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这样的人倒是很有趣。”

她来与我碰杯,“还有一种是酒后狂躁型。这样的人喝完酒后怒火中烧,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生气,摔盘子摔碗,动刀动枪,狂躁不安。这种类型的人性格内向,平时少言寡语,生活很不如意,自尊心很强,怕别人看不起,喝酒之后,不满的情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这样的人生活始终不如意,总感觉自己是穷途末路,对未来没有信心。总之,因为人的性格、思想和经历不同,所以反应出来的酒后行为也就不同,有的人是其中的一种,有的人兼具了其中的几种。比如你刚才就说了,前面那几种都有些像你。也许有的人可能不在上述之中,只要细心,你都能通过行为来判断他的性格、了解他的经历。”

我点头,“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呢。而且我觉得你说的还与心理学的知识很相近。其实酒醉后的人所表现出来的可能是其潜意思里面最真实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很有科学道理。”

她笑着说道:“是啊。现在我正加强学习呢。组织工作除了必须要学习相关的政策、法规之外,还必须学会观察人,甚至连麻衣神相之类的书籍都得看呢。”

我顿时愕然,“麻衣神相?那不是算命的书吗?你们可是组织部,这样迷信的东西也学啊?”

她笑道:“其实那东西并不完全是什么迷信,准确地将那是一种规律性的东西。也应该是符合统计学的。我想,麻衣神相应该是通过对很多个体的观察后才得出的那样一些结论。所以我们可以把它作为一种认人、识人的方式之一。”

我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第一次接触到组织工作上最实质性的东西。以前我一直觉得组织部这样的部门是非常神秘的,而现在,我觉得它更神秘了。

此外,我也很喜欢这样的交谈方式,因为我们这样的交谈方式可以让我们恢复到曾经的那种和谐。包括我提出要喝酒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因为酒精具备这样的功能,还有。。。。。我担心再次闻到她的口臭。

我们不再有尴尬与拘束,也没有再出现沉默的状况。

很快地,这一瓶酒就被我们俩喝完了。她问我道:“冯笑,你还想喝吗?”

我摇头,“姐,我们别喝了吧。我们早些休息。”

随即,我就去看着她。

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的脸顿时就红了,“冯笑,你不嫌弃我了?”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姐,我发现自己错了。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忘却的。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属于那种苦命的人。”

她也叹息,同时幽幽地在说道:“是啊。其实我经常在想,像我这样的一个女人,正厅级又怎么样?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又怎么样?其实说到底还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也许还不如那些工厂的普通女工幸福呢。”

我说:“姐,其实说到底还是一种心态罢了。我们最关键的是不能把自己的心态放下来,而且也已经放不下来了。这才是我们的悲剧。”

她点头,“冯笑,你的这句话说得太好了。确实如此。其实我们这样级别的人也不算什么,在国家机器面前连一粒灰尘都算不上。端木雄他不也是堂堂的正厅级干部吗?结果怎么样?就那样死了,像我这别墅外边湖里面一只蚊子一样,死了后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激起。这才是真正的悲剧。所以有时候我就想:算了吧,就这样吧,随便找个年龄相仿的人结婚算了,也许那样的话今后就不再会寂寞了。可是,我心不甘啊。你刚才的话很对,不是不能放下,而是已经放不下看。真是悲哀啊。”

我也很伤感,“姐,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题。我们别说了,早些去睡吧。”

她却在摇头道:“冯笑,我们再说会儿话吧。我想和你多说话。我觉得吧,我们应该多交流才是。你说呢?”

我点头,“姐,洪雅真的不回来了吗?”

她点头,“这丫头心里有个结打不开。”她随即来看了我一眼,“你知道的。不过我也有责任。她最近和我联系了,我对她说你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了,马上就要结婚了。她说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她已经不再想这件事情了。她还说,今后她不想再做生意了,准备将所有的资产变卖后开始周游全世界,一直到老了后再找个地方定居下来。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好。人嘛,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应该把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看完,而且还应该多次去到那些最美的地方去看看,这样才不负自己的这一生呢。而且,我也相信她能够在这样的过程中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真正感情。其实很多人都想要那样的生活,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呢?这不但需要金钱的支撑,更需要没有家庭与感情的牵绊。洪雅,她都具备这样的条件,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幸事。”

听了她的话之后,我顿时神往起来,“姐,其实我也很希望能够像她那样的。”

她点头道:“是啊。所以我才说那是一件幸事啊。我何尝又不想?可是你我做得到吗?事业,父母,你还有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阻碍了我们去像她那样的逍遥。她的别墅我已经替她卖掉了,她其它的产业我都替她变卖了。不过我劝她把超市留下来,万一到时候她要回来的话至少还有一份产业在这里。”

我说:“姐,你和她都还有一笔钱在我家乡的那个项目上呢,我马上让江南集团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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