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对我有些错误认知,既然今天话说到这里,我不介意帮你纠正一下看法。”我把他堵在门前说。
我们打了一架。
确切的说,是我做出要打他的样子,他自保的同时还想把我控制住。于是我作为一头正常意义上的雄性动物,成功被激怒了。
其实看见他肌肉绷紧,做出标准拳击的自卫姿势时,我就隐约感觉今天不能善终。
他对付我的招式明显是专业学习过的,在短短几秒内就进入了备战状态。他这个样子,让我觉得他爸妈真的很爱他。
看着他隐藏在双臂后认真的眼睛,我想笑的同时感觉血液在沸腾。
十几分钟后我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把人从一楼拖到二楼卧室压在床上抽了一顿,战斗结束。
以他对格斗的学习程度,对付身后袭击的敌人应该绰绰有余。但我在拖着他走时就注意到,他居然勃起了,脸上还带着红晕。
“你不会还有特殊癖好吧?”我把萧易死死压在床上,感觉身下的ròu_tǐ极具弹性。
“没有……特殊癖好。”他摇头,红着脸试图挣脱。
我将信将疑地略过这茬,双手插进他身下解他裤子。他推拒我,动作力度却不大,让人怀疑他到底是真的不愿意还是欲拒还迎。
从真的动起手那刻起,我就决定要给他点苦头尝尝。所以半小时后,萧易“奄奄一息”地跪趴在床上,痛的眼泪流个不停。
我靠在床头,摸着他布满冷汗的头发和后颈。
“我还温柔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虚弱地控诉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你去喜欢秋叶就万事大吉了。”
我起身,把他后穴里两个汽车模型掏出来,他脱力地趴回床上。
鲜红的血没了塞子,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我原本打算离开,但看到这一幕,想到这都是为我流的血,心里渐渐升起奇妙的感觉,忍不住用食指刮了点放进口中尝。
“你要是真的讨厌我,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他用嘶哑的声音说。
“总之,你再招惹我,我就天天来打你。”我没回答他,把皮带穿回腰间离开。
不知道萧易怎么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几天后重新出现在我和秋叶面前时,起坐行走都与往常无异。还不死心的主动来给我当教练,教我跑山的秘诀。
我想起自己那句威胁,又想起他可怜的屁股,只好作罢。
秋叶坐在后座,抱着薯片袋大吃特吃,时不时插嘴要萧易教他开车。
没人提起那晚的事。
我想,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理想状态。
尽管如履薄冰。
☆、5
那好像是那年的最后一场雨。
我站在萧易家门口,着了魔般一遍又一遍地按门铃。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我当时的状态,那就是发情。自诩三个人里最冷静的我,守护着冰面不许别人破坏,然后自己转过头疯狂砸冰。
不知过了几分钟,我已经在看这栋房子的排水管道,计划着爬到二楼窗户的路线时,萧易终于脚步匆忙地来开门,头发湿湿的。看来刚刚在洗澡,中途穿上衣服出来开门。
他用浴巾包住我,让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又转身去卧室拿干衣服。最后贴心地端来热茶,用知心哥哥的语气问我怎么了。
好像现在的我在他眼里只是淋雨的小狗崽,而不是前些天用皮带抽他的人。
我握住他理我额前碎发的手指,皮肤接触下,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冷,比他还热。
“想洗澡。”
我把湿衣服都脱下来丢在浴室角落。
萧易看着我挺立的yù_wàng,犹豫后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拿过花洒帮我冲洗身体。
架子上摆着十几瓶洗浴品,看来他比我想象中更注重生活品质。我迟疑片刻,挑了瓶挤出满满一把,手感像是芦荟胶。
萧易拿着花洒看着我,在我的示意下转身。
我把湿滑的胶体涂抹在他胸前,掐掐柔软的胸肌但不留恋,让双手跟随被体温融化的液体慢慢滑进他腿间揉搓爱抚。
“等等……!”他合上腿,但并没有什么用。
“等什么。”我把舌头伸进他耳朵里,他颤栗着闭上嘴。
很快,萧易脸上情动的红潮蔓延到脖子,我不再等待,几下让手里的蘑菇头吐出浆液。
萧易腿软的从我怀里滑下,跪在地上喘息,手里还紧紧握着花洒。
“这么舒服,第一次和别人做吗。”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安抚地摸摸不耐烦的老弟。随后把萧易拽起来,在他后背和股间抹满胶体,将肉穴扩到柔软后,把硬的发紧的性器插入。
萧易身上凉凉滑滑的,我挺腰撞击他,故意让火热的下腹和肉蛋拍在他涂满水膏微凉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拍打声,好像在干一条人鱼。
就在我用双臂紧紧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