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内室中。
王玉婵咬着嘴唇,手中的剃刀颤颤巍巍地不敢动作,低声问道:“好好的胡须,为何非剃不可,没了胡须,且非和宦官一样?”
“我施展神通后体型相貌均能变小为少年,但唯独这胡子不能留。我此行是去楚国解决生死大事,不能留下半点破绽。”孟贲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说道。
贵妇孟婉看不下去了,抢过剃刀贴着男人的脸颊就开始下手。
浓密的胡须刷刷几下就提了个干净,露出一张朴实坚毅的脸庞。
孟婉用热毛巾轻轻敷住男人的下巴,问道:“既然有危险,为何要亲自前去?”
“时间紧迫,没有办法细致部署,只能见招拆招。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严查武关内外的动向,事情有变,就速速退往太平峪。”孟贲的下巴被热气熏得仿佛吃了人参果,三万七千个毛孔都舒张开,鼓励地摸了摸贵妇的脑袋。
“法天象地虽然是顶尖神通,但也要防止被人看出来。”孟婉一边说,一边开始剃胡茬。
“我心中有数,倒是你要小心来自西氏的报复,府邸外的三千甲士万万不能撤去,直到我回来为止。”
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孟贲的下巴十分光滑,相貌的改变惹得王玉婵与孟婉想笑又不敢笑。
孟贲哪里顾得上两个蠢女人的想法,雄浑的武气施展开神通法天象地。周身骨骼啪啦啪啦不停响动,身子越来越小。
“寄生者注意,为了维持最小化状态,武气使用率不足百分之十,是否继续?”普罗米修斯提醒道。
“维持...”孟贲决定使用孟轲这个身份进入楚国,武者的实力不高不低正合适,作为游学士子也很常见。
缩小后的孟贲让孟婉与王玉婵评判,王玉婵只是垂头低笑,不敢说话。
孟婉则毫不客气地批评道:“夫君堂堂大丈夫,就是缩小了身形又有何用。反而不伦不类,徒惹人笑话。”
“我到让你瞧瞧谁笑话谁。”孟贲脸上有些挂不住,再一看铜镜也觉得不对劲,就好比初中生却长了一副大叔脸,怎么看都觉得怪异。心里默念道:“普罗米西斯,降低黑色素含量,将其维持到最低水平。”
然后,用手在脸上轻轻揉动,让肌r记住自己脑子所想的样貌。
在两个女人惊讶的目光中,孟贲的匹夫越来越白,越来越细嫩,待其松开手,两个女人彻底吓到了。
眼前的男人由一个大丈夫变成了一尊瓷娃娃般的少年。
大约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长得清秀俊美,也许可以用漂亮精致来形容,称得上是温润如玉的美少年。
孟婉与王玉婵从未见过这等美少年,抵抗力几乎是零,况且是自家的男人。
两人都扑了上去,上下摸索起来。
孟婉仗着影武士的力量强行将孟贲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在其身上虽然少了一些阳刚炽热的男子气息,却多了一股如深山幽谷的清新之气。
“两位爱妻,为夫这次装扮如何?”孟贲的声音也如少年般,却有一种磁性,让两个女人不由得发起了花痴。
“某家阅览无数高丽小国明星,区区帅男模板简直易如反掌。”孟贲得意地想着,手也不老实胡作非为起来。
两个女人知道是自己的夫君,心中新奇加上喜欢竟然格外激动,任由孟贲施展fēng_liú手段。
金箍棒c进水帘d。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都仅仅闭上眼睛,心中不约而同泛起同样的感觉。
这冤家只怕今后会招惹更多的桃花债。
巨大的快感席卷了神经,两人顾不得想这许多,一个挺身一个推腰享受起来。
两个时辰过去后。孟贲精神抖擞,战旗高举。王玉婵眼珠子泛白,像死鱼般喘息,早已没有了知觉。孟婉也是浑身疲惫,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苦笑道:“我这般可不算是不守妇道。”
孟贲哈哈大笑,照例由黑臀清理污秽。
黑臀的下巴都要掉了,大叔变哥哥的冲击力格外不小,好在没有忘记正事,只不过动作格外轻柔起来。
凡是人大多都是以貌取人的,尤其是女人格外敏感。
“以后不要变回来好不好?”黑臀搂着孟贲的手臂摇晃着,嘴角还挂着白色粘y。
看到其余两个女人均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孟贲不由得苦笑道:“总不能让武安伯就此消失吧,没有了大军护卫,顷刻间我们这个家就得支离破碎。”
大小三个女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黑臀恋恋不舍地用舌尖细细了一番才就此作罢。
孟贲被黑臀与孟婉被两人服侍着穿上白色的武士服。那是类似于三国时期的吴服,后来传至日本演变为和服。《松窗梦语》中记载:大都江南侈于江北,而江南之侈尤莫过于三吴。自昔吴俗习奢华。乐奇异。吴制服而华,以为非是弗珍也。
其他诸侯国的武士服不同。吴越服侍以蚕绢为面料材料名贵,做工精细,所以孟贲身上的武士服倒有些像贵公子的礼服一般。穿上之后,整个人显得沉稳,庄重。
赢鹰早已等候多时了,“嗯...哦...”从房内传出的声音虽然极为细微,但难逃他灵敏的耳朵,那是女人强烈压抑快乐的声音。
“进来吧!”房内悉悉索索又是一阵收拾衣物的声音。
拉开房门,赢鹰不敢怠慢,恭敬地脱下鞋子。进屋后,跪坐在地上,俯下身子,说道:“主上,一切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你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