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对方瞳孔骤然一缩,直至片刻后才定下心神道“放下所有的事,马上去找,绝对不能让他出任何问题,否则将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巨大的冲击。”

下属听到这话道一声是,而远处的严家主宅也在为血辰的事担忧,严母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血辰忧虑万分,转头对身旁的严父道“这样不行,伤的实在太严重了,家里没办法处理,我们必须要将他转送医院。”

严父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道“此事暂且不要声张,我会拜托我老友将他转送中央医院的封锁区。”一个决定将血辰的命运引导向另一方,同样也给了一人设计的机会,因为就在那里,同样也有一人躺在休眠舱中等待治疗。

☆、诬告

时间推延到几日后, 在中央医院的封锁区由于医治得当,封莫云保住了性命,只是仍处于昏迷之中,而恢复行动的血辰也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对此只能叹一声冤家对头,今日今时他命不该绝。

那么当他醒来是否会指控自己, 血辰选择静听天命, 所有人做事都需承担后果, 就好比如果不是他不顾警告,执意布控自己和严华淼房屋, 调查跟踪严华淼的行动, 并在房屋周围四处游荡, 自己不会选择下手,也许一切可以做到和平的解决,然而他长时间的骚扰,以及无处不在的监视让血辰难以容忍,故而哪怕知道后果为何, 他同样也选择了出手。

不过现在算了,竟然那个雨夜放过了他,便已决定承担后果,何况对一个没有抵抗力的伤员出手,实在不是他兴趣所在,当然前提是这伤员不再像过去那样不顾警告恣意挑衅。

血辰一直觉得有些事奇怪的厉害,一直以来封莫云对严华淼的追踪无比准确, 而他一个联邦少将在帝国这片陌生土地,是哪里调动如此多的人员对严华淼进行监控,又因何自己总能在各个角落看到他的身影。

若说这一切只是偶然,实在难以让人相信,若说是有所策划,那他想要什么?还有就是他为什么和自己战斗时有所保留,是因为顾及到自己向导的身份吗?

躺在床上血辰觉得好累,索性抛下这些不去想,来享受这难得的清净,只是转念又一想那个讨厌的家伙就在自己不远处,心情莫名有些复杂,睁眼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浮动的云,对未来的日子有些迷茫,不过转念一想苦笑的道一声随遇而安。

看了看时间,血辰觉得有些不对,按照往常此时医生早已前来,但今日迟迟不见动静,不知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察觉到血辰心中所想,片刻后一人走了进来,他捂着口罩低垂头步步前行,直至走到血辰床前,从医疗箱里拿出一管液体,示意血辰坐下。

来到床边,血辰见他拿着针尖对准自己手却抖动的厉害,察觉到异样,血辰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目光锁定这人挑起眉梢,抬手掰开他的手腕“我未曾见过你,你是新来得吗,医生。”

血辰偏头看着对方,眼中带着探究和打量,而随着这话语吐露,他明显意识到对方脉搏鼓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随之而来的是心虚躲闪的瞳,“是,我刚来业务不太熟练。”他好似猛然想起这句,慌忙拿来解释。

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态,希望能借此避免成为攻击目标,他按照那人告知一字一顿的重复,希望在生与死之间掌握一种平衡,并祈祷那些人会履行承诺维护自己的安全,一切不会有事,他们需要自己,他鼓足勇气抬手握住血辰手腕,想强制将药物打入,然而怎可能让他如愿,手腕彻底撇开。

这里是中央医院封锁区,主要服务的是战伤的将军,以及其他需被重点看护的人员,这里守卫森严,不亚于军部,如此小心谨慎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新手进入,更何况是一个颤颤巍巍,连针都拿不稳的医护人员。

反身将针管夺下,目光冷冷的投到那人身上,片刻后扭头看向手中的不明药剂,“这是是什么药物?”声音带着病时的沙哑,然而那人却猛的一颤,想了许久到“消...消炎药。”

他的视线四处游移,最终落在桌面处,那里有关于血辰的病例,其中一定有关于药剂种类的使用,他退后一步用身体遮住血辰的视线,希望能够掩饰自己的小动作。

然而很可惜这行为却彻底让他暴露,血辰没有给他行动的机会,逼问到“消炎药哪种?想来医生你竟然取来应不会忘记,如果连你都不确定,那怎么我怎么知道这药剂和往常一样,安全没有异状。”

随着这话语的结束,那人只觉得冷汗直流,他不知晓要怎样说才能摆脱困局,然而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连串的的脚步声,男人见状一喜,而血辰并未注意到他此时的表情,只是警惕的看向外面。

许多不知名的人正向这边靠拢,脚步声逐渐临近,血辰看向外面十分警惕,这声音是冲着自己来的,也许是军部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只是这样的速度未免太快,回忆一切血辰自信没留下纰漏,然而现在这些人却直袭自己。

不应该,这很不对此处是中央医院的封锁区,除了特殊身份的人,其余人等难以靠近,更别谈进入,按道理在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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