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主公加恩义于百姓,而地方官员视其为乱,消极怠政,甚至拒不执行,商等身为益州上下的中枢之臣有失察之罪也!”老王商言罢,又磕了个响头,众人也是赶忙磕头呼喝自己有失察之罪。
“哈哈,璋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四个月前璋立了新政的规矩,可是四个月过去了,璋从成都绵竹广汉再到都安转了一圈回来,却发现了这些地方,没有一点新政的痕迹,你们告诉璋,这就是你们的臣臣之心,众星拱之吗?”看到堂下跪倒称罪的一片,吴大胖一脚踢翻了眼前的案桌,显然气的不轻。
看到台下一帮文武诺诺的样子,吴大胖子叹了口气道“璋知道,新政之所以有推行下去很大的原因是赵韪的叛乱和某些既得利益世家的阻挠,但你们给璋记住一句话,璋既然立了规矩,不管前路有多难,有多危险,那就要誓死行了规矩,对于那些消极怠政者,该贬斥的贬斥,该让滚蛋的滚蛋…”
“王商庞羲许靖董和法正王累身为六部文臣之首,知情而不报,遇难而不解,有失璋望,罚其半年俸禄,望堂上诸公引以为戒,若有再犯者,璋不容之,益州百姓不容之!”吴大胖子拔出绣春刀指着跪着的文武们中气十足。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看用的力道差不多了,吴大胖子坐回自己的主位,把绣春刀放在了案几上。
“多谢主公”,众人在各大老的带领之下,纷纷起了身。
“庞公何在?”吴大胖子点名道。
“卑下在”大书生庞羲一甩汉袖行了一个潇洒的礼节。
“清算赵韪余孽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蜀郡一带已经清理完毕,此为卑下和两位王大人共同处置的详情”说着,指挥堂下的锦衣护卫把一大箱子竹简抬了上来。
吴大胖子看着重达百斤的竹简一阵头疼,沟日的,改良纸张必须要尽快做了!虽然心里想着,但却没有耽误手上的功夫,他随机拿一卷竹简摊开,看了下去。
“嗯,你们做的不错,当赏,那就赏你们每人一千石!”,连随机看了几卷,吴大胖子觉得这三人处置的不错,随口道。
“多谢主公”,庞羲王商王累闻言跪谢。尚书职位以下的众人听罢全都差点跪倒,一千石那不正好是眼前三位半年的俸禄吗?原先惩罚,现在又奖赏!哎,自己真是跟不上自家主子的思路了!
其他被惩罚的尚书,诸如董和法正许靖都是暗骂不已,你们闹别扭,为何受伤的却是我们?当然这也是心中歪歪仅此而已。
“主公,正有一事禀告”,法正上前一步道。
“哦,孝直,何事啊?”吴大胖子皱了皱眉。
“主公,我们的探子发现了赵方的踪迹”
“哦,太好了!那抓住了他没?”
“主公,我们鞭长莫及”
“鞭长莫及?莫非此人已经离开了益州?”
“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不能抓捕他?”
“主公,因为他在汉中张鲁的府中”
“什么?”
吴大胖子闻听此话后,泄气的坐在了铺垫之士,看来要想解决赵方就必须解决汉中张鲁,而解决汉中张鲁则必须等到张道陵的诞辰之日了!吴大胖子想到和张徵的打赌,又看了看现在的局势,叹息道,“赵方的事你们要时刻盯着,不得放松”。
“诺”法正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着堂下气氛有些压抑,吴大胖笑道,“诸君,此次璋游历在外可是遇到一位大才啊!秦宓还不出来见过诸位同僚?”
“绵竹秦宓,见过诸君”,秦宓今日着一身素衣,有飘然fēng_liú之姿。
“哦,可是那有川蜀四大才子小苏秦之称的秦宓,秦子勑!?”许靖闻言眼前一亮,上下端详秦宓来。
秦宓一见是益州大佬小月旦许靖,急忙上前施礼道,“小子秦宓不敢得老大人如此赞扬!”
川蜀四大才子小苏秦,这话一在堂上亮起,众人顿时嗡嗡起来。看来秦宓的名号的确不小!吴大胖胖子心中暗道。
老王商看着秦宓笑道,“好你个秦子勑,当年任安老家伙欲荐你出仕,却被拒绝了,不想原来是为了等主公亲自请你出山!”
堂上知晓此中的内情的人也跟着善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主位的吴大胖子眼睛一眯,想起洪荒历史上的秦宓,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秦宓是老刘家三请才出仕的,一请是老任安,二请是老王商,三请是自己的前身刘大胖子。前两次都失败了,但却留下了文学名篇《奏记益州牧刘焉荐任安》《答王商书》。而现在二请秦宓,秦宓就出仕了,或许这也是暗示自己命运之船已经发生了改变。
想到灵通处,吴大胖子也哈哈大笑道,“既然王公与许公已对秦宓有所了解,那你们看看,璋应该赋予何职啊?”
老王商闻言笑道,“主公,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卑职以为既然子勑有小苏秦之称,何不问问文休公有何见解?”
“卑下附议”大书生庞羲插言进来。许靖听罢,眼中精光一闪,别有韵味的看了王商和庞羲一眼,笑道,“主公,卑下礼部现正缺一侍郎,子勑能来,礼部必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吴大胖子见堂下三人笑语中藏着机锋,一摆手笑道,“既然如此,子勑就在礼部门下做着帮办,望好生辅佐许公。”
“宓多谢主公,定会好生辅佐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