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感觉到无比的匪夷所思的时候,杜杰又说话了
“兄弟,我看你可能是太心急了,太想见到苏萍、婷婷她们了,所以刚才眼睛里头出现了幻觉了。”
“是这样吗?”我喃喃自语。
因为杜杰和清风道长刚才都没有看到婷婷,这一刻,我在心里也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然后眼前出现了幻觉?可是刚才我所看到的那个女人是那么的真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就在我低头想着的时候,杜杰又道:“兄弟,你过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一件可能跟这些死去的婴孩有关联的事儿!”
听杜杰这么说,我一下子被他的话给吸引了,然后我赶紧就走了过去。
等见我走了过去之后,杜杰就对着我们说道:“说起这婴孩儿,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老家的一个活神仙。”
我看到,这会儿,杜杰也不再那么的紧张了,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只是裆部的水渍,看上去,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活神仙?怎么扯到你们老家的活神仙身上了?这跟这些死去的婴孩儿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看着杜杰。
“有!当然有关系,这事儿说来话道长,听我慢慢跟你们道来!”说着话,杜杰就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然后跟我们说起了有关他老家活神仙的事迹
原来,杜杰的老家位于d市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他打小跟奶奶在这个村子里长大。那个时候,他父母生意还没有做那么大,但却很忙,所以就把孩子交给他奶奶抚养。
由于小山村四面环山消息闭塞,所以极其落后。虽然现在是21世纪,但是山村里还停留在七十年代的那种“红色”的年代。
村里有一个叫陈妈的中年妇女,在村子里不闹正经,经常勾搭野汉子,那会儿杜杰说他还没事儿总偷看苞米地里,看看陈妈跟谁家的男人在那里干坏事儿,可能就那个时候开始,这小子养成了好色的毛病
但即便陈妈在外面乱搞,但她却还是有丈夫的人。虽然他丈夫知道陈妈的破事儿,但却也不怎么管,而且他丈夫比较好赌,两个人几乎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陈妈搞她的男人,他赌他的钱。这两个人在当时杜杰的老家,那也被传为了一段“佳话”。
但谁知,就因为陈妈丈夫一时玩心大起,便和他一群好友开起了一种玩笑似的赌注,这就招来了杀身之祸,也因为这个,引出来了后面杜杰要说的那个活神仙,那个跟这些婴孩儿直接就联系到一起去的活神仙!
陈妈的丈夫姓何,认识的人都叫他老何。老何虽然好赌,但是为人老实,与邻里间关系处的都还可以,更是从来没有跟谁闹红过脸,结过什么仇怨。
这天,这老何与三五个好友在一家饭馆喝酒,喝着喝着,几分醉意下,几人就聊起了鬼魅之事。到最后,酒喝多了,大家醉意更浓了,就攀比起谁的胆量大。
由于他们几个人平时都喜欢“炸金花”,于是,几个人打起了赌来,规矩是,输的二人便去村外的荒郊乱坟堆处,抄袭一些断残的石碑人名。
他们老家村外的荒郊乱坟堆是个出名的凶险之地,在当时,闹出了不少阴邪鬼事儿呢!由于那处坟堆埋着都是一些不知名的人,且常常听说闹鬼,所以这些人为了比谁的胆子大,再加上多喝了几杯“马尿”,为了追求一些刺激,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不巧,三局过后,刚好是老何和另一个好友输了,为了不丢面子,不想赢了的朋友看不起,这哥俩就鼓足了勇气,拿着笔墨纸砚,迎着黑漆漆的夜色,向着那处乱坟堆而去。
至于剩余的那些赢了的人,便在饭馆留守,等着他俩回来。由于酒喝的实在是很多,这几个人没撑上多久,便昏昏大睡。
次日天明,几人睁开眼睛后,却发现,这老何和另一个好友并没有回来。多方打听,才知道此二人一夜都没有回家。为怕他们出了什么意外,几人便去那乱坟堆去瞧个究竟。可是不去看不之下,所有人都吓得是惊叫声连连。
原来,这老何和另一人躺在这乱坟堆之地,都是七窍流血。浑身上下更是乌黑冰凉,双眼爆出,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
不仅如此,从此之后,那些赌牌赢了的几人,跟着天天连连做噩梦,一刻也不安宁
自己的丈夫突然暴毙,这陈妈虽然在外面水性杨花,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她还是很伤心的,于是她就去找其他人理论。但是谁还管的了她,赢牌的那几个人自己都天天噩梦缠身无所适从。再说老何的死又不是他们做的,所以陈妈也拿他们没什么招数。
无奈之下,陈妈报警,但是当地的派出所也无法定案,只能将这桩案子定为悬案,而后不了了之
就在陈妈伤心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那赢了牌局的其中一个人却在村外面无意间遇到一名名不见经传,自称自己为活神仙的破衣烂衫的道士。在这道士的帮助下,从此他便再也不做噩梦了。这之后更是睡的香,吃的好,身体健健康康的。
紧跟着,其余的几人也都相继去找这道士帮忙。在付出应给的报酬后,这破衣道士一一为他们解了这噩梦之疾。这件事一经传出,这活神仙不久后便名声大噪,成了周围十里八村的名人。
后来陈妈便去请教那个得到活神仙救助的那个好友,问及这活神仙使了什么手段帮他去除噩梦,又为什么帮助他。他告诉陈妈,那道人说了,他不为名,