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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下手杀了樊穆,现在的她甚至想过抛弃一切和樊穆在一起,管他什么答案,只要和樊穆在一起就够了,答案什么的都不重要。
可是音觉得,如果那样,她所做的一切都白废了。
为了那个答案,她杀了自己的师父,孤身闯入杀手工会,并成了杀手工会会长最得力的杀手。
可是为了樊穆,从她说放弃任务开始,从她踢飞手机的那一刻起,他就背叛了杀手工会,甚至说,背叛了曾经的那个自己。
她不想杀樊穆。
这种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了,从她看见那张照片开始,从樊穆为了自己的一张照片呵斥婉娜拉开始,从看着他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里的时候开始,她从那个时候就爱上樊穆了吧。
她不知道。
音觉得自己很傻,傻到不能再傻。
曾经为了一个答案拥有的一切,就因为一个男人全部放弃,每每想到这里,她都很想把樊穆杀掉,杀一个人来说对音太容易了,但是,那个人偏偏是樊穆。
音不想杀他。
能出现在意识空间的人只能是自己挚爱之人!只有至纯的爱情才能变成影的形态出现在意识空间,只要出现在意识空间,那么这个人就会在心里扎根,甚至自己只能为这个人而战,自己的一言一行完全是为心中之人。
就是因为这样樊穆才会觉得愧疚吧。
樊穆觉得自己爱的人是婉娜拉,而出现在自己心里的人却变成了音,他觉得自己对婉娜拉是一种愧疚吧?以至于面对婉娜拉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悲伤。
毕竟谁会知道,婉娜拉和音是同一个人呢?
身上的灼痛感,似乎也不那么恐怖了,她一直沉浸在和樊穆的感情之中,不能自拔,甚至不能做以前的自己。
她冰冷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小巧的泰国女人,她不由得在脸上捏了一把,似乎是在惩罚镜子里的自己抢走了心爱的人。
这期间,她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上,虽然那种灼烧的感觉仍然在,但音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喊出来。
当音拉开门走出来的时候,正对上了樊穆。
这货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他的眉头微皱,担心的看着自己。
“疼吗?”
不得不说,樊穆在关心人这方面简直是白痴中的白痴,都是夫妻了,直接拉拉手不就能知道了么?这个笨蛋。
音在心里吐着槽,她突然想起自己此刻在扮演着婉娜拉,心里一惊,突然露出一个很好看的微笑,她对上樊穆的眼睛,颤抖的声音里透着平静。
“我没事。”
婉娜拉是那种绝对的小女人,对男人百依百顺的那种,这点上,音充分的爆发了自己的演技,虽然音自己本身对这种女人是不屑的,但是为了让樊穆打开心门,音尽力的克制着自己。
音的冷漠是骨子里自带的,每每关心樊穆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脑袋简直是被门挤了,不管是和师父还是在杀手工会的时候,她从来没有照顾别人的习惯,当自己为他煮上海鲜粥的时候,她为自己的手艺没有到毒死人的地步而庆幸。
和樊穆在一起之后,音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一个小女人。
“还是很烫……”
当樊穆的手搭在自己手上的时候,音才从自己的回忆中清醒,她看见樊穆正在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手臂,一丝丝的清凉瞬间被灼热的肌肤吞噬,虽然毫无用途,但是樊穆仍旧很努力的擦拭着。
看着樊穆有些担心的脸,音暗自摇了摇头。
这家伙真笨,这样擦怎么可能让自己觉得好些呢?
音嘴角的上扬出卖了她内心所想,他彻底的沦陷了,沦陷在爱情之中,但他很怕,如果樊穆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之后,会不会责怪自己,会不会恨自己。
毕竟,她是杀了师父的人……
“傻笑什么呢?”
樊穆的眼光里透着几许的温柔,虽然他对感情有那么写迟钝,但发现婉娜拉嘴角的微笑还是很容易的,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在笑,明明身处于烈火烧身的感觉之中,这家伙居然在笑!
“不,没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音赶紧收起一切的胡思乱想,现在她应该彻彻底底的变成婉娜拉,而不是停留在音的思维之中。
她也知道,樊穆爱上的,是变为婉娜拉的自己,而不是她本身。
而樊穆自认为爱上的是音,也是因为并不知道现实中的婉娜拉和音是同一人,所以他一边对婉娜拉有着愧疚,一边对音有所困惑,虽然音曾经托董少卿让方丈点拨一二,但似乎并没有奏效。
樊穆的眉头轻皱,他想说些什么,却全部咽了回去,他看着婉娜拉闭上双眼,咬紧嘴唇的模样,一时之间心疼不已,可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没办法替她承受。
音突然觉得有些庆幸,薛门风那老家伙做的皮还真是质量超群,除了小腿皮肤因为浸入海中,又经过暴晒,稍稍有些皱缩之外,整个皮肤仍然鲜活饱满,就和真的皮肤一样。
而且现在自己穿着长裙,他也不看到自己小腿萎缩的狼狈样子,他还会把自己当作他的妻子,还会给她应有的关心,想到这里,音突然笑了。
笑靥如花。
樊穆的头脑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