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娜陀智与向夫人没说几句就离开了,她临走前给了向夫人一枚金蚕蛊。
“此蛊乃是,只要倒在酒水中就会融化干净。无论男女是谁饮用,必定会对第一个欢好对象死心塌地。此蛊用还是不用,姐姐自己决定。”苏娜陀智郑重其事地将一枚金灿灿的蚕蛹放进盒子里,递给向夫人。
向夫人有心拒绝,可是鬼使神差地收下了,低声说道:“此物神奇,想必也是格外珍贵吧。”
“当世只有此一只,也是我偶然得来。”苏娜陀智语气轻松地说道。
向夫人赶紧推辞,可是被苏娜陀智按在床上不得动弹,眼看着对方关上门离开。
孟贲在外面根本没有走远,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屋子,苏娜陀智刚刚离开,立刻冲回屋子。
“夫君...”向夫人脸上的血色刷得一下消失了,做贼心虚地把木盒往身后藏。
孟贲一眼看见木盒就知道不对劲,可是也没有说破,狞笑着把美妇横在腿上,褪下亵裤,抡起巴掌抽打起来。
冰冷的大手喝火辣辣地刺痛,让向夫人体会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忍不出求饶道:“夫君饶了了奴家这一遭,奴家错了,什么都交代。”
“你有何错?我看你倒是挺享受的”孟贲打了两下就停了,将手在妇人眼前。一丝丝晶莹剔透,散发异象的粘液正滴滴答答落下来。
向夫人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丰盈的肥臀轻挪,将苏娜陀智送给自己的一五一十说了。她以为孟贲适才在门外都听见了,所以没有半点隐瞒,连用法都讲明了。
孟贲既惊讶世间有此奇物,又暗自庆幸自己回来的早,如果真被下了蛊他可不敢保证能扛得住。“以后少跟南蛮人来往。”孟贲当着向夫人的面扔出窗外。
噗通...木盒入水立沉。水下一条水蛇大小的龙形生物一闪而逝,卷起木盒回到水府交给孟轲。
向夫人嗔怪地说道:“此物世间只有一只,如此贵重应该还给苏娜才对。”
“这种东西不应该拿来害人,毁掉正好。”孟贲振振有词地说道,心中却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苏娜陀智自己尝一尝的味道。
孟贲搂着向夫人运动了几个回合,然后安心就寝。
第二日一早,苏娜陀智守候在门外,见面就问的事情。lt;gt;
她回到房间就醒悟过来,向夫人性子绵软,万一被反制那就糟糕了。身子化作黑色雾气,瞬间来的房门前,却被那一声声喘息呻吟声逼得退回房间。
向夫人怀着歉意将事情讲了一遍。
听了向夫人的话,苏娜陀智的心总算放下来,宽慰道:“区区外物,不足为意。姐姐莫要放在心上。”
两人相伴去大厅饮食早餐,孟贲早就等得不耐烦,一个人在那里啃着猪蹄。
大厅内烧着地热,门窗紧闭,屋外的朝阳却能将光线透过窗户上的蚌壳。因此整个大厅显得格外明亮。
出云号上的用餐很新颖,长长的桌子摆在正中间,各个地域的美食集中在一起,想要吃哪个自己去夹。名曰:“自助餐”的吃法自然是来自孟贲的脑子,他曾经跟许锦儿提过一次,没想到能在异世界的出云号上享受自助餐。
孟贲的正对面是愁眉苦脸的燕国使者陈老头,左边是打着哈欠的张仪,还有几个被巫女掏空身子的客人被搀扶着坐了下来。
显然经过昨夜的晚宴,几个客人彼此都很熟悉,笑呵呵地打过招呼,边吃边聊。
“出云祠的巫女驱除晦气的水平很高啊,昨天被两个巫女赐福,收获颇深啊!”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得意地说道。
对面的瘦子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只与一位巫女畅谈,可是整整一夜。你老兄只怕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吧。”
“放屁!你敢诽谤我,谁不知道我乃是赫赫有名的神兵不倒。”大胖子拍着桌子一脸怒气。
瘦子刚想反嘴,耳边传来阵阵悠扬的琴声。
坐在角落里的景祥正在专注地弹着琴,一双眼睛中只有琴弦,仿佛天地间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琴声如流水涛涛,有着一股洗涤灵魂的力量。
胖瘦两人的情绪一下缓和了,瘦子冷哼一声,说道:“看在景公子的面子,我今日不与你计较。”
“有本事回到楚国,咱们摆开阵势较量,别光放嘴炮。”胖子摆摆手,一脸沉醉。旁边的侍从去桌子上捡了几样油腻的肉食端上。
张仪突然开口说道:“从公子琴音中似乎有一股知音难求之感,似思念,似惆怅。”
叮当!琴音立止。lt;gt;
景祥沉默了片刻,拱手说道:“张子本是我楚国仇寇,但今日也是我的知音。我适才的确心有所憾,自从败给孟轲公子后,我一直想与其交流。可惜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竟然杳无音信。”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瘦子眼睛一亮,突然说道:“据传说孟轲公子才比天高,俊美胜过天下男儿。不知是真是假?”
景祥点点头,说道:“孟轲公子的确称得上是举世无双,谦逊有礼,是我辈楷模。”
“儒家弟子最会假装仁义君子。”陈老头醉醺醺地嘟囔了一句,随即到头便睡。
向夫人坐在孟贲左边,好奇地低声问道:“孟轲公子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我哪知道!怎么?想跟小白脸跑?”孟贲将猪骨头仍在桌子上,舔舔指头说道。
向夫人不以为意,娇嗔道:“夫君说得哪里话,妾身蒲柳之姿,哪能被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