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忘了吗?」

「不敢忘,怎么会忘?木兰,好媳妇,你,你好这些日子难为你了。」

曾佤子说着,轻轻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拍,看似无意,其实有心,这手在香肩上

逗留的时间稍稍比平日的长了些。

木兰微微一震,如果不留意,倒也不觉得异样,嘴里咕哝着,「也没什么,

爸,你这些日子见好了,也要出去走动才好,不要总是憋在家里。」公爹这几天

下来,神情有些古怪,可别

一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一天,她顿时脸染如霞,连脖子都红了。

那是婚后一个月左右的光景。小两口成天形影不离,窝在房里不停地说着悄

悄话,说完了就不停地做爱,几天下来,曾根茂日渐消瘦,眼睛也是红通通的,

白天常打瞌睡。

根茂他娘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睡眠不足,纵欲过度的结果。有一次不经

意碰触到木兰的胸部,她竟然「哎哟」的叫了起来,显然是俩口子做爱时留下的

伤。

根茂他娘忍耐不住了,有一日拉着曾佤子就说,「其实也该让木兰回家看看

了,你也不看看咱儿,都变什么样了?」

曾佤子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小两口新婚,男欢女爱的,没啥好担心的。当

年我娶你时,不也是一样吗?嘻嘻嘻」说罢就在老婆子身上上下其手,这老

逼虽干涩,仍是有些温度的。

「去去去,老没正经的!」根茂他娘甩开曾佤子的手,拉开院门,「我去翠

花家了。」

曾佤子却是心中一动,新媳妇儿长得齐正好看,那是村里公认的。这女娃是

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动上门要来自

家当儿媳妇的。

大儿媳秀芹原来身材也很高挑,可自打生了娃之后食欲大增,身材就开始变

形了,臃肿不堪。还爱吃大蒜,一张嘴就是冲鼻的大蒜味,恶心透顶。

光鲜的蔬菜是许久没吃了。自打去年在大儿媳的床上被大儿子捉了之后,曾

佤子收心了不少,可久违的yù_wàng今日却被老婆子的一句话给勾起来了。他看看院

子,只有几只鸡在啄着地上的砂子,枣树的枝叶间,蜘蛛正忙着织捕食,他吞

了口唾沫,蹑着脚步,走到了根茂房间后面的窗户下。

一段似断似续的呻吟声从窗户的罅隙透出来,接着就听见木兰在说话,「好

了,根茂,你就省省力气吧。明天你也该出门帮忙做些事了,别整天就想这事,

你去照照镜子,瞧把自个儿整成什么样子?」

「没事,田里的事我爸说了,叫大哥做,我安心的教我的书。」曾根茂不以

为然,他对师范毕业后把他安排回家乡教书一直耿耿于怀,这穷乡僻野谁都想着

逃出去,可自己出去了竟然还回来。不过,如果没回来,也娶不到这般标致的媳

妇,想想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好了,你都吐出来了,还尽折腾。讨厌啦,我要去打水,洗一下澡。」过

一会,只听见床铺一阵子响,木兰趿着拖鞋,吧唧吧唧的去开门。

打水必须去厨房。曾佤子从房后踅进了最靠西的厨房,躲在了一堆柴垛后,

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似乎只要自己一呼吸,木兰就不来了。

此时,天色向晚,厨房里朦朦胧胧,光线浅灰而微明,反衬着屋外枣树蠢蠢

欲动的轮廓,四周一片沉寂,曾佤子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好像要跳出嗓喉似

的。

没多久,木兰进来了,她迅速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在就把门关上了。这些日

子下来,也只有这时候才有时间独处,所以,她每次洗澡都需要耗费很多时间,

这种习惯也延续到了以后的日子。

她打开锅盖,一大锅热腾腾的开水正使劲冒着泡雾气蒸发,她披散开发髻,

在一袅青烟里,就像一个独舞的仙女。要说木兰的漂亮并不是那种绝顶的漂亮,

可那种女人味儿是属于能钻进人心里去的东西,她的五官和体态都是着男人口

味生长的,好看而温和,略带一些良善和厚道,叫人忍不住就想上前亲她,呵护

她。

眼前脱下衣裳的木兰呈现的是妩媚的娇羞,精致浑圆的rǔ_fáng,温顺柔美的阴

毛覆盖在平坦的小腹上,荡漾着花叶枝蔓的影。曾佤子眼睛眨也不眨,生怕这诱

人春光一瞬即逝,再不复来。只是到了木兰在搓洗yīn_hù时,他才醒过来,此时不

上,更待何时?

「啊」木兰惊叫起来,只是嘴巴很快就让曾佤子用手掌堵住了。

曾佤子从后面抱着她,一手堵嘴,一手早已没入了那经过他儿子千磨万压的

阴牝里,「莫叫,叫人听见了」

果然,木兰惊愕了,见是公公,急忙挣扎,可力气太小,奈何不了曾佤子的

死力。「爸,你干什么?也不识羞,我可是你的儿媳妇哟」

曾佤子一边用手指搅着她阴牝内的混水,「好媳妇,叫爸干一回,以后爸都

听你的。」这搅拌声闷闷然,浸浸然,从木兰阴牝处传来。

「好媳妇,你真是好看」他把木兰压在了灶台上,一手把自己早已膨胀

的家伙拿出来,端在手上甩了甩,从后面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早被吓得呆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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