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吧?他笑他。是啊,瓜田梨树之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怀里,同样一个吻。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回吻。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等他们出去,心里才平静一些。

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得累,昨晚没睡多少时间,到这里两天多时间内她一直觉得特别紧张。尽管内心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对文的计谋她向来觉着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尝的愉悦使她内心充满感激。不伦的欢情越走越近,惊慌和渴望也一同而来。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亮也使她紧张,她越来越喜爱他了!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少女在初恋。做为丈夫。文是称职的,做为男人,文是优秀的,但是与文的老成相对应的亮的朝气同样吸引着她。

也许,文的成熟在以后的事业中将远远超越略显轻率的亮,但亮炽热的目光从数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只不过她一直将此做为所有男女都有的臆想罢了。

昨晚午夜的那种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条条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与亮交媾。然而内心的那个结束缚了她:她无法想像文在面对亮对她强劲的欢爱过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或者男人的潜意识做怪:想窥视爱妻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虚虚。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会崩溃。

设身处地,她觉的仿佛脚下踩着一个陷阱,下面也许有宝藏,也许是无底深渊。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没法闭眼。

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么夸张,文瞪着他骂道。

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阿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这时亮退到门旁将门掩上。

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只奶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文会杀了你。她斜睨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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