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累,身体关节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实蛮厉害的,堪甚过贺兰呢。

短短的几步走廊,竟然想了那么多,易文咧嘴推门进去。

和料想中有点不一样。贺兰坐在床前,亮头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静,看看亮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是觉得很意外。

怎么还没好一点吗?

嗯,好多了,估计马上可以上战场了,你过来干吗?不是来砸场子吧?亮硬挺着脖子调侃。

躺你的吧,还开玩笑,再喝点开水吧,能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没想到你这么贪杯,老了肯定是痴呆症一个。

呵呵,易文幸灾乐祸地站在他们前面,叉着要邪邪地笑:总算能让我老婆完壁了。

说什么呢,去你的。

贺兰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脚肚子在颤啊?亮趴在贺兰腿上指着易文的腿打趣。

有吗?哪有?哪有?易文辩解着,不过心里好像真的有些心虚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忙坐到谢谢上去了,把个亮笑的几乎叉气,整个人在贺兰身上乱颤。

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看样子也有点装蒜。贺兰也忍禁不住站起来不在坐在床上,远远地坐到谢谢上,仔细地打量易文:不过看来你是有点消耗过渡的样子哦。

贺兰有点讥讽地说。

易文斜着眼:你还说?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呵呵,是啊,不过你别担心,欠她的会一点一滴的全部偿还清的。亮显然酒气散发的差不多了,坐起来帮腔不知是帮谁呢。

还清?还多少?你……贺兰一下子扑到床上去掐他,仿佛有点不解恨,恨他不阴不阳地给易文帮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在床上嬉闹,心里却觉得有点堵,觉得贺兰的话有时候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个温顺善解人意的贺兰有点遥远了,可能是这一次情况有点特别吧,他在心里宽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经把贺兰弄成一个半裸的佳人,贺兰靠在他腿上,亲密地仰着脸接受亮的亲吻。亮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宽松的睡裤里面进去肆意地摸索中,易文哼了一声靠近床边,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这几天没能尽兴说话都老是带刺呢。

亮忍不住笑起来,嘴唇离开贺兰,呵呵地笑,贺兰不满的嗔怒起来,用脚踢他,但被易文轻易地抓住脚腕,顺势把裤子给捋下来。

里面亮的手伸在小可爱里面,突然暴露出来,亮有些难堪,笑着欲把贺兰转身遮挡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贺兰的腿却被易文给按住了。

不要捣乱哦老公,贺兰呢喃地央求着,但是易文恶作剧地把她一把从亮怀里抱起,让贺兰的上身靠在床尾,帮助亮一起把她仅有的小内裤给捋下来。

讨厌啊老公,你还没累够啊?贺兰红着脸手绕在易文脖子上,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处在越来越强的渴望之中了,对于赤裸在亮面前的私处已经有点无暇顾忌了。

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开始缠绵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脸颊,脖颈,耳垂,把她弄得火烧火燎起来。

让小老公让你舒服吧?等急了吗?易文在她耳边悄声挑逗着。

嗯……嗯。

贺兰已经神智迷乱……

亮也已经迫不及待了,褪下裤子,棒棒早已经盎然起舞,不由分说没有前奏就径直冲进贺兰的腔道之中,哦……地一声,贺兰半撅起身体有重重地倒下,可怜的女人,几天的渴望已经让身体焦灼的太久了……

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晕晕然,虽然没有几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贺兰婉转承欢的激动但是毕竟还是激动异常的场面,他喉咙咕噜地一声,但是干涩的喉咙什么揶没有咽下,只是空洞地发出一点点响声,也早被贺兰渐起的呻吟给淹没了。

易文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来,两腿一左一右地分开像是骑在床尾一角,托起贺兰的上半身,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这样,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荡的shuāng_rǔ以及下面亮奋然进出的棒棒……

贺兰羞耻了,这样的动作……太夸张了,她扭动了一下,但是更本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她的动作几乎是象征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弃了,她仰起脸看了一眼肇事者,看着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有点可笑,与贺兰的目光相对他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贺兰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暧昧无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随身体的快感被亮吸引过去。

闭上眼睛。

易文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贺兰依声闭上眼睛,果然这样感觉好多了,可以不再为有违常伦的羞耻感而分心,可以顾自徜徉在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中。

易文伸出一只手,在她紧绷的腹部轻轻地搓揉,手以及贺兰的腹部和整个身体都随着亮的冲击波动,很温馨的画面。

他注意到贺兰的两只rǔ_tóu俏皮地挺立起来,泛起点点红润的光,可爱的女人,她的意乱情迷的神态让他觉得骄傲,有什么比此刻更美好呢?以前常常在瞬间不自觉的浮现的那些可笑的念头,退却的想法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他的手移到上面,握住贺兰的一只rǔ_fáng,此时它变得比平时涨大不少,像个小姑娘的一样弹力十足起来,不似平时那样柔软无骨,整个人却是完全瘫软了。

他站起来,把她平放在床上,其实不从视觉上考虑这样更便于亮的chōu_chā,果然贺兰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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