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才连唬带吓让王鑫安静了下来,然后指挥手下将茶馆围住。
这时候,听见动静的王玉婵被许锦儿搀扶着走了出来,看见这许多兵马吓了一跳,待看见平西将军的大旗正要激动地喊叫。却被细心的许锦儿一把拉住。
王玉婵这才感觉气氛不对,畏畏缩缩地躲在自家男人身后。孟贲对着许锦儿使了使眼色,对方心有灵犀的点点头。
王文才眼睛也是一亮,好一个极品美妇,好一个胸怀宽广。看那美妇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双眼肿得如桃子般,心中了然,定是被堂弟得手了,却不及被人家家人撞见,暴打一顿。
看着那丰盈妖娆的身材,王文才心里也是一热,可是他的自制力毕竟极强,翻身下马,对孟贲说道:“我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打了王氏的人就应该给个交代。你且束手就擒,我饶你不死。”
孟贲笑道:“我听说王氏与孟将军素来不睦,你这番出来只怕孟将军不知道吧。甘心为王氏所驱使,仅为私怨调动兵马,你罪过不小。”
“罪不罪过你说了不算,就是孟贲亲来,也没有人能保得住王氏要拿的人!”王文才心中一沉,王氏与孟贲的矛盾仅在极小的圈子里面流传,不知道此人从何得知。最怕的是此人与孟贲有关系,最后闹僵出去,自己怕是难逃干系。
这样想来,未免夜长梦多,王文才决定痛下杀手,心中有些惋惜如此美妇要受此牵连,葬身在这里。倒是那个娇小女孩可以带回去调教一番。
孟贲任由几名骑兵给他套上恶金刑具。
几十公斤的刑具重量十足,孟贲却不怎么在乎。恶金刑具的主要作用是在压制武者和武士体内的武气。
“你们这般肆意妄为,太史腾知道吗?”孟贲笑道。
身后几名骑兵停了手,看向王文才。
王文才惊疑交加,站在孟贲对面,问道:“你究竟是谁!”
说起平西军大家都知道领兵之人是孟贲。名义上叫太史腾的副将却少有人知道。其实平西军中最强战力的三万秦卒是由太史腾率领的,孟贲的命令不经太史腾之手根本传递不下去。
孟贲看见王文才的表情就知道猜对了,对方果然是平西军的人,他最怕的是一场闹剧下来发现这些人是冒牌的平西军士卒。那样自己就白挂了半天恶金刑具了。
“这下可抓住你太史腾的把柄了!”孟贲心中狂笑道,面目因为激动而显得扭曲。
“你跟...太史将军认识?”王文才挥了挥手,赶走了几名骑兵,低声问道。
孟贲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我与太史腾素不相识,只是我知道你这刑具按上容易,取下难。你就要倒霉了。平西将军正在憋着劲找太史腾麻烦呢。”
王文才冷汗刷一下下来了,后背也渗出了汗水,上下打量了一下孟贲。
突然,脑海中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高大魁梧,凶残狡诈,极度贪色,好人妻。
几个条件一一经过脑子,王文才的心乱极了,对自己说道:“不会的...没有这么巧合。”
孟贲抬眼瞅了瞅,问道:“刚才那个穿文士袍的小子呢?你们谁看见了?”
“没...没看见。”王玉婵紧张地话也说不全了。
“刚刚打起来的时候就溜了,反正在这沮阳地界也跑不了。”许锦儿满不在乎地说道,小手安抚着王玉婵,但怎么看都像是在吃豆腐。
“那还真是可惜。”孟贲也没有多想,小鱼跑了,但是大鱼也上钩了。
“哈哈...原来你是一个逃奴!”王内史蹭了过来,看到王玉婵不经意间露出奴圈,惊喜地说道。转身对父亲王鑫说道:“既然是女奴,那就赐给我吧。”
“不急,等你堂哥处理完的。”王鑫猥琐地看着俏丽少妇的高耸处,又扫了扫女孩儿青涩的脸庞。
“你...妨碍军务,...已经犯下死罪。”王文才晃了晃脑袋,将心中可怕的猜想驱逐出脑海。
“左右...”王文才对两边的骑兵使了一个眼色。
这几个骑兵都是跟随王文才多年的心腹,知晓其动了杀机,也不再犹豫,抽出佩剑直接朝着孟贲肋下刺了过去。
“呲!”
“清风抚柳!”一道青色的武气化成鞭子,一下把骑兵的胳膊连同佩剑绞断。许锦儿的神通速度极快,威力也惊人。
看到青色鞭子四下乱飞,王文才的心沉到了谷底。天下间武士难得,姬武士就更难得了。公侯将相家中也不一定能有一个陪侍姬武士。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要赶紧杀了他灭口,现在他被套上刑具释放不了武气,是最好机会!
王文才越想越兴奋,眼睛冒出凶光,充血的眼睛如同入魔一般。
“杀!给我杀!”王文才疯狂叫喊道,手中佩剑拔出,附着黄色武气冲了上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此乃平西奋勇将军,而得安敢造次!”许锦儿暴怒地喝道,如同一只被惹怒的雌狮子,手中青色鞭影越来越快。
“啪啪...”声中,遇石碎石,遇人杀人。
“假的!此人假冒平西将军,给我立刻将此人正法!”王文才已经确认此人身份了,知道即便过了今天,日后也逃不了。索性赌上全部身家博上一把,赢了就能获得太史腾赏识和家族信赖,输了结局也好不到哪去。
王鑫与王内史神情恍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剧情反转。有一种打算踩死蚂蚁,却踩上恐龙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