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意会,贴上去很容易地把自己翘起的物件顺着她臀缝挤进深处……

按照他们的习惯,易文不紧不慢地抽动,甚至没有停止他们的谈话,和刚才不太一样,他的一只手还是罩在她胸前rǔ_fáng上外,另一只手插进她浓密的发间搓揉着她的发根,贺兰舒服的呻吟起来。

这个时候的贺兰。身体开始启动,加上语言的刺激更加容易攀上yù_wàng的顶峰,易文开始挖空心思地寻找字眼。

他揉动了一会,慢慢地减弱下来,一会要是臭小子回来,不许你下楼了,听到没有。

不要啊,贺兰听得身体抽搐了起来。我得去给他开门。

我会去开,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易文说。

嗯,好啊。这时候她挺乖顺。接着又说,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你很想他回来吗?易文身体又快了一些。

嗯。想。

真是厚脸皮。易文低低骂着翻身上去,贺兰张开两腿很默契地将他迎进去……

易文很有激情地冲击她,并不是指频率,他的习惯是温柔型的,但是每一次的撞击还是充满力度,也是贺兰习惯了的一种方式,他喜欢在的时候温柔的交流,带着一些使人难堪的语言,经过了这么长的阶段,贺兰渐渐的适应了,激进的言语还会让她变得更湿一些。

易文将她的双腿举起来,两手捏着她的脚腕,使她整个上身和双腿重叠起来。

干什么啊,贺兰呢喃着抱怨,但是不容她再说,易文又已经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

两个人就这样慢腾腾地缠绵着,就像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贺兰经不出他的纠缠只好配合着他,其实她的脑子还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诸如车声什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亮今天外出的原因吧,似乎觉得要彻底的失去他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于是她的心里格外的渴望亮。要是现在能回来该多好啊,甚至于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亮,那么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终于,易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精华pēn_shè在她身体里面,喘着气把她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来,在她身上附了一会,翻身俯卧在一边。

过瘾死了,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回来帮助易文,他支吾了一句,睡着了,贺兰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盖上一条薄毯,躺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恹恹,神智逐渐地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窗帘一片雪白,是被车灯照射的,然后熟悉的a 6的低低的轰鸣渐近,贺兰突地在床上蹦起来:他回来了。

易文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转身接着睡了。

贺兰起身,下床,套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匆匆地下楼。

转到楼下进户门后面转角,她按了车库门遥控器,车门悄声地升气,车子轰鸣着驶进,熄火,放下车库门……

她迫切地看着他打开车门下来,似乎多少年未曾见面。

他对着她笑了笑。

但是她没有反应,依旧那样看着他。女人的小伎俩吧,这样的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注意,让男人感动。

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他也能看清她薄如蝉翼的丝质物下面shuāng_rǔ的两颗突起。更让人注目的是她的神态,充满了期望,就像一位妻子在海边等待远航的丈夫归来,待到丈夫真正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害羞的容颜。

是被丈夫窥探到了内心的渴望?

走到她身边,被她先上前吻住。

他有点被动地搂住她,触在t 恤上的胸脯,柔软而温暖,他没有再犹豫,一把握住,搓揉开来……

手伸及下面…有些吃惊,笑着说:下面湿透了。

讨厌,她说着移动肩上的吊带,让已经极度纤巧的累赘滑落下来:干我。她说。

亮已经被她挑逗的高高举起,把她赤条条的转过呈趴在车后尾厢的姿势,一言不发的就顶入了,一面飞快地解除自己的束缚,等t 恤长裤完全褪尽的时候,棒棒早已经在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呜唁着说。

他狠狠地撞击她,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冲动,灵肉结合的这样完美的今生恐怕只有眼前被按在身下的女人了,尽管是自己最好的哥们的妻子,但是既已如此,还需何求呢?

车尾趴着位置有点显高,他将她转过来整个人拦腰抱起,慢慢地沉落,湿淋淋的棒棒很容易地滑进她穴道,他抱着她沿楼梯上到客厅,准备把她放在沙发上,但是她说:到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把她整个人抽起,举的高高的,恶做剧地将两人交接之处扯离开来,把她扔在床上。

屋里很亮,他的棒棒恶狠狠地怒涨着显得异常张狂,贺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她,同时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张开双腿,伸手在她毛茸茸湿淋淋之处抚摸开来,亮简直要痴狂了,扑上去,却被她一只脚挡住,这分明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恶做剧呢,他正待要把她脚移开,她已经变得温柔了:把灯关了……

屋里黑下来,只有窗帘缝里透进隐隐的路灯的光线。

他重新进入,贺兰抱着他,不让他活动轻轻的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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