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唐朝年间,少宗皇帝出宫去五台山紫竹寺进香祈福,礼毕之后主持长老将少宗引入禅房正室休息,并吩咐拿出珍藏的上等好茶。
少宗经过祈福大礼,略有疲惫,正有些口渴,见上了茶便要伸手过去拿,却忽见端茶人的一双白皙玉手,白皙柔滑。少宗抬头一望,之间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和尚,生得皓齿明眸,摸样好不讨人喜欢。小和尚见少宗盯着自己看,脸上顿时多了一抹绯红,羞涩的一笑,转身退出堂去,举手投足中流露出一股fēng_liú姿态。少宗看在眼里,哪里还顾得上喝茶,心中顿时起了淫念。
原来这少宗自幼就好男色,尤其喜好摸样标致的少年。此刻见了这般fēng_liú的小和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机会,于是转身对主持长老说:“大师,朕此番劳顿,觉得有些困倦,不知可否借宝刹小睡片刻?”
“哪里哪里,施主请入内室休息。”主持长老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起身相让。
你们不必跟去了,也都退下休息去吧。”少宗对随行的太监大臣说道,转身又对主持说:“大师也请留步,就让刚刚奉茶的小师父带路吧。”
主持长老连连点头,连忙吩咐叫来刚才的小和尚为少宗引路。这小和尚本是一烟花女子的私生子,出生后被生母放入木盆弃入江中,所幸被主持长老所救,取名江流,在寺中修行已有一十五年。因生得相貌俊秀,惹得一些好色的师兄弟们垂涎,久而久之,自然有些苟且之事。这江流生性风骚,对龙阳之事也乐在其中,经常在寺院僻静之处与师兄弟们交欢,行迹甚是放荡。
江流在前面引路,少宗紧跟其后,上下打量着他的背影。虽然僧袍宽大,却也挡不住江流骨子里的fēng_liú气息,少宗的目光掠过他小巧的耳垂,贪婪的在他如凝脂一般白皙光滑的脖子上来回的游荡,心中一团欲火也越烧越旺。
江流将少宗引入大殿内室,服侍少宗躺下,正要退下,却被少宗唤住。
“小师傅,朕今日过于劳累,双腿有些酸痛,不知小师傅可懂推拿之术?为朕解解乏。”
这江流本以为皇上不过是个糟老头,今日相见方知是个体格健硕的中年男子,而且气宇非凡,比起寺中那些个愣头青的师兄弟们,更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阳刚男子气息。在禅房奉茶时便发觉对方似乎有意,后来又被要求单独引路,这更是让江流满心欢喜,刚刚服侍少宗就寝时,两人有意无意的碰触更加肯定了江流的想法,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有情,自然一拍即合。于是江流娇羞的一笑,侧坐在榻上,捧着少宗的大腿推拿起来。其实江流哪里懂得什幺推拿之术,不过是在少宗的大腿上乱揉乱摸,少宗也不在意,任凭江流动作。
江流的双手一路向上,抚摸至少宗大腿根部,眼见他胯下已经微微隆起,却故意问道:“施主的酸痛可好些?”
少宗听出话语中的挑逗,于是伸手抓起江流的手,向自己胯下引去:“小师傅,朕这里也有些涨痛,不如请你也推拿几下。”
江流会意,遂扶着少宗的龙根揉搓起来。江流的柔软的双手隔着少宗的裤子抚摸着他半软的jī_bā,没过多久就把少宗挑逗得气息沉重,周身燥热,胯下的jī_bā早已一柱擎天。
江流笑道:“施主,您这里越发得肿大了。”
“小师傅,你快给朕瞧瞧,可要紧不?”少宗也顺水推舟。
“想必是施主火气太胜,小僧就来帮施主消消火吧。”江流也有些按耐不住了,流露出轻浮的本色。
江流三两下褪去了少宗的裤带,一根昂首挺立的大jī_bā随即从少宗的裤子里弹了出来。江流一看,心中暗喜,皇上不亏是九五至尊,连胯下之物都大于常人。粗壮的yīn_jīng黝黑发亮,紫红色的大guī_tóu上沾着些许淫液,泛着诱人的光芒,足有六寸来长,江流那些师兄弟们的家伙和它比起来可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江流见了不由喜上眉梢,将这根滚烫的大ròu_bàng握在手里,还没等少宗回答便一口含进嘴里。少宗只觉一团湿软温滑的东西紧紧的包裹住了自己的jī_bā,一阵阵舒爽从胯下传来。
“哦。。。”少宗呻吟起来。
这江流是何许人也,自懂事起便懂得这房中之事,平日里经常与师兄弟们yín_luàn,嘴上功夫很是了得,今日他有幸服侍皇上,又是如此一根硕大罕物,自然分外卖力,捧着少宗的大jī_bā,或吸或吹,或舔或含,手中也跟着动作,把少宗爽得如飞入九天云霄一般。
少宗没想到这小和尚的口活竟如此了得,他在宫中也常常被嫔妃们用嘴服侍,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让他酥爽。江流的小嘴紧紧的吸着他的龙根,灵活的舌头在他的guī_tóu上翻转磨蹭,舌尖不时挑动着他的马眼,搞得他的yín_shuǐ四溢。少宗心中欲火中烧,想把自己的jī_bā探得更深,他伸手抚摸着江流的光头,轻轻的向自己胯下按去。
江流明白了少宗的心思,张大嘴,将少宗的大jī_bā深深含进嘴里,并一点点的向里送,直至整个jī_bā没入口中,此时少宗的大guī_tóu已尽数插入江流的喉咙深处。江流虽然曾经给师兄们展示过自己的深喉功力,但今天却是第一次吞下如此硕大的jī_bā,不由有些吃力,一阵阵干呕,只得将ròu_bàng从口中吐出,随即又一次吞入。。。反复几次,已经变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