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什么时候有了。我来约他。”朱昌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看来我们还不成熟象邢珊珊那样。瞒丈夫瞒得死死地点也不知道。对她。还要争取啊。

“那朱校长走了。再晚了儿子在家里要吵地。”小妮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去。朱昌盛讪笑着送她到门口说:“心情要好一点。否则要影响身体地。希望在前头。你就等着吧。啊?”

为了增强学校地凝聚力。丰富教工地业余生活。加强教职工之间地勾通和联系。也为了充分展示自己地才华和能力。吸引吕小妮地注意。创造更多接触她地机会。朱昌盛千方百计组织开展各种各样地文体活动。诸如教工乒乓球、篮排球、扑克象棋比赛等。搞得生动活泼。精彩纷呈。

一天晚上。朱昌盛让学校工会举行一次舞会。会地跳。不会地学。这是学校有史以来地第一次。教师们都很好奇和兴奋。尤其是那些情窦未开情缘未了地年轻教师。更是欣喜不已。他们平时虽是同事。互有好感或已暗恋。却苦于没有直接接触地机会。这种交谊舞会正是他们直接接触地最好时机。

下午。教工团支部书记邢珊珊特意来到校长室。向领导们发出邀请。周校长说:“我不会。也老了。不去出洋相了。朱校长年轻。去跳吧。”

朱昌盛说:“可惜,我不会跳。”邢珊珊说:“不会可以学嘛,我让哪个女老师教教你。”周校长说:“把张医生也叫去,让她教你吧。”朱昌盛说:“她倒是会跳的,可不一定肯去。”周校长说:“你拉也要把她拉去,领导在这方面,也要带个头。”总务主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不叫她去,她要吃醋的。叫她去,她不去,就是她的事。”说得大家都开心地笑了。

朱昌盛却一本正经地说:“不管怎样,我得去看看。”

其实,就是邢珊珊不来邀请,他也会去的。这活动他是发起者,发起者怎么能不去呢?为了接近吕小妮和邢珊珊,他才想起搞这舞会的。

的时候,朱昌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提着心对妻说:“今晚学校组织舞会,我们一起去跳吧。”

这几天,张医生休息在家,一直住在学校里。不知是她嗅到了什么,还是真的有假期,他搞不清。张医生想了想说:“我不去,都老夫老妻了,还跳什么舞呀?”

朱昌盛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嘴上却虚情假意地说:“你的观念也太落后了,城里一些老头子老太婆都在学交谊舞呢。你会跳,就去教教我吧,我们重温一下谈恋爱的感觉,不是很好吗?”张医生有些动心地说:“都去了,孩子谁教?”

“还是我的妻子想得周到。”他热情地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但我要去看一看,领导一个也不去,不太好。”于是,他就名正言顺地换了一身毕挺的西装,系了一条领带,擦了擦皮鞋,出了门。

舞会设在学校的一个教室里。他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悠扬悦耳的音乐,精神为之一振,脚底也发痒了。走到门外,他见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感到奇怪。进了门,才发现四壁幽暗的灯光里稀稀拉拉地坐着一圈人。他们都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舞池不动。

舞曲在独自欢而有节奏地响着,舞场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会议室做成的临时舞厅,进行了一番布置,原有的课桌整齐地堆在一角,把椅子放在墙壁的四周,中间空出长方形的一块作为舞池,舞池上方悬着一些彩带。

朱昌盛一个人站在舞池上的灯光下,感到有些尴尬。这时,正在墙边跟人讲话的邢珊珊向他走过来。盯着他说:“朱校长,你来啦。我们正等你呢。要不要讲几句话?”

他说:“这跳,要讲什么话?”邢珊珊就转身拍拍手,对老师们说:“大家起来跳,啊,不要害羞,尽情地跳吧。”

谁知,老师们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动。他就喊:“会跳的带个头,来吧,别忸忸怩怩的,跳交谊舞,是很正常的文体活动,有益身心健康。小伙子们,大胆站起来,主动邀请小姐们跳啊。”

还是没有人站起来。一些小伙子紧得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起来;几个中年男教师虽然跃跃欲试,却也不敢带头。姑娘们则咯咯地笑,眼睛乜着中意的小伙子,互相拉着手作鼓励状。

“邢老,你是团支部书记,带个头。”朱昌盛知道不点名不行了,就一一点起来,“季老师,你这个老大学生,肯定会的。陆老师,你难道还不会跳舞吗?脸红什么呀?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朱昌盛早已看到吕小妮。她坐在几个女教师的中间,在明亮的灯光里,显得光彩夺目,鹤立鸡群。她是今晚舞场上最美丽的女人,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动。而邢珊珊的目光不时地朝他扫过来,他却只匆匆瞥了她一眼,就掉开目光不看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盯着她看。而且陶晓光就坐在隔她五六人的位置,眼睛一直在瞄着她,脸上充满了幸福和骄傲。

这时候,他才恰到好处地点他们的名:“陶老师,邢主任,你们还等什么,应该带头先跳起来。”

“对对,他们应该带头跳。”一些中年教师附和。

陶晓光和邢珊珊都闹了个大红脸。陶晓光迟疑了一下,才壮起胆子,站起来走过去请邢珊珊。邢珊珊毫不迟地起立,跟他走向舞池。随着慢三的节拍,他们轻搂着旋进了舞池。转到朱昌盛面前时,邢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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