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浔被戏,贪吃沉睡

“说了你也不知,撇去别的,那人天赋确实极好,不过百年便生了第八尾,仙历六千五百万年天河水漫,他治水有功,仙帝破格许其族位仙列,不知为何最后一尾用了万年时间才得以长全,想必这第九尾自有些蹊跷之处。”像是想到什么,非止陷入回忆,“不过可惜万年前他已陨落。”

成了仙竟也会死?叶浔来了兴趣:“那他为何陨落?”

“你可知道我初见你时所在的无尽之地?”

叶浔点头。

“万年前,那九尾狐抽魂剥魄补全了残缺的上古法阵联合虚天众仙将魔帝封印在了无尽之地。”

叶浔一听便来了兴致,“那个魔帝到底是个什么大魔头?封印岂不是代表他还活着?没了魂魄,这世上可就再也没有这个人了,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人脑子不好使吧,简直拉低我们狐狸的档次。”

非止嘴角翘起:“那些所谓的仙人一向喜欢自欺欺人。”

“你还没说那魔帝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需要虚天众仙合力才能镇压?是不是十恶不赦作恶多端的恶魔啊。”

非止一甩袖子将叶浔拂下肩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倒觉得敢作敢当不拘绳墨的魔族比自诩正义的仙人强的多了。”

“你与他认识?”叶浔敏捷的一个后空翻安稳的落在地上,抬头就八卦的想非止发问,“交情不浅?”

“交情谈不上,不过是颇有渊源罢了。”非止明显不想多谈此事,垂眼姿态高贵的看着脚下的狐狸戏谑道:“小叶子,你自己的处境况且不明,倒还有心思关注其别人来了。”又是那副邪魅漫不经心的模样。

叶浔早对他这幅邪魅样子免疫,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你讨厌狐狸,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九尾狐吧。”

非止没有表情,叶浔便知道他这是默认了,菊花一冷,叶浔想起了昔日的摸菊之仇,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你你你,你不会是gay吧!”叶浔两爪捂胸,防御动作做好了才想起来这人不懂英语。

“给?何意?”这只小狐狸嘴里总能蹦出些他听不懂的词句。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男人还是女人?”

“喜欢?”他喜欢什么?非止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才半蹲着抬头看向趴在玉坛里动作怪异的小狐狸,自碰上了这家伙,枯燥的日子确实有趣多了,“我喜欢你,算不算?”

“你你你你...你不要打我的注意,我跟你说,虽然我是很优秀,喜欢上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你要学会克制,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你.....”

“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你莫不是以为我要找你做伴侣?”非止哭笑不得的单手将小家伙按倒,弹了弹白花花的脑门,然后手指移到小腹,戳了戳还没花生粒大的小小凸起,“再说这与两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叶浔没听懂非止话里的意思,只觉得非止在嘲笑他,叶浔早就发现他的小弟弟长的不太对,不说大小,形状也有些奇怪,但他一直抱着侥幸可能这世界的妖怪就这样,又或许是自己还没发育,他必定是能重振他属于男人的雄风。

此时被非止这样调戏,叶浔只觉得晴天霹雳,血彪三尺,恼羞成怒,踹掉在身上作恶的手,翻身而起,罪恶的爪子伸向非止一直宝贝着的寒冰箭草,整株连根拔起,填入口中,虎嚼两下,咽入腹中,一气呵成。

哼,你损我男儿尊严,我吃你心肝宝贝。还没来得及嘚瑟便觉眼前眩晕,手脚失力,一头栽进玉坛里。

非止发现要阻止时这家伙早吃进了肚子里,整个狐狸飘飘欲死,陷入沉睡,非止将他捧起来放在手心简直又气又急,这棵箭草已有万年份,资质接近仙草,灵气属寒,极不温顺,这家伙就这么吃进去.....

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手里的狐狸有什么反应,叶浔通体散着诡异的紫光,非止欲用神识探视,却发现神识像被无形隔绝,无法附于其身,非止蹙眉若有所思。

无奈便退而求其次,探其脉搏,平稳有力,非止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

莫不是...真的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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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之畔,云雾缭绕。

一玄衣男子立于楼兰高台之上,另一人一袭白衣隔三丈而站。

玄衣男子抬首遥看漫际星辰,目光悠远,良久,开口,道:“擎天传来音讯,上古大阵已破,无尽之地灵气溃散,魔神不见其踪,爱卿承玄尘子之八卦神通,可有何见解?”

站于其后的君子夷双手作揖:“禀陛下,臣不才,卦术之精不及师父之万一,近千年来数次开卦,如罩迷雾,不得其意,不曾勘破天机。”

“若连你都无法勘破.....魔神归来,天界恐生大乱。”

“陛下莫忧,师父应劫之际留有一卦示,陛下可曾记得。”

“如何能忘。”天帝回首,忆及万年前那道飘逸身影以及那句预言。

“万年,无尽因果,六界归位。”

“只是...万年已到,这因果...是何因?又种的何果,朕却无法勘破。”

君子夷上前一步,抬首道:“陛下莫急,无尽,想来是说的缥缈雪域无尽之地,无尽乃困压魔神之地,这因果必与他分不了干系,六界归来....神界早已陨落,数万年来已无人渡劫成神,魔神虽为杀神转世,却已入魔,算不得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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