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朕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幸福、快乐、安逸、富足。并且这后宫,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李襄荷听了这话,心中暗想,这皇帝的脑子有些不正常?

后宫只有她一个?自古以来,有哪个皇帝能做得到?便是她哥哥,对妻儿万般宠爱,却也免不了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李襄荷觉得,从萧景殊嘴里说出来的话,可能都是屁话。什么只是喜欢她、想和她生孩子等等,其实这都是假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安抚楚国百姓的民心罢了!

思及于此,她的面色未免有些不好看。

倏忽,一侍卫来报:“圣上,有份情报快马加鞭送了过来。”

萧景殊闻言,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他预感到出了什么大事,很想要出去看看情况,于是扭头与李襄荷道:“朕出去看看,你在这儿好好歇着,等朕回来。”

虽然心中压着心事,但萧景殊的声音依旧那么平静而温柔,满含着关切之意。

李襄荷点了点头,神色没什么变化。

萧景殊出去以后,快速朝前走了一段路,然后接过了侍卫手中的情报,扫视一番后,勃然大怒。

坐在里头的李襄荷一直很安静,耐心等待着萧景殊回来,岂料外头突然响起了巨大的撞击声,吓得她抖了好几下。似是什么重物撞击的声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李襄荷又听到了萧景殊暴怒的声音,心头泛起了一阵恐惧之感。

这男人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暴躁啊!

思及于此,李襄荷感到很不安。等会儿他回来,会不会把坏心情也带回来?

由于离得比较远,李襄荷听得并不真切,这会儿心中很是好奇,所以她想贴到门上去听一听。

李襄荷刚起身,刘公公就惶恐道:“二小姐往何处去?”

李襄荷看向刘公公,道:“圣上似乎是发火了,也不知是因为何事,我……”

刘公公道:“二小姐莫要担忧,圣上许是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他时常会这样的,您日后习惯了便会觉得没什么。”

李襄荷微怔一下,听刘公公的意思是,萧景殊时常发大火?

思及于此,她有些害怕道:“圣上时常会发大火?”

刘公公道:“所谓伴君如伴虎,宫里头混的,都深谙此理,习以为常。”

李襄荷的脸色略有惨白。

刘公公的意思是,萧景殊的脾气向来很暴躁,他这是在提醒她,要她做好心理准备。

李襄荷暗自想了想,最后还是缓缓走了过去,将耳朵贴到了门上。

外头,萧景殊与那侍卫正在商谈什么,他的脸上满含怒火,显然是遇上了什么大事。李襄荷竖起了耳朵,才勉强听见几句。

大致意思是,萧景殊手下有个很厉害的将军,屡立战功,十分出色,加上与皇家沾亲带故,极受人爱戴,然而不久前,这位将军奉命出去打仗的时候,被章旻亲手给杀了。

为此,萧景殊气得牙痒痒,发誓要取章旻的首级,以慰这位将军在天之灵。

李襄荷听到这里,真觉忧心,姐夫章旻其实是个很好的人,至少她觉得他对姐姐很好,而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注定萧景殊与他不共戴天。

而萧景殊,却是她李襄荷即将要嫁的人。

这一切,她该如何接受?她和姐姐又该如何面对呢?

很快,李襄荷又听见了萧景殊的声音。

“忠心护主?依朕所见,此人愚钝至极,他护的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昏君,所谓忠心护主,不过是枉送自身性命而已。”

李襄荷瞪大了眼睛,心里头很快冒起了怒火。她猛然走了出去,气冲冲地要去找萧景殊理论去。

一旁的刘公公见状,匆忙追了上去,惶恐道:“二小姐要往何处去?”

李襄荷不搭理刘公公,直接冲到了萧景殊面前,大声道:“我哥哥不是烂泥,也不是昏君。”

萧景殊一愣。

李襄荷承认,她很怕萧景殊,而这一刻,她依然无所顾忌地站到了萧景殊面前,大声告诉他,她的哥哥不是昏君,她不容许别人说她的哥哥半点不好。

从小到大,李襄荷与李孝文的关系很好,可谓兄妹情深。

她知道哥哥只是个软弱无能的文人,做不了让人敬仰的好君王,她也相信换了谁做皇帝,都有很大可能会比李孝文好,但是,她就是不容许别人说李孝文半点不好。

萧景殊望着李襄荷,轻声道:“你发什么火啊?”

一旁的侍卫见状,很不敢相信,适才还怒火冲天的人,这会儿说起话来,温柔至极,简直判若两人。

而李襄荷盯着萧景殊,大声道:“我哥哥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也不是昏君。”

萧景殊想了想,神色温和道:“朕适才因为一些事情,实在太过恼火,所以才口不择言的,对不起。”

李襄荷大声道:“对不起就足够了吗?我要你给我哥哥道歉。”

她自幼胆子小,大抵只有在面对深爱的亲人受到辱骂的时候,她才会这般奋不顾身。

萧景殊想了想,温和道:“好好好,待朕改日有空,一定亲自登门道歉,好不好?”

一旁的刘公公和侍卫闻言,面面相觑,都觉得很不可置信。

适才皇帝说什么?要亲自登门道歉?皇帝犯了什么错,那都是皇帝,岂能给一个臣子道歉的?何况皇帝说的也没错,李孝文本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

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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