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如**师的存在,大大出乎多洛济**师他们的意料之外。Δ』Δ』Δ网.他乃是乌麦**师的大师兄,前任拜火教掌教**师,当年的武功实力俱为教中第一。
上下打量了一下巴如**师,多洛济**师最终把目光停留在那辆木质轮椅上,他依旧淡淡道:“你没死,实是大出我的意料,不过,能在我师兄手下活下来,看来你也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却不知你的武功还剩下几成?”
巴如**师面带微笑,用右手中的金属长杖敲了敲两个小腿,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在地宫中响起。他对多洛济**师笑道:“别亚毕竟是别亚,当年在我二人联手攻击下,依旧击杀了白那恰,重伤了我,不愧为女真第一萨满,第一高手!养伤十年,我伤势大部恢复,但双腿却永远失去了,再也不能自如随性地行走奔跑。行动不便,武功自然会大打折扣。不过,你不是别亚,东哥格格也只是个女娃娃,就凭你们只怕还难以在此地宫中横行无忌。”
东哥右手举过头顶,内力运转,在半空中佯击一掌,顿时一个震撼的雷鸣之声响起,在地宫之中轰然回想,半晌不绝。她对着巴如**师妩媚一笑道:“前辈武功高,威震辽东,换做十年前,晚辈自不敢螳臂当车,随意冒犯。只是我拜月教隐匿蓄力多年后,在今日倾尽全力,起这复兴的一击,早就知道只能前行,没有退路!晚辈武功虽还登不上大雅之堂,却也要斗胆向前辈请教请教了!”
巴如**师见了东哥展露的这一招,脸色一变,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缓缓说道:“尝闻拜月教武功修为分为风云电雷四个境界,没想到东哥格格年纪不大,悟性群,竟然将最后一个雷之境界也已领悟完成,老夫倒是看走眼了!”说完,他身下轮椅轻巧地回转,来到地宫石壁处,迅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按了一下。
众人便听得台阶上一阵咔咔的轰鸣传来,顿时大惊失色。东哥身形如风,掠上台阶查看,片刻后便缓缓走下,神色凝重地道:“地宫被封住了!”
巴如**师见多洛济**师盯着自己所在的角落,身形欲动,哈哈一笑,驱动轮椅让开位置,露出机关的所在,摇头道:“多洛济,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显佑宫乃是大汗亲自督造,地宫之中机关重重,精巧无比。刚才这个机关乃是一次性的,我关闭地宫之后,便无法再启动了,现在就连龙虎殿中那个开启地宫的机关也失灵了。也就是说,我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了!哈哈哈!”
多洛济**师阴沉着脸,快步来到那个角落,在圆石机关上捣鼓了半天,见毫无反应,这才相信了巴如**师所说,黯然放弃。
阿巴亥花容失色,抱着身边的多尔衮急道:“巴如**师,你这么做有何好处?!我们虽被困在此处,可你也同样出不去了啊!”
巴如**师仰天大笑道:“老夫年近八旬,在此地呆了十年,早已习惯了这种暗无天日、寂寥乏味的生活。如今多了你们这么些人相伴,即便是葬身于此,出不去了,也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况且我双腿残疾,重伤难以痊愈,死了倒是种解脱,只是要你们一起陪葬,却又是开心又有些不忍!”
阿巴亥闻言,愈慌张,蹲下身子,紧紧抱住多尔衮道:“掌教**师,多洛济**师,这可怎么办啊!阿巴亥出不去无所谓,可我儿十四阿哥年纪尚幼,怎可就此丧于此地?!”
多尔衮从阿巴亥怀中探出脑袋,稚声稚气地道:“多尔衮是英雄好汉,多尔衮不害怕!额娘不用担心!”
此刻东哥也来到了阿巴亥身边,摸了摸她的秀,温柔道:“别急,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巴如**师摇头道:“地宫关闭,便出不去了!东哥格格与我大金为敌,老夫可以理解。但阿巴亥你身为大汗的大福晋,在我大金国地位尊崇无比,怎可做出这等勾结外敌,亵渎七大庙圣地的勾当?!”
阿巴亥站起身来,目光渐渐坚定起来,出声说道:“阿巴亥早早便被东哥**师收为拜月教弟子,且家父和叔父均死于大汗之手。该做什么,该怎么做,阿巴亥清楚得很,用不着前辈教训!”
阿巴亥姓乌喇那拉,是海西女真乌拉部领满泰的女儿。海西女真四部十分团结,彼此间关系甚是紧密,阿巴亥五岁之时,便加入了拜月教。为了避免被建州女真吞并,海西女真叶赫、乌拉等九部联合进攻建州,结果被努尔哈赤打得大败,九部皆元气大伤。阿巴亥叔父布占泰被俘,三年后才被释放。
万历二十四年(596年),满泰在一次意外事件中被杀,年仅七岁的阿巴亥失去了父亲,被乌拉部新领、她的叔父布占泰收养。父亲虽然看似死于意外,但乌拉部所有人都认定幕后凶手乃是努尔哈赤。
后来在哈达部被努尔哈赤吞并后,布占泰为保住乌拉部,便做主要将年仅十二岁的阿巴亥嫁给了四十多岁的努尔哈赤。而此刻的拜月教掌教**师东哥也有意让阿巴亥进入金国高层,潜伏在努尔哈赤身边,于是年幼的阿巴亥就成为了努尔哈赤的第八位妻子。
十年之后,乌拉部也终于被努尔哈赤歼灭,既是叔父,也算是养父的布占泰被杀。阿巴亥可以说和努尔哈赤仇深似海,只是她素有机变,在努尔哈赤面前从未露出过半点不满和仇恨之意,依旧稳坐大妃之位。
巴如**师年近八旬,对这些陈年往事自然了解得清清楚楚,闻言后不紧摇头叹道:“大汗灭了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