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探出舌尖舔过了他的唇角,然后……

一发不可收拾。

——

夏天的冷水打在身上还是有一点冰凉,不过安室透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他冲了一个冷水澡以后,换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湿哒哒的头发在发梢还滴着水珠,听到了哈罗“呜呜”的叫唤声,顶着一方白色的毛巾就走进了卧室。

立花绘梨枕着他的枕头睡在那里,似乎是因为退烧药起效了的关系,随着体温逐渐降下来,她的脸已经没有像是刚才那么红,呼吸也平缓了很多。

在透过纱制的窗帘变得柔和的阳光下面,立花绘梨像极了童话中的睡美人。

安室透看了看她恬静的睡颜,又看了看趴在床边上向自己摇着尾巴的哈罗,又走出了房间。

再回来的时候,他把毛巾搭在了脖子上,手上还端着一盆温热的水。

安室透把盆里完全浸湿的毛巾拧干,小心翼翼地给立花绘梨擦着脸,毛巾碰到了她颈间刚才留下的淡色的红痕,又下意识的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

熟睡之中的立花绘梨低.吟了一声,又翻身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湿润的毛巾一点点给她擦着汗水,就算有的已经干掉了,和被冷汗打湿的衣服一起黏在身上依旧会不好受。

而且立花绘梨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来,要是再加重病情的就不好了。

安室透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打算给她换上。

他直到给立花绘梨把衬衣套上才睁开眼,然而宽大的衣服在她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又随着她躺下的动作滑到了肩头。

安室透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肩上,瞳孔因为触及到了那处和周围肤色不同的一角而收缩了一下。

以他的经验来说,自然不难看出那是一道疤,而且看上去面积还很大,似乎是从左肩的肩头,一直延伸到了背后,不过因为有衣服的阻挡,所以他不清楚那道疤痕的究竟有多长,到底延伸到了什么地方。

安室透的手有一些颤抖地放在了她肩上的疤痕处。

这道疤应该是由于擦药的关系,所以淡化了不少的,可是落入了他的眼中显得相当的狰狞。

安室透记得这道疤在原来是没有的,也就是说这是在立花绘梨消失的那几年,最起码应该是在两三年以前留下的。

他当初的离开是为了保护立花绘梨不受到伤害,不过看起来她的日子过得似乎也并没有他原本想象的那般安全。

安室透又想起了那些出现在立花绘梨身边的男性,又想到了那个叫做鹤丸国永的家伙的厉害的身手,还有那天他送立花绘梨回家的时候,被她称作是“长谷部”的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强烈的杀意。

安室透把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群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立花绘梨的露出的伤痕上面磨蹭着,安室透当然是心疼的,可是他好像又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件事情。

安室透没有办法想象平日里娇弱的女孩子当时受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伤害,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威胁到了她的生命。

“别闹……”

睡梦中的立花绘梨轻轻的拂开了他的手,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团。

她背对着安室透,让他只能够看到散落在浅色床单和枕头上面的柔顺的黑发。

发间露出了一截后颈白色的皮肤,被衬得非常的苍白。

——

立花绘梨幽幽地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也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可惜身体没有什么力气,所以还费了不少的功夫。

她细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又回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的事情,不由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她依稀记得在昏过去之前,自己是遇上了安室透的。

立花绘梨的肚子忽然响了起来,提醒着她中午没有吃饭的事实,而就在她想要起来的时候,房间外面忽然窜进来了一只小狗。

哈罗看到立花绘梨醒过来以后开心的向外面“汪汪”了好几声,然后跑着跳到了床上去,在立花绘梨的手边拱了拱。

没多久,她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再抬头看过去,就见到穿着居家服和围裙,手上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鱼片粥的安室透。

立花绘梨相当的适应他的这个模样,张了张嘴想要叫他,喉咙却有些痛,好一会才缓过来:“谢谢你,安室先生。”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的,绘梨。”

安室透先把粥放到了床头柜上,又端起了水递过去:“先喝一点水吧。”

“嗯……”

立花绘梨并没有推脱,接过了他递来的水杯小口的喝了一些,在杯子被拿走以后,又被安室透扶着靠在了立起来的枕头上面。

“我想你应该饿了,不过生病了还是吃点清淡的东西吧。”

被吹散滚烫热度温下来的粥用勺子盛着放到了她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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