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已经稚气全消,这些日子忙于打通关系寻找证据,明白了诸多人情世故。

“大人,老身看这案子还可以再查,不能这么妄下判断。大人……”宇文府老妇人坐在胡凳上由人搀扶着,时不时咳嗽着。

燕柔推开众人,一开始听下人说宇文歌被官府传讯,有蓄意陷害楚樱的嫌疑,虽然平日里宇文歌是有些嚣张跋扈,但燕柔怎么也难以相信她会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

由不得文姨的阻拦,执意从病榻上起身,直到听了刚才那一番赤裸裸的证据,燕柔心中一阵剧痛,一口深红色的血吐在了前边人的背上。

“哎哟妈呀。”燕柔由文姨扶着,慢慢移着步子,有几次差点就要倒下身去。陆明见着赶紧在一旁帮忙扶着。

陆明原本以为宇文燕氏会和老妇人一样帮着宇文歌说话,但看着燕柔用自己瘦骨嶙峋的手掌花了全身的力气重重打在宇文歌脸上的时候,陆明觉得有些搞不懂了。

“孽障,从小到大可曾短过你一丝吃穿用度?楚樱可曾于你有过恩怨?你为什幺这么害她?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宇文歌任由燕柔那柔软无力的手掌打在自己的身上,看着燕柔痛苦无奈,伤心绝望的样子宇文歌竟然从心底里觉得好笑,觉得开心,觉得就算自己受再多的苦,为了这一刻所有的都值了。

“燕柔,你做什么?你放开,你干什么这样打自己的孩子?”老妇人和众人忙把两人拉开。

“不,老妇人我早就和你说了这孽障不是我的孩子,是你不相信我,让她把我的孩子害的这么惨,现在生死未卜,咳……”燕柔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失去了力量。

原本泪流满面,只喊冤枉的宇文歌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燕柔走过去,嘴角慢慢上扬,眼睛里的寒意是燕柔从未见过的。

“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害死你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告诉我楚樱才是你的孩子我就不会对她下毒手,是你自己太愚蠢。”宇文歌紧紧捏着燕柔的胳膊,大声嘶吼着,但随即就被人用木板按趴在地上。

老妇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推开搀扶的人,连连摇头,这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老妇人实在难以接受,自己往心里疼的孩子居然是庶出,是自己不喜欢的儿媳妇所生,而一直被自己厌恶的楚樱却是嫡出,这不可能,这一切太突然了。

陆明看着一边的老妇人一下子昏厥了过去忙让大夫给老妇人看病,而另一边的燕柔看样子也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

虽然被人用木板压在了地上,但宇文歌抬起头,狂笑着,这一生自己都从未如此开心如此大声的笑过,看着这个自己苦苦哀求让她爱自己的女人,笑的扭曲的脸上还是流出了两行清泪。

“大夫人,你不要过于伤心,楚樱已经被我安排到了后线,不会有生命危险,等这边处理好还她清白身我就去接她回来。”陆明顺了顺燕柔的背。

施了针的老妇人看着被别人压在地上的宇文歌,就算知道宇文歌不是嫡出但心里还是很痛,毕竟是宠爱了十几年的孩子,听着陆明说的楚樱也没有了危险,老妇人跪在地上,慢慢跪着走到燕柔的旁边。

“娘,你这是做什么?”燕柔伸出拉老夫人的手被老妇人推开。

“燕柔,娘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两个孩子都在,都没事了,这件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燕柔,娘求你了。”燕柔扶着要给自己磕头的老妇人,看着脸上笑容淡去只剩惊讶的宇文歌。

“祖母,祖母……不要求她。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我和楚樱调换,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给过我温暖,只心疼自己的孩子,祖母,我们不求她,祖母你起来。”宇文歌挣脱开压着自己的木板,紧紧抱着老妇人,不让她再给燕柔弯腰。

宇文歌看着已经满头白发,老泪纵横的祖母,自己不后悔今日做的事,唯一愧疚的就是让祖母失望了,虽然祖母是因为自己嫡出的身份而宠爱自己,但毕竟她老人家宠爱了自己十几年,这家只有祖母是真心待自己的。(谢谢红娘的打赏,么么哒)

正文 到驿站

燕柔看着跪在地上花了妆容,梨花带雨的宇文歌,她没有说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有错在先所有才会酿成今日这场悲剧,燕柔跪坐在地上,向着刺史柔声道:刺史大人,原先是判楚樱杀人,族长也按通奸罪要把楚樱浸猪笼,现在真相已明,楚樱无罪,是宇文歌陷害,楚樱是宇文家嫡女,按婚约是陆明未娶的妻子,这通奸罪也不成立。

刺史看着。原告一下子变被告了,这也都是自己畏惧燕家的势力而听从了宇文歌的指示而造成的,既然双方都已经无事可

了,这案件便没必要继续审查下去,任由燕柔说要怎么判便怎么判,也给了燕柔一个顺水人情。

大夫人说的事,一切就听从您的安排吧,剩下的事也不是我们官府管得了,剩下的就交给族长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脱身才是上策。

虽然刺史和衙役都散场了,但围观的人照样围的水泄不通,族长看着宇文歌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既然能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去害楚樱,之前楚樱和陆明通奸的事或许也是她做出来的。虽然宇文歌做了这么多坏事但仍然要由宇文府老夫人来定夺,但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夫人,这事还得由燕柔开口才好办。虽然自己是族长,但燕家势力不容小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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