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还让人传话啊。

当门关上那一刻,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告诉他,她的电话号码。

再一次,被自己的白痴言论打败了。

她才没不会那么老实听话,准备拎着这盒披萨去见徐岚。昨晚的事静下心来一想事情不能怪别人,毕竟是为她好说出的善意谎言。

上午的会议似乎耗尽了徐岚所有的力气,从上班开到中午下班,能出来和她一起吃披萨已经很不容易了。

“昨晚在他家跟你发火,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该道歉的是我,怕你知道后跑了,没有事先告诉你。”说完,徐岚才拿起盯着看了一会儿的披萨吃起来。

觉得在谈这个话题再谈下去会破坏她们的友谊,连妍儿转移至她的上司那,接着便听到了源源不断的苦水声……

徐岚的上司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明明有些事可以省略至一个小时内完成,每次都要三小时以上。

最可气的是下班时间到了,有年幼孩子的同事急着去接孩子,人家却说:“你家孩子不能自己回家啊?”

拜托,小孩才上幼儿园。

连妍儿忽然觉得遇到一个好的boss是多么重要,原本羡慕徐岚的那颗心,转变成她比人家运气好点。

至少遇到的boss都没那么变态。

“既然这样,就不要那么辛苦,把工作辞了吧。”

话一出口,便见对方摇头:“我要是辞了,得被我妈骂死。再说我除了干这行,还能干什么啊?”

想说有很多,可又一想那些工作可能都没现在收入高,她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凡事不能强求,只能适可而止。

徐岚将话题转移到她这:“你和他和好了,还准备出来工作吗?”

“要啊,没什么大事,我可是闲不下来的人。”

这事本就是这几天要解决的,考虑到她的父母亲,她暂时还是不要回他的工作室,也不会进童家经营的其他公司,准备找一份不是所学专业的工作。

“连姐,二楼六号桌的客人觉得三文鱼煎老了,经理让你重做一份。”

正在做另桌冰草鲜沙拉的连妍儿不得不放下手中活,尝了一口三文鱼觉得没问题,又请传菜的小朱尝了口。

给出的回应,是带着笑容的肯定答案。

既然经理吩咐了,只有按着办重来,再次端出去前仔仔细细品尝了一口。

以为这下没事了,不到十分钟小朱又端着盘子回来了,理由是里面放了令客人过敏的白圆蘑菇。

忽然意识到这个客人不是普通来吃饭的,而是来找事的,从小朱手中接过餐盘后,连妍儿脸色难看地朝工作间外走去。

如果第一次是这个理由,她会改放其它的。第二次三文鱼肉煎老了,也说得过去,可偏偏不合常理地反着来。

就这么带着一身怒意来到二楼,当看到坐在六号桌的童嘉晨时,整个人像被钉住一样移不了步。

她知道这事瞒不过他的,只是想晚点再说。

那天晚上,据他所说搬回了童家大宅,说什么结婚前一定要给她家里人留下好印象。

见小朱还跟在后面,连妍儿面色尴尬地转身请对方离开:“你去忙,这里交给我了。”

此时过了饭点时间没多少客人,二楼放眼一望就三桌有,其中一家三口就坐在童嘉晨的后面。

落座后她不得不身子前倾,压低声音:“我在这里上班还不到一周,现在是实习期,至于原因晚上见面向你解释。”

手拿叉子的童嘉晨怔了怔,面带微笑地回:“如果说你对餐厅的那次事很生气,这次算扯平了怎样?”

听意思不太对劲,再看嘴角上的别有意味笑痕,明显是压着怒火。

听意思不太对劲,再看嘴角上的别有意味笑痕,明显是压着怒火。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晚上回家一定老实交代。”

听她这么一说,童嘉晨嘴角笑痕加深,接着又往这边凑了凑:“你要是有良心记得我对你好的话,明天就别来这里上班。”

如果这会吃喝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毫不留情面地喷。什么说她一他不二的温柔白马王子,怎么看都像披着羊皮的灰太狼。

“实话跟你说在巴黎那三年,我在餐馆里打了三年的工,这也算是的一门兴趣。”

“不成。”

“你、到、底、想、干、嘛、啊?”连妍儿隐忍着恨不得马上掐死他的想法,一字一字地由嘴里吐出。

话音还未落,他起身转移到她这边坐下,接着叉起三文鱼封住她的嘴:“我童嘉晨的女人,想要下厨房可以,但不是在这。”

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换个角度想这种青年才俊身旁都是高学历高知,人又漂亮又听话的乖乖女。

那会像她,奇葩一朵,不务正业。

三年不见,他霸气的本事见长:“能不能别这样?”

从某种角度上说他是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也许是那几年被她整的次数多了,现在得了甜头反而让自己失去了自由。

她看了看手表,说:“你总得让我把今天的活干完,晚上来接我。”

“好,晚上见。”

“晚上见。”

临走前,他优雅地吃完了餐盘里的食物。

回到二楼的小朱一脸疑惑地收拾着空餐盘:“不是过敏吗?怎么都吃完了?

连妍儿装作没听见,加快步伐下楼。

这是童嘉晨离开后,餐厅经理将她拦在工作间外说的第一句话。看来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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