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慢慢的亮了,却始终穿不透这浓雾,此时虽然能看得清楚些,但薛寅松却没放松警惕。

突然,一道阳光射穿雾气,隐约显示出金光,清脆的鸟叫滑过,渐渐的附近的鸟都开始叫起来,薛老爹舒了口气道:“阴气过阳气聚,只要这雾散得快,还是能走的。”薛寅松正要说话,声音却像被遏制在喉咙里,薛老爹见他盯着前方,也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朦胧的黑影立在不远的雾气中。

薛寅松和老爹对望一眼,壮了胆往前面走,越走雾气越薄,渐渐显示出清晰的影子。

那是一个穿着短衫的人吊在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痛苦,因为我纠结一个问题,等薛小子吃完肉后,小秀才是怎么的态度。

所以你们可以选择:

1、小秀才发飙了,不理她,于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走暧昧路线,辅助各种种田,老爹会有很多戏,小秀才也会继续读书,继续考举人。)

2、小秀才其实也有点意思,于是顺利的狼狈为奸,干柴烈火……(发家致富为主,小秀才将不会读书,一起经商,老爹会去结婚,但是很有可能搬出去住。毕竟不能让别人知道秀才和老虎的秘密。)

注意,一旦选择了,你们后面就不要骂什么情节不合理,所以我希望你们慎重考虑。

你们可以说理由,但是请先选择1或者2,我只统计数字,在我下一章发文时截止,我将根据你们的选择决定后面的大纲,请你们一定慎重,因为我再也不想半途因为呼声强烈而改大纲。

31、关大牢(倒v) ...

薛寅松吸了口气继续往前走,离树还有十步的距离停住,这是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男人,看不清面容,静静的被一根绳子吊在树杈上。薛父一把抓住他道:“老虎,得下山找里正报官!”

薛寅松这是第一次见到吊死的人,又在这诡异的大清早,忙稳了稳心神,和老爹匆忙的下山。

陈家村的历史有两百多年,这期间生老病死的多了去,可最近十几年除了进山失踪的几个人外,还真没有意外死亡,如今突然离奇死了个人,立刻炸了锅。

薛寅松和老爹大叹着晦气回到家,小秀才见他们回来得早,便安慰他们说过几天再去,三个人在后院说话准备做午饭,门外的小子来叫,说是县令传问话。

薛寅松和老爹又去了陈家,县令仔细问了几句,几时上山,几时发现尸体,几时返回,旁边有村民证实:“按脚程算也差不多,这里走到山腰的确要一个多时辰。”

少许仵作验看好尸体,死者名叫陈善,乃是陈家村陈良的二弟,独身,死前一直寄住在哥哥家中,系被人掐死后吊在树干上,衣衫撕裂发髻松散有明显痕迹,但未见包袱及钱财,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仵作判定死亡时间为昨天下午到天黑前。

仵作验完尸体,王捕头首先找到哥哥陈良询问,陈良想了想道:“上月我二弟因错倒药渣,与本村的薛寅松曾打过一架,那厮下手极狠,我和二弟睡了半月才好,此外并无仇恨。”

薛寅松正在一旁,听了忙道:“大人明察,我确与死者打过架,但是只是小事,事后草民再没与陈家兄弟碰过面,再说草民一家是三个月前从外地来陈家村的,与本村村民并无深仇大恨,如何可能为了一罐药渣打死人。”

薛老爹吓得跪倒在地,大呼冤枉:“捕头大人,捕头大人!我与犬子昨日并未上山,一直在家,有秀才可作证。”

王捕头道:“秀才可能与你等是通犯,还有其他的人可以证明不?”

薛寅松想了想道:“我昨日下午去了木匠处定门,他可以为我作证。”

王捕头即刻命人传来木匠,木匠躬身道:“薛小子确在我家定门,可只呆了片刻便走,那时浑家正在剥豆,大约是未时左右。”

王捕头命人算过时间,皱眉道:“若是跑着上山,脚程只要够快倒也能够跑到山上去,而你从木匠处出来到今天早晨上山并无别的证人能够证明。”

薛寅松正要说话,王捕头又道:“我家老爷断案,但凡有嫌疑的一律要羁押候审,等案件清白后自然会放尔等回家,来人,将他先押着,一会带回去。”

薛老爹有点六神无主,正在慌乱,薛寅松眼疾手快抓住老爹低声道:“嘱咐秀才无论如何三天后来县衙里找我!”话音未落,便被套上枷锁拉走,薛老爹急急忙忙的回家找小秀才。

小秀才到底要镇静些,听完薛父喘着气把前因后果一说,皱起了眉头:“薛伯伯,你说那仵作说死者是陈良的弟弟陈善?”

“正是,陈良已经认过尸,确是他二弟。”薛老爹一想起儿子又要捶胸顿足,忙抓住秀才道:“老虎说回来找你,嘱咐你三天后一定要去县衙找他。”

小秀才点头道:“好,薛伯伯你且坐一会,我去陈家看看。”

薛父摇头:“县老爷都走了,老虎也押走了,看什么啊看!”小秀才道:“我去看看陈良,既然本村有人死了,又是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去看看也不过分。”说着招呼长辉候着薛父,自己整整衣衫出门而去。

小秀才心里琢磨着,脑子飞快的转动,回想薛寅松以前教的东西,慢慢走到村东直接敲门,陈良开门见是小秀才愣了愣道:“不知先生前来有何事?”

小秀才看看他,大约哭过,眼睛还是红的,忙行了个礼道:“正是听人说我家奴伤人,已被官府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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