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犁田c-h-a秧了。

没等村民们把牛拉出牛栏准备下地, 村长就在晒谷场张贴了大红色的字报,然后要求各家各户派个代表去他家开个重要会议。

阮惜时家只有阮惜时和陆择两个人,陆择对村里的事情还一知半解的, 代表他们家去开会不太合适,于是只能由阮惜时去。

雨才刚刚停,地面一片泥泞,阮惜时挽着裤脚,穿上水鞋准备出门, 陆择站在旁边给他递伞,问道:“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阮惜时蹲下去穿鞋,听了这话头也不抬地应道:“不用了,外面路难走得很, 你出去会弄脏衣服,就在家等我吧,我估计很快就回来了。”

陆择问:“村里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突然就召集那么多人去开会。”

阮惜时:“大概是秋种到了,村长例行给我们加油打气吧,应该不是多重要的事, 我们村又不像其他村那样天天有人打架滋事,一年到头都没几件大事的。”

陆择看他穿好鞋了, 把雨伞递给他:“你先带着伞去,我怕你回来时天又下雨。”

阮惜时被陆择无微不至的关心感动了一下,他原以为爷爷去世后就不会有人这样关心他了。他接过伞,手指不经意间碰到陆择的,没有第一时间缩回去,反而还眷恋般在陆择的指尖停留了一下。

他这个亲昵的小动作又哪里逃得过陆择的注意,陆择偷偷地笑了一下,在他把手缩回去的一瞬间,猛地拉住他的手,把他整个人带到怀里来。

阮惜时身体一倾,被吓得发出一声低呼,反应过来是陆择抱住他之后,他很不争气地红了脸,气鼓鼓地对突然吓他的陆择说:“陆择哥你快放开我,我开会要迟到了!”

陆择只是低低地笑,在他头顶讨价还价地说:“你还没给我告别吻。”

阮惜时结结巴巴起来:“什么、什么告别吻,那是什么?”

陆择不要脸地凑到他面前,指着自己嘴唇说:“亲一口就让你走。”

阮惜时瞪着他的嘴唇,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耍流氓啊!”

他脸全红了,陆择见他这么不经逗,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放开他说:“好了,不逗你了,快去吧。”

阮惜时只觉得自己嘴唇s-hi漉漉的,有点难受,就伸出舌头舔了舔,突然看到陆择看他的眼神变了变,潜意识就感觉到了危险,拿着伞转身就跑。

陆择等他出门,确定他不会半途折回来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从陈旧的老式衣柜里面那个带锁的小抽屉里翻出他的手机,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

“爸,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个方案您看完了没有,觉得怎么样?”

……

阮惜时被陆择吓得落荒而逃,跑出家里百来米远,确定陆择不会追出来了,他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撑着自己的膝盖休息。

李叔从后面走上来,见他累得喘气,就关心地问了一句:“时仔,你怎么了,累成这样,脸还这么红?”

阮惜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微微发热的脸,不好意思地随口扯了个谎言:“刚才小灰非要跟我出来,我把它骗回去转身就跑,没让它追出来。”

李叔不疑有他,笑呵呵地说:“这样啊,小狗的确是很喜欢跟着人出门的,平时还是把它关起来比较好,小狗不懂事,万一咬了别人,还要赔钱,也怕它在外面乱吃东西被老鼠药毒死。”

阮惜时连连应是:“我会注意把它关起来的。”

李叔又说:“特别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啊,一定要把自己家的j-i啊鸭啊羊啊狗啊看好来,别村有些人手脚不干净,专做偷j-i摸狗的事情,千万不要让他们偷了家里的禽畜。”

阮惜时受教地点点头,问他:“李叔您也是去高伯家开会吗?”

李叔应道:“是啊,你李婶和李嫂一介女流,要在家带孩子没空去,去了也听不懂,就只能我去了,我本来还打算今天下午把牛拉去山里吃一顿草,明天让它去犁田的,看来只能推迟一天了。”

阮惜时跟他聊起来:“李哥不在家吗?”

李叔:“你李哥天天往外面跑,说是跟熟人去打零工赚钱,一天到晚的不见人,也不见得他赚了多少钱,谁知道他是去做什么呢。”

阮惜时安慰他说:“说不定李哥真的有赚钱的门路呢,您总要往好的方面想。”

李叔笑道:“嘿,我自己生的孩子还不知道他什么能耐吗,跟他同龄的都去外面打工了,就他天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一会说做这个一会说做那个的,结果什么时候都没做成。还不如你家阿择,抽奖中了辆摩托车后就物尽所用,天天帮你运菜去镇上卖,还能载客赚钱补贴家用。”

阮惜时听别人夸陆择,心里也美滋滋的,乐呵道:“陆择哥是比较能干啦。”

说话间他们去到村长家,村长家的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都是来开会的。有的人像阮惜时这样挽着裤脚穿着水鞋拿着雨伞,有的头顶戴着草帽,裤腿挽到膝盖那里,脚跟还带着泥,应该是听到通知后从田里放下活儿赶过来的,也有拿着铲的。

阮惜时和李叔找了个空地站着等村长开会,村长的媳妇和女儿从屋里抬了一桶水出来,旁边放一摞一次性杯,招呼乡亲们喝茶。

等人到得差不多了,村长从屋里出来,拿着村里的花名册一一点名,看谁家还没人来。

大家见他这么正式,就打趣地问他:“村长,怎么还要每家每户点名的,是不是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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