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道的入口,秦佑谦看着热闹的人群,找不到一丝现代的模样,一种恍如隔世的忧愁在心中萦绕。
再也回不去了,我不能够为父亲报仇了,我不能再侍奉老母了,我再也不能照顾小林了。
再也见不到她了,虽然恨她,但是心中十几年的情感还是不能一下就能忘却的。
抬头望着眼前遮天蔽日的小叶榕,一样的繁茂,一样的街区,一样的醉情楼。唯一不同就是这里模样没有一丝熟悉感,自己是个异乡人,我叫秦安,虽然这个身体一样的修长健硕,脸庞更是俊秀、白细,也许是和女人常伴,所以显得有点柔弱。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秦佑谦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秦安就秦安吧,我还是我,老天居然给我这样的机会,恩赐也好,戏弄也罢,我会好好的活着。”
秦佑谦心中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嗯,秦安。就秦安吧,秦佑谦已经死了,活着的就是秦安,我叫秦安。
抬起手,看着手中抓住的发簪,就是这个天大的‘礼包’,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吧,秦安心中十分的肯定。
云姨口中说的名妓苏小小的日用品,被人看不上的物件,居然是罕见宝贝,难得的宝物,是它害了我呢,还是救了我呢。
仔细端详起手中的发簪,还是一样的发黑,带上一丝丝的晕红,发簪的本体居然镌刻一条生动的龙,栩栩如生。
通常的发簪都是女人的用品,样式都会以凤以凰为主。这样的龙簪却显得很是特别。
一道细小的裂纹出现在发簪上,透过裂纹,一丝丝微弱的淡红气息流露出来,通过秦安的手融入体内,当然,秦安现在是看不到的,只是有一种感觉,手中的发簪以自己有一份亲切感,很真实。
研究不出什么名堂,秦安收起发簪,准备在城里到处看看。
“哟,这不是傻兄弟吗?”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秦安的耳边,带着一份嘲笑,一丝戏耍。
抬头看去,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公子哥站在自己的身前,英俊的模样,手里还摇着把折扇,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后面跟着几个随从。
王肖,王家的二少爷。
太平城有名的纨绔,长得人模人样的,却是个恶名昭彰的恶少,不知道干了多少危害乡里的坏事,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
人称王害虫。
秦安不愿招惹这种人渣,所以闭口不语,准备离去。
“小子,我家少爷让你走了吗?”
“傻子,我家少爷和你说话呢,哑巴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个为虎作伥的爪牙迅速的将秦安围起来,一副欺男霸女的架势非常的熟练。
秦安漠然的看着王肖,眼里全是冷意。
又是姓王的,又是二世祖,天下姓王的没有一个好人吗?
“傻兄弟,见到肖哥跑什么啊,哥哥带你去玩啊。”说完,王肖把扇子一收,往秦安的脸上拍了拍。
平常遇到秦安,王肖都是好好的戏弄他一番,每次秦安都是傻傻的被他耍猴一样的玩,有一次把他带到茅房里关了一天,有次骗他到臭水沟去摸瞎,还有一次带到赌场去,让他出千,结果被打的半死……..所以王肖心里根本不把秦安当回事。
秦安原来傻里吧唧的,一骗一个准。是这帮大家恶少的乐点。
而如今,秦安已经不再是原来傻傻的秦安,不再是被人随意戏弄的玩物了,秦安心中的新仇旧恨陡然爆发,姓王的,必须全死。
“啪”一手刷开脸上的扇子。
“啪”一手拍在王肖的脸上。
“滚,给我死去。”
“轰”变掌为拳,一击重拳打在王肖的鼻尖上。
“哗啦”王肖一个不稳被打的后翻,打翻了身后的摊铺。
……..
静、万籁俱静。
“呼呼……”原本十分热闹的街道上,出现了短暂的静止,没有声音,没有动作。
只有秦安沉重的呼吸,含恨挥出的一掌一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刚重伤初愈,身体素质还不是很好。
同时秦安心中好似非常的舒适,一口憋在胸口的闷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呼呼的,可以畅快的呼吸。
“啊……..”悲愤的嘶喊,王肖飞身而起,一脚踢在秦安的胸口。
自己居然被一个傻子打了一巴掌一拳,还那么狼狈的样子。什么时候自己成为了人群中的出丑的对象了?还是那么窝囊的被傻子打倒,这丑丢大了。
“嘣”秦安被一脚踢飞出去,空中飞洒出一条血线,一脚,一脚把自己给伤上加伤。
面部扭曲的王肖,用尽力气的喊道:“给我打,死里打!”
想自己一个练气二重的修士,被一个废物一样的白痴给放倒,奇耻大辱啊。虽然说自己大意,一点不设防,可是这是侮辱,**裸的侮辱。
火辣辣的感觉,还有飞喷的鼻血,燃烧着王肖的怒火。
“你活的不耐烦了啊,傻子也敢打本大爷,给我狠狠打,弄死他”王肖捂着鼻子恶声叫道。
“嘭嘭……”无数手脚落在秦安的身上,原本就旧伤未愈的秦安,只能双手抱头躺着地上,承受着致命的毒打。
“傻子,敢我家少爷,弄死你。”
“活腻了吧,我家少爷是你能动的吗”
“打死他,为少爷报仇”
……..
“哎,这傻大个,果然是傻,这身体太差,一点功底都没有”躺着地上的秦安念道。
空有一具健硕的身体,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