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ròu_bàng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妳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ròu_bàng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yīn_jīng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shǒu_yín,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很嚣张喔!」

「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裡?」

「干!不懂规矩逆?」

「很嚣张喔!」

「把我们放哪裡?」

「说话呀!」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痠了,你告诉他!」

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

「我没」

「还说没有!」有人从后面连巴我的后脑袋瓜。

「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

「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

「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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