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吐气,令唐纳修身后汗毛倒竖,心底发凉。

唐纳修的皮相长得极好,是个英俊的小白脸,金发碧眼不说,整个人同样也是五官俊挺,白皙的皮肤上看不到一丝毛孔,尤其是那双蓝色的眼眸,就连常年看多了杂志电脑上各种明星模特的唐纳修,也不由得暗自吃惊不小。

不过……

奶奶的熊!

什么叫男人也能勉强用用?

唐纳修在嘴角抽搐,怎么也没想到,他才穿越过来,竟然就有人惦记着他屁股……这种滋味就像活生生吞了个苍蝇,憋得他满脸通红。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在中世纪欧洲,普遍人认为带着女人上船为不详。很多男人在航行中无所事事,尤其是海盗在海上的时间,更是多过海军,海盗本就是一群无法无天,穷凶极恶之徒,在这方面自然是更加不会亏待自己。

“是,我一定会让船长看到效果,不让您失望……”知道眼下自己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唐纳修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巴索洛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只是轻飘飘两下,便立马再度让唐纳修整颗心都悬挂起立,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不过,男人却没再多说,只是犹如猎豹一般危险的微微眯眼,大手向后一挥,沉声吩咐道:“你们这群家伙,出来几个人将我们船上的新船医,带回船上,将这次受伤的船员都交给……”

“嗯?你叫什么名字?”巴索洛缪一顿,眨眼低头问道。

“唐纳修·伯纳尔。”

“哈利带唐纳修船医回船,照顾船员,顺便将流浪号上的规矩都告诉他!”

“是的,船长!”一个瘦高的棕发白人小伙子,从人堆里钻了出来,笑眯眯地一把扯起唐纳修,转身就往旁边的那艘海盗船上走去。

目不斜视,唐纳修小心翼翼的跟在对方身后,向船头的甲板走去阿尔特海盗船的甲板,几乎被血色侵染,断肢残骸令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尖缭绕的血腥味,直到走上了对面的海盗船也没能消失,今天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噩梦。

哈利走在前面,笑眯眯的冲着唐纳修一边说着船员守则,一边领着他向伤员区走去。

“我们船上一共有两名船医,加上唐纳修你如今就有三人,流浪号上一共有一百八十多名船员,所有人都有平等的表决权。”

“其中我们船上最重要的几条……第一条是,在船上偷取同伴的财物,将被遗弃在荒岛。”

“第二条,严禁在船上赌博。”

“第三条,除却伤员待的地方,晚上八点船舱准时熄灯休息。”

“第四条,不许携带儿童上船,勾引妇女者死!……第五条,临阵脱逃者死!”

“最后一条,严禁在船上私斗,如果非得解决,也必须等上岸再说。”

哈利的声音低沉温和,看着唐纳修微蹙的双眉,龇牙笑道:“除了这几条重要的船规之外,其他的守则同样也被船长编辑成册,册子在船长那里,被我们称为《海盗法典》,你想要去看,可以提前和巴沙洛缪船长说,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和想法,你也可以提出来告诉船长……不过我觉得这些事情,你可以等到两周之后再做……呵呵。”

两周之后这小白脸是不是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无视唐纳修难看的脸色,哈利眉头一挑,笑着进入船舱,向左走推开一扇船门,带着他走了进去。

房间的光线并不好,透过唯一的一个窗口,唐纳修勉勉强强,看清了房间的情况。

微微腥臭的味道,让他再度蹙起了眉头,扫视一圈四周,其中有五名是受伤的船员,还有两名正在照顾船员来回走动的船医,看这两名船医,似乎年龄也并不大,最年长的大约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灰发男子,身形有些微微发福,看上去在船上过得相当不错。

但对方手里的动作,却让唐纳修微微一怔。

胖船医手持弯刀,三两刀刮去一名躺在吊床上伤员化脓的大腿肌肉,左手一抬,身后的另一名船医连忙递上一瓶高度朗姆酒,一股脑淋在伤员的伤口上。

鲜血夹杂着酒水一路留下,滴入地面。

伤员痛的倒抽气,苍白无比。

“麦尔肯,你的伤口太大,这已经是这几天第三次挖去腐肉,下一次再化脓就只能直接砍掉这条腿了。”胖船医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砍掉大腿保命的几率远远要比挖肉更低,但一直化脓,大腿即便是保住也根本不能再使用,还不如早点砍掉。

不过一旦砍掉,定会流血不止,对方这些天一直发着高烧,什么也没吃,就连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若不是这剜肉是在太痛,只怕这会还没醒来。

接过烧红的烙铁,胖船医狠狠的往对方出血的伤口烙去止血,吱吱的烤肉声,烧焦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啊!”一声惨叫。

对方没能忍住疼痛,再度昏迷过去。

“巴奈特,这是我们海盗船上来的新船医,最近这两周会和你们一起工作,我也会同样待在这里……监督我们的新船医。”看见对方忙完,哈利笑眯眯伸手拍了拍唐纳修的肩膀,咧嘴笑道。

“你们随意。”

巴奈特点点头,随意瞅了几眼唐纳修,也不搭话,直接将握在手里剩下的半瓶朗姆酒,往自己嘴里塞。

“如果需要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不过新伤员的伤口一直和麦尔肯这样,我估摸着你的脑袋就只能被咔擦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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