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吃自己的那碗方便面。

可是,当我看着刚才上官琴吃过的面碗里面竟然连一滴汤水都没有剩下的时候我顿时就明白了:她根本就没有吃饱。

房间里面就这两碗方便面,我想了想,即刻下楼去找到了值班的服务员,我问她能不能再给我们两碗方便面,她却告诉我说现在太晚了,只能提供房间里面的那两碗。我说,麻烦你打开其它没有人住的房间吧,把里面的方便面先拿出来,明天我们一块结账就是。

她很不情愿,但是在我一再的恳求下她还是同意了。

上官琴洗完澡出来后看到桌上刚刚泡好的另外两碗方便面,顿时就高兴了起来,“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我对她讲了。她看着那两碗方便面,“那你再吃点吧。”

我摇头,“我吃了一碗了。我的胃还有些不大舒服。”

她看着我笑,“那我就不客气啦。”

结果,她竟然真的把那两碗方便面给吃完了!吃完后的她还忍不住地打了个嗝。她轻轻在拍她的肚子处,说:“舒服了。这下可以好好睡一觉了。笑,明天早上不准叫我啊,让我一直睡到自然醒。”

我想,反正今天还是星期天,随她睡好了。于是就连声答应。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来了,因为饥饿。昨天晚上的那一碗方便面实在管不了多久。我静悄悄地起床,然后穿好衣服后下楼去找吃的。昨天我把身上的整钱全部给了胡老师了,身上还有点零钱。早餐的钱肯定是够了。不过我在想:一会儿吃完早餐后得马上去取钱,然后去把车的油加满,也顺便在这个县城里面逛一圈。

早上我吃了一碗醪糟汤圆,吃完后觉得还只是半饱,随即由要了一碗麻辣面条。这样一甜一咸的两种食物下肚后,我顿时就感觉到完全地舒服了,昨天中午喝酒后造成的身体轻度不适完全就没有了。

随后,我去找到了一处柜员机取了一些现金,然后回到房间里面去上官琴的衣服兜里找车钥匙。

她还在熟睡,而我也尽量在小心翼翼。

随后我将车开出了酒店的停车场。我看了看,发现确实没有多少油了。

车厢后面的那床被子以及铺好的棉絮还在,我不禁苦笑。随即去把它们收起,不过我舍不得扔掉它们,因为我感觉到它们似乎都还是新东西。

小县城的人们习惯早起,此刻,大街上已经变得熙熙攘攘的了。早上时候汽车的鸣笛声,还有小商贩们的吆喝声把这个小县城唤醒了。小县城的早晨是安静的,淡淡的霞光下,小县城的早晨是如此的热闹。

我开车缓缓地在人群中慢慢行驶,我开得很小心,担心撞上了大街上的行人。小县城里面的这些行人有些奇怪,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让车,即使是我使劲摁喇叭但是他们却充耳不闻。所以我只好跟着车前那些人流的速度慢慢将车朝前面移动。此刻,我顿时就意识到了今天很可能是一个赶场天,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早街上就这么多人了?

我知道,在偏远地方的县城也那些镇上一样也是要赶场的。

可是,我还是不小心出事情了,我的车碰上了前面一辆人力板板车的后面,因为我主要去注意行人了。

板车上拉的是蔬菜,前面拉车的人差点摔倒。我很是歉意,急忙下车去看,周围的人巴不得有事情发生呢,于是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我尴尬不已,急忙关心地去问那个拉车的人,“怎么样?你还好吧?”

他却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顿时就朝着我大声叫喊起来,“你开的什么车?这么多人,你开什么车?!”

周围的人都在指责我,其实我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大错,因为我要把车从酒店里面开出去到油站加油的话就必须从这大街上经过。如果要怪的话就只能怪我太紧张了。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紧张反倒还容易出问题。不过,对于这些围观的人来讲,他们肯定会把所有的问题全部归结于我的身上的。因为那位拉车的人和我这个开车的相较是弱者。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判断力或者是非观的问题,这在心理学里面被称之为群体意识中的一种。

我对人们的指责没有意见,因为问题确实是出在我这里,说到底除了是因为我紧张之外,还可能是我对这车的性能掌握不足。

我想赶快离开这里,因为这样被人围观是一件令人尴尬的事情。于是,我急忙从钱包里面摸出两百块钱拿去递给那位拉车的人,并且不住向他道歉,“对不起,是我刚才太紧张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随即就把钱接了过去,随即还对我说了一句话,“今后你开车慢点。”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说公道话了,“啥事都没有,还好意思收人家的钱。欺负外乡人吧?”

随即就有人附和。我苦笑,然后开车再一次汇入到人流中。

一般来讲,在进出县城的地方是应该有加油站的,这是规律。昨天晚上我们到这地方的时候太晚了,我没有注意,但是我相信这样的规律。而且我还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距离城区越近的加油站,他们作假的可能性就越小。现在的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就连这样偏僻的县城里面刚才那位拉板车的人都那样呢。

果然,我在出城后的不远处就看到了一家加油站,将车开进去后随即就将油箱加得满满的。然后心惊胆颤地开车回到酒店里面。

下车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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