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耽美 > 强强耽美 > 鸩赋 > 分卷阅读188

,不是我这里偏她说话,你就下去拉个下人来问也是一样。你才说的,我只不解。若说他二人当真有事,为何要青天白日地约在那园子里?那天家里摆酒,人来人往只是一日不歇,他二人在那间松桥下说话,就不怕人听了去,见了去?当真是大敢到不怕人闲话倡扬的?不能吧?若说是撞上的,真有鬼,撞上倒该立刻避走,方是怕打眼之意。这白日里,定儿和他嫂子好好那里站着说话,明摆是问心无亏,正大光明的,人来见了,也是说得过去,于已于人无碍,这自是正理。再说香囊,我本不知道什么香囊,你才说出来我才见到,荣儿媳妇儿身上是带着一个,听你话里意思,是定儿带来,经你的手给出去的。这有什么不对?难道这也是错?经你的手方是正理,若他自己私下里给出去,倒真有不是了。若说是受了他的东西就有鬼,这样说来,这里坐的,谁没受过别人东西?难道都是有鬼不成?再者,给个香囊就是有鬼?定儿从杭州回来,年年都给各房捎带东西,这都是我让的,各房喜欢什么,就按样带些什么,难道拣那不喜欢的带一箱子来?”

乾娘听后,立刻就想开口驳回,可惜她不是周宁娥,安老爷的话亦说得滴水不漏,她是一个字也回不上来。

安怀阳见对方接不上话来,知道是自知无理了,便看看张言,见张言也微微点头,这方继续说了下去:“定儿媳妇儿,当着你爹爹面,我也说句不怕你怨我的话,你这火炭性子还该改改,别的不说,你有疑心也罢,有不满也罢,怎么能私下买通个奴才,说她上来说起主子的嘴来?她们那起人有什么是非黑白心?见了钱有什么谎造不出来?让她上来指着个主子奶奶说三道四,这成了什么体统就说了,也是无用,有谁能信?”

乾娘被教训得头也抬不起来,那眼泪如散开了的珠串一般,打在身上,地上,她是真伤了心了,自为自己的对的,捏住了关键了,也安排得周略了,谁知上来竟败得如此溃不成军,一泄千里,就连自己的爹爹,从外书房出来后,也好似换了一付面孔,不再相信偏袒自己了。

安怀阳见也差不多了,便咳嗽一声,正色开言道:“行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定儿媳妇儿收收声,荣儿媳妇儿也别再跟她计较,我只当没听见过刚才那些话,张兄,你以为如何?”见张言点头,安怀阳之便对着儒定道:“定儿,你媳妇儿也都是为了你,若不看重你,也不会这里生这一场事来,到底你平日里太过孟浪,才引得她疑心于你。你二人总是争吵,我看你近来只在外书房歇,想来是那地方风水不好。从今儿开始,你只回院里去歇,外书房就锁上,钥匙拿来我这里,哪天我找个先生,给你看看,你再用。一家子骨肉, 无需为些小事闹个翻天伏地地,失了体面不说,哪里是福荫之道?莫为了个驴扭棍,误伤了紫荆树”

儒定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来,眼睛已经喝得红了,里面本已是混沌一片,现在更是雾气上涌,凝欲成滴,不过那乞求与悲慨,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满现。

安怀阳狠下心来,掉过头去只作看不见,却将笑脸转向张言,这便道:“张兄如何?这可安心否?就快坐下,再用一杯吧”

宁娥见安怀阳与张言携手安坐上首,把酒言欢,再看看乾娘,坐在对面哭成泪人,儒定已经喝成醉猫,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来。同情?她该同情谁?她又配同情谁?她比谁又好过些?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的心和眼,到底还没被蒙蔽,那成团成火的感情烈焰,烧过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还是没烧化她和理智。这个家里,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真动了情,就是对面那二人的下场,死得冤,更死得透,而在这里要活下来,最最要守得住的,就是一双清醒理智的眼睛,和一颗冷酷无情的心。自己一时忘情,已经将自己和儒定推入不复之地,不过好在,都是谨慎的,说出的话和行出来的事,到底没个抽头可抓,可就算这样,也是要害死一个人了。

宁娥看了看地下已近昏厥的令儿,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金佛到底也没能庇佑你呀。

外头台阶下,书桐与子规听见了安怀阳的话,皆吐了吐舌头,书桐便赞道:“到底是咱家老爷,说出话来,啧啧”

子规笑着推了她一把:“你可仔细些,若芩姑娘过来听见了,你可有饥荒打了”

书桐一惊,回头一看无人,这才放下心来,便打了子规一把道:“你这坏心的小蹄子,谁许你唬人来”

白沙笑笑,旁边接了一句话:“你们只管说话,她那脚肿得,发了面的馒头也赶不上,哪里来得?”

子规不信,却道:“才在老爷书房,看她过来不是还能走得?”

白沙哈哈笑道:“所以说,人是难得的,心里有了事,哪怕腿折了呢她也真叫不怕痛,就要防着老爷那里有人,只在那厅里,火烧到了鼻子尖般地着急,一抹完了药膏,到底强撑着去书房看看,大*奶劝着她也只是不听,后头去过了,老爷又来这里,她究竟撑不住了,我一旁扶着,直看她脸上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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