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过来”吴大胖子整理整理着装对着传令兵道。
“诺”
“主公”黑脸阎王法正,法孝直躬身一礼。
“孝直来了”吴大胖子喜形于色,赶紧拉起法正的小手,让他起身。
法正看到自己的主公居然如此爱他,心里一阵发酸,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主公”法正语言竟有些呜咽。
试想,在吴大胖子未降身到刘璋身上之前,那黑脸的法正才是一个犄角旮旯处的牙将,可是吴大胖子改革官制之后,那官职如乘火箭,直接越到了黄权的官阶。作为一个外来户,破落的士族子弟,这谈何容易啊!
不过吴大胖子知道,法正的官职目前也是权宜之计,毕竟法正的强处是谋略军事。没办法啊,六部尚书中三分之二都被川蜀土著士族把持着,如果…哎,不想也罢!吴大胖子很难受,很委屈!
“若是自己早降临到这个世上多好啊!就算是黄巾之乱的时候也是好的!这样也不会出现如今这样的情况,虽然有一大把的能臣武将,却是使用起来掣肘见襟!”
“孝直啊!目前的局面,你也看到了,似乎有点超出我们的意料!你怎么看?”吴大胖子背着红酥手,站在城楼上,双眼发直望着城外的敌军,不禁唏嘘道。
法正跟在吴大胖子的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小巨人,肉飞仙,也是有些愧疚,毕竟作为谋士的他预料不周与导致了目前的状况的原因密不可分。
“主公,切莫过分担忧,为今之计就是一个字,等”黑脸法正给吴大胖子打气道。
“等?”吴大胖子皱了皱眉头,他也知道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可是生性跳动的他,面临困死之境,怎么有心等下去。
“是啊,等!等张任将军的东洲兵切断叛贼的粮道,等甘宁将军拿下赵韪逆贼的老巢广汉,届时逆贼不攻自乱,便是我等出击的最好机会。”法正倒是声音沉稳。其实内心深处也是害怕,此计是他和张松一起谋划的,只不过太过弄险,毕竟是把自己的主公作为钓饵,一旦自家主公在某个环节出了些什么意外,自己和张松将百死难赎。
“等!”吴大胖子右掌一拍女墙,咬牙切齿,却也是无可奈何。
“孝直,方才严老将军讲他需要一个团结安稳的成都,才能保证城池坚守一月不被逆贼所破”吴大胖子扭过头来用着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法正。
法正闻听此话,看着自家主公的神情,眉头一皱,心头瞬间转了百十个念头。他知道,他的主公要通过此次被围成都府的机会要对城里的大小世家们重新梳理一遍了。
他躬身起礼道“主公之意,正明白,必不负主公所托”
“好!好!好!还是孝直知我!”吴大胖子连声道好,夸赞黑脸法正。
“你去吧!”吴大胖子闭上了眼睛。
“诺”黑脸法正沉重的下了城楼而去。
“子全,我们去粮仓看看”吴大胖子对着身边如狗熊般彪壮的王双,王子全道。
因为虽然战争可能随时爆发但起码不会是现在,毕竟赵韪逆贼的兵卒们行军星夜劳顿需要休息,需要搭锅造饭。
“诺”狮子头王双抱拳应和。
这里是成都平原西北部的一个深山老林里,此时虽是白天,但是由于树茂林密却显不出过多的光明来。
一条清澈小溪,流水淙淙,鱼影石上。
不和谐的是突然闯过来来了一群执着刀剑的人。
见状,鱼儿受到了惊吓迅速的溜进了石罅里,只露出两只小小眼睛偷看这群巨大的生命。
这群人衣衫褴褛,面色惨淡,但却是杀气腾腾,一看不是悍匪就是军旅之人。那为首的是一个壮硕黄脸汉子,他拿着一把断浪刀,身着褐色盔甲,英气逼人。
那黄脸汉子此刻正对一个长相虽是平庸但印堂与眉脚怎么看都觉得透着机灵劲的汉子指指点点,似乎在说些什么。
“我说,马忠,你确定咱们走的路线对,格老子的,咱们都走近乎两天了!”黄脸汉子有些怒气,使劲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那被称作马忠的汉子咬了口嘴中的干硬的锅盔,心平气和的道“甘将军放心,这条路当初我和我叔父不知走了多少次,绝对不会错。”
“不会错!那怎么咱们走了那么多天连个人影也没见!你小子不会是…”那被称呼姓甘的将军满面疑问,就在此时他想到了某种似乎可能存在的可能,看着马忠的脸色突然变了,手中的断浪刀握的紧了。
“甘将军,你…”那马忠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他瞥了眼发现对方似乎目漏寒光,杀意溢出身外,见此他大惊失色,锅盔也掉到了地上。
猜的不错,此部人马正是吴大胖子安排的掏心计划中已失去两天信息的甘宁部,只是不知目前到底为了什么原因发生了冲突。
“甘将军,你这是何意?”马忠也立马的反应了过来,向后退了一步,紧紧握着手中的弯刀。
“何意?难道你不知道吗?众军,把这奸贼给我拿下”甘姓将军一抽身上的断浪刀,对着一帮衣衫褴褛的众人喝道。
众军愣住了,好不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虽然疑惑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不敢违抗上司的命令,上前立马把那持弯刀的马忠给围了起来。
“甘宁,你到底何意?”马忠见状手持弯刀指着甘宁怒喝。
“哈哈,马忠,主公待你如何?”甘宁怒极反笑,问了一个前头不对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