳闷,在我看来,那些草地都是极好的。这些羊见的世面真多,我都有些好奇了,什么样的草地才值得这些羊大爷停下尊蹄吃上一吃。

这样又走上一阵,我听到一阵水声。又行了一阵,视野之中,果然有一条河流从远处蜿蜒而下,不太大,但是水声潺潺,水波清亮,看上去就是一条水很好喝的小河。没想到这群羊大爷还很有品味嘛。

我正打算和它们一起奔向小河的上游,因为从地势上来看,这里应该是河流的下游了,水质肯定不如上游。但是羊大爷们不知道嫌弃我还是怎么着,一股脑沿着河流往下奔去了。我忙不迭跟在后面,觉得它们的心思比女人的还要难懂。

不过河流下游因为有河水带来的泥沙,土地向来是肥沃的,也许羊大爷是瞧着那里的草长得好?

我跟了过去,发现那里根本不是草地,而是一片麦地。里面用同样蹩脚的技术种着不少麦子,但是因为土地肥沃的缘故,都长得颗粒饱满。这些麦穗在阳光的照射下看上去金光闪闪,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麦香。这些羊大爷跟鬼子进村似的,正呼呼地吃个不停。看它们这样驾轻就熟的样子,真的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作奸犯科”了。

我连忙拿上小皮鞭,驱赶它们离开这片麦地。虽然吃粮食对羊来说确实挺好的,但是这粮食可不是自家地里产的,没道理让你这样糟践。

那羊大概没挨过打,一时间叫我的小皮鞭挥得有些懵圈了,嘴里叼着新鲜咬下来的麦穗,呆呆地站在原地挨打,既不知道抓紧时间吃一吃,也不知道避上一避。

我都要被这些蠢羊气笑了。我上前扯着头羊的角,把它往外拉,这羊终于反应过来,开始跟我较劲。

然后我突然发现我已经不是一个一米八的汉子了,于是我们还没较量过两回合,我就被这蠢羊顶倒在地上。我心中悲愤,仰天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起身和这蠢羊再战三百回合。但是腰力不够,弹了两下又躺在地上,我只好悻悻地拍了拍屁股,自己爬了起来。

正低头,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嗤笑。不是别人,正是在我家,混饭吃的,贵族小男孩。

“you you uan no bb.”看着他那张嘲讽技能点满的脸,我觉得我身为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鄙视。鉴于我没有他那种浑然天成的嘲讽脸,我决定用言语来达到反击的效果。虽然他听不懂,但是骂人的最高境界不就是骂了人还让人不知道你在骂他么?

正当我忍不住想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的时候,小男孩冲我冷笑了一声,冲了上去。我觉得狼遇上羊估计也就是这个速度了。

他抱住了头羊的头,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的头羊发出一声悲惨的嘶鸣,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余下的羊大概是吓到了,开始四散奔逃开去。

pēn_shè的动脉血在小男孩白皙的脸上和一尘不染的袍子上绽开,就像一朵妖娆的红花。小男孩伸出舌头扫了扫,唇上晕出一点嫣然之色,血的味道和热度似乎叫他觉得愉快,他扯着嘴角笑了笑,冰冷的蓝眸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疯狂之色。

“好厉害!”我忍不住冲小男孩生出大拇指,我像他这样大的时候杀羊可没这么利落。这是力量和技巧的完美结合,我记得我十几岁杀羊的时候还常常一刀都杀不死,那羊受了痛,挣扎开去,我还得提着刀在后面追,一路跑一路都是血,因着这个我不知道被我老子骂了多少回。

小男孩盯着我,表情又戒备又疑惑。

我忍不住笑了笑,从头羊脖子上拔出那把刀,在草皮上擦干血迹,插回小男孩手上握着的刀鞘中。

然后在小男孩惊愕的目光中,箍住了小男孩的脖子,捶了捶他还很瘦小的胸膛,哈哈大笑起来。从今天起,我决定认下这个小男孩当我的兄弟啦!

(渣鱼: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

根富:哈哈哈,这不重要啦~~~

该隐:……)

作者有话要说:  渣鱼:根富啊,你不觉得小该杀羊有点残忍吗?

根富:哈哈哈,吃羊肉都得杀羊呀,我家的羊养着都是要杀或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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